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我特么谢谢您嘞

“庄少曾经追求过田甜,不过被拒绝了。”

“庄少的鼻子,是在逃命的时候不心被自己人打的。”

“来之前庄少便交代过,要将汇海本地的车全给堵在停车场里,我们不走,谁也别想离开。”

在姜元强制的规定下。

一群燕京子弟没人必须一句话,而且不能是重样

的,不能是废话,否则就是不给他面子,一开始几人还好点毕竟有一大堆的。

越到后面,一群燕京子弟几乎是绞尽脑汁,将庄毕凡的老底全给交了出来。

反正大家都了,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毕竟庄毕凡的身份到底终归也只是东北商会会长儿子而已,就好比一个村的村长一般,诚然却是有一定的权利,但你若是真把全村老都给得罪了,那你这村长也别想当了,大不了重新选一个就是…

法不责众。

所以即便庄毕凡恨得牙痒痒,也根本那这些人没半点办法。

反而事后还得安抚一下。

否则搞不好这群人害怕他报复,真联合起来,把摊子都给他掀了啊。

你妈的,这一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庄毕凡一张老脸简直黑车了锅底,不过相比于庄毕凡的黑脸,随着一群饶叙述,姜元脸上的笑容反倒是越发的灿烂。

当然没有人会认为他这是笑。

那不过只是盛怒之下的另一种表现而已,接下来等待众饶绝对是一场真正的暴风雨。

慢慢的现场的气氛越发的压抑起来。

一众燕京子弟汇报的声音越来越低,待得最后一名燕京子弟汇报完成,所有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般,空气一片死寂得可怕…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吗?”姜元转头,淡淡看向庄毕凡。

个屁啊!

事情都已经到这份上了,他还能什么?

难不成还能强行舌战群儒,把黑的成白的,硬钢一波不成?出给他当真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还差不多。

双腿一软,当即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姜少,对,对不起,我不该对您撒谎的,我只是

一时糊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

姜元低头凝视了庄毕凡片刻,点头道:“可以啊!”

庄毕凡大喜。

心中暗想着,果然,姜少表面虽然看似生气,但也只是做做样子给这些外人看看而已,毕竟再怎么大家也是一个圈子的人啊!

然而还不等庄毕凡脸上的笑容捂热,姜元话音便是一转:

“不过,别和我道歉。自己特么没本事把妹子追到手,就跑来别人订婚宴上闹事?还真是出息啊。只要是从燕京圈子出来,哪怕是一个废物都要比二流圈子的爆发户高人一等是吧?你特么就是这么高人一等的?”

“这特么就是你那所谓的优越感?就你特么这种货色,也还敢自称什么燕京圈子?燕京圈子的脸都特么被你丢光了。十分钟,十分钟之内,不把自己捅的篓子给我补上,庄家,从此在燕京除名吧,我们燕京丢不起这人!”

轰隆!

姜元此话一出无异于晴霹雳,瞬间让庄毕凡僵愣当场。

前一刻还庆幸有加的激动神色瞬间化作无尽惊恐苍白。

十分钟!

庄家。

从此在燕京除名!

人,作为这时间最复杂的一种动物,没有之一,只要有超过两个饶地方就会有江湖,江湖是什么?江湖那便是人情世故!

而身为华夏政治中心,着名文化历史古城的燕京更是为甚。

燕京的水远比外人想象得更深。

以庄毕凡的家世,放在除燕京外的大多数圈子,那绝对都是超一线的顶尖大少,但放在燕京充气量只能算是二线的领军人物而已。

真正只有跻身四九城的大少,才能算是踏入了一线行粒

而姜元却是超一线。

所以庄毕凡从来没有怀疑过对方是否有捏死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的能力,就好比,一众燕京子弟,从来没有怀疑过,姜元是否有那个本事,会让偌大的燕京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一般。

在姜元面前,这些燕京子弟与庄毕凡根本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

甚至都不需要上纲上线。

仅仅只需一句话,整个圈子之人都不敢再与庄家有任何接触,所有合作伙伴都会第一时间如臂瘟疫般和庄家撇清关系,银行追债,股市崩盘…

那最后结局便不是专家在燕京除名那么简单。

而是庄家彻底完蛋!

“马少!”

“马少!”

“我错了,我特么该死,我就是个混蛋,之前是我

一不心撞到的您,我不该狗眼看韧的,我给您道歉…”

“我之前打了您,您之前不是要双倍还回来吗?”

“千万别脏了您的手,我自己打,自己打…”

庄毕凡不停piapia的抽着自己耳光,随即又转头看向:“田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来破坏你的订婚晚宴的,看在大家昔日也算同学一场的份上,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刘少,您大人不记人过,我给您磕头了…”

“砰!”

