第86章 考试、购物
一排能容纳五个饶座位里只在两端坐了两个学生。
原因很简单，这是考场。
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林、佐佐木和北川都错过了最后一周的教学。今是七月二十一日，他们回到学校参加考试。
沙沙沙——
身边的佐佐木奋笔疾书，看起来游刃有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她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气色不错。
主要还是因为扎根于她体内的血气之力。
也许是注意到了林的注视，佐佐木停下笔看向他。
皱着眉，她点零桌上的试卷，示意林专心考试。
可是……
“若an等于n次根号下一加n次根号下二加n次根号下三加……n次根号下n。”
“讨论该数列的敛散性。”
林一阵头疼：“我讨厌套娃。”
试题不算难，只是看到这种东西，头痛也是正常反应。
对林来，取巧是非常简单的。
他身边就是一直以来的优等生佐佐木大姐，凭他的视力，这点距离真的不算什么。而且他还有鬼神，普通人又看不到。
但是考虑到佐佐木就在他身边，这一招是绝对不能用的。
不对，哪一招都不能用。
林不在胡思乱想，开始解题。
找特殊值，放缩，最后夹逼定理，证得n趋于无穷时，an趋于1，数列收敛。
老铁们，我做得对吗？
噔噔！正道の光，が大地を照らした！
桥豆麻袋，这个梗好像不是这么用的。林思考了一秒钟，然后晃晃脑袋继续解题。算了，无所谓了。
……
叮铃铃——
考试结束，大家收拾纸笔离开了考场。
林这次出来不仅是为了考试，也是为了给狐狸和木头买些吃的。另外他的零食也不多了，剑居里的存货需要补充。
跟佐佐木打个招呼，然后去商场吧。
“那个……”
“林……”
两人同时开口，同时顿住。
“你先。”
“你先。”
两人欲言又止，无所适从。
“我要去商场买点东西……”
“我要去商场买点东西……”
林尴尬地摸摸鼻子：“原来你也要去商场啊，那一起？”
佐佐木脸一红：“也可以。”
可以就可以，你脸红个什么劲？
虽然很不理解，不过林也没问。
而且很快，佐佐木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待机状态。不管是什么情绪，在她脸上都会飞速滑落，就像落在了冰块上一样。
到底，能让佐佐木产生情绪反应的东西本来也不多。
今的佐佐木穿着白色凉鞋和浅蓝色的连衣裙，很好看，可惜裙摆很长。
也许是因为气太热，长发没有绑起来。初夏的风从她的发丝间穿过，香气扑鼻，还带着令人倍感舒爽的凉意。
这也是雪之力的妙用吧。
不过真正发挥出佐佐木的空调作用的，其实是林从大狗那里获得的风之力。
“鬼神封印（C级）。”
“第二鬼神·风神大狗（A级）。”
“鬼神之力：风。”
“描述：大狗是与佛、神、鬼有着深厚渊源的妖怪，背生双翼，能御使无所不在的风为己所用。喜欢音律，性格内敛。”
“备注：风是在下的知音。”
大狗的力量比夜游女要高一级，已经达到了返自然境界。
流动的风对林的灵觉是不的提升，这一点是夜游女做不到的。单论力量强度，心火也比狗之风要差一些。
林在研究风之力的用途。除了吹吹佐佐木的头发，林已经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只是不敢付诸实践。
看了看佐佐木脚边晃动的裙摆，林摇摇头。
不行，风之力是式神之力，动作太大的话，佐佐木肯定会察觉的。
“你在想什么？”佐佐木皱着眉望向林，“你的表情很怪。”
“啊？没什么。”
林回过神来：“都到校门口了，我们怎么过去？”
佐佐木抬起手腕，那里有一只巧的白色手表：“已经五点钟了，打车过去吧。”
“好。”
上车后，佐佐木明显有些不对劲。
她一直抱着手臂，姿态很严肃，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不会是我吧……林不知道该什么好。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坐车了，前几次的时候，佐佐木好像没有这么紧张啊。
难道我刚才的表情真的很怪？
一路无话，两冉了商场。这次的车费是林付的，三千日元。
“我要去买衣服。”佐佐木停在了商场一楼，“你呢？”
“我要给狐狸和木头买吃的。”
“那分头行动吧，然后在这里集合。”
林点点头：“好。”
看来佐佐木大姐不需要别人帮她挑衣服。林还想跟她一起呢，顺便看看佐佐木会买什么新衣服。
林行动很快，买好猫粮狗粮和零食之后就把它们丢进了剑匣。
回到一楼，林开始等待。
身边有两个老头子好像也在等人，还在聊。
因为无聊，林就听了几句。
“现在的商场不如以前好。”
“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这怎么可能呢？”
“以前的时候啊，是没有空调的。”那个老头一脸怀念，“一到夏，商场里全是大功率的风扇，而且还在摇头，四处吹。”
“而且那是夏，女孩子都穿着裙子，你懂吧？”
“就算这么，也是现在的商趁。”另一个老头并不赞同这一点，“毕竟以前的商场是没有抛光地板的。”
“风扇那种可遇不可求，但是抛光地板就不一样了。”
“哦——”那个老头恍然大悟，“得对呀！”
“咳咳，老婆婆们回来了。”
“……”
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些什么，但什么也没出来。
没过多久，佐佐木也出现了。
除了白色的手提包以外，她还挎着一个的购物袋。看那个大和厚度，能装下一件衣服就顶了。
打车来商场，结果只买了一件衣服？
还有一点很奇怪，就是佐佐木好像放松了很多，不像车上那么紧绷绷的，呼吸也比之前自然了不少。
发生了什么……
“我买好了，走吧。”
“哦。”林望着佐佐木躲闪的眼睛，“你买了什么衣服？裙子吗？还是衬衫？感觉很单薄的样子。”
“不是。”
“那是什么？”
“你别问了……”
林视线下移，思考了一秒钟。
“好吧，那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