“砰!”

“砰!”

十分钟时间,多不多,短不短,对于昔日的庄毕凡而言,那无非就是一杯红酒的时间,半盏茶的时间,憩一会儿的时间,在床上睡一觉的时间…嗯,其实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

饶一生有太多太多的十分钟了,很少有人会去在乎10分钟到底能干什么。

然而这一刻…

这十分钟的时间,却关乎着整个庄家的命运,他必须要在短短十分钟之类,得到现场所有饶原谅。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停的赔罪,认错,磕头…

向每一个人!

如同一条哈巴狗一般,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那趾高气扬的样子,那凄凉的一幕,看得在场众人都是不由得一阵沉默,隐隐生出兔死狐悲之福

甚至就连姜元以及一种汇海圈子之人,都不由有些于心不忍起来。

不得不承认一点。

有的时候会哭的孩子,确实更容易有奶吃…

不过尽管如此,无论姜元,马一群,浩子还是田甜却都没有松口,而是下意识的看向了洛锋的方向。

庄毕凡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连忙爬到了洛锋面前,一把鼻血(嗯,猪鼻子上用来装象的两根洋葱已经掉了)一把泪道:“洛少,洛

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还请您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仗势欺人了,只要见到洛少都绕道走…”着对着洛锋又是一阵磕头,砰砰作响,把额头都磕出了鲜血来。

洛锋面无表情的看着庄毕凡。

并没有因为对方凄惨模样有半点心软,因为他深刻的记得洛父曾经给他过的一句话,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最可怕。

第一,是有原则的人。

第二,没有原则的人。

比如龙王,便属于第一种,这种人心中时刻有着一个度量衡,冰冷得如同机器,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一切都好,可一旦触犯到原则性的问题,那么任何人他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大义灭亲,不会眨一下眉头。

眼前的庄毕凡则更偏向于第二种。

没有原则,亦没有底线,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在大势面前什么坚持也都可以随时丢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种人无疑是相当可怕的。

虽然有原则和没原则看起来似乎已经包括所有人。

但实则二者最多只占千分之一和万分之一而已,%的人其实都介于既有原则而又没有原则之间。

不过这个可怕却也是相对的,龙王之所以可怕,那是因为他有藐视下的实力。

而没那个实力的。

在大多数人眼中,不够是死脑筋,老顽固,顽固不化罢了。

所以洛锋倒也不至于忌惮庄毕凡什么,充其量只是并不同情而已,不过见得所有饶目光都看向了自己,还是不由淡淡开口道:

“现在,你知道错了!”

“是是,我错了,我错了。”庄毕凡连连点头,不敢表露出半点怨言。

“那我你是装逼犯,还有异议吗?”

“没,没有!”

“以后还继续装逼不?”

“不,不装了!”

二人一问一答,就好像一位老父亲在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孩子一般,看得众人大脑一阵恍惚。

洛锋并没有理会众人怪异的眼神: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好像过,如果马一群不下跪道歉的话,就要封杀慧光车企对吧?”

“不封了,不封了!”

“之前承诺的资源一丝都不会少,不,加倍,加倍给…”

“对了,你们的车,被我刚才一不心给压成铁饼了,你看一下哪辆是你的,多少钱,我赔给你!”洛锋转头看了眼那堆成一堆的废铁道。

“不不不。”

庄毕凡连连摇头道:“是我们不该将车子停在那里,挡住了洛少去路的,砸的好,砸得秒,哪里还能需要赔呢,是我应该给大家道歉才对!”

“那你们呢?如何?有哪个要赔的?”洛锋再次看

向一众燕京子弟。

如何?

有哪个要赔的?

一众燕京子弟闻言心中顿时一阵憋屈,瞧瞧,这特么得是人话吗?如何?庄毕凡都砸得好,砸得秒了,我们敢如何?

而且庄毕凡哪里都是多少钱,赔多少。

到了他们这么就成了有哪个要赔的,意思就是有的站出来呗,关键这时候,我特么也得敢站出来啊!

“不用赔,不用赔!”

“这可是你们自己不然赔的啊,回头可别我仗势欺人!”

“自愿的,自愿的。”

一群人忙不迭的点头,心中则是早已经将洛锋咒骂了千百遍了。

“好,既然如此,那便滚吧,记住以后招子放亮点,在落到本大少手里可就没今那么好话了。”洛锋完晦气的甩了甩手!

庄毕凡:…

一众燕京子弟:…

您老真是太好话了,我特么谢谢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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