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申老师的疑惑
当夜里，海东特意带着虎生，二冉老厂房这边，把飞行器弄到了新址四号基地的厂房里，这里是给行动组的场地。
两人又喊来一些老人，见过飞行器的，以及另一些嘴严实的，连夜把上面的设备装车越了发动机分厂外面的马路上堆积起来。
几十个人忙了整整一个通宵，快亮时，终于快搬完了。
之所以这么麻烦，是因为夜里还有施工的。不象当初装设备时，清场无人，直接在空中用飞行器抓取，省事儿。
这么一看，还真的不少设备。大大的几十人折腾了一宿。
东方鱼肚白时，海东见大局已定，告诉虎生，如果还剩，就明再接着弄，今弄多少算多少。虎生犟劲儿上来了，吆喝着，非要一口气弄完。
海东不管他了，径直进办公室躺下睡着了。明白还是跟班，不休息恐怕不行的。
据搬完半个多时，就有工人来上班了。
海东只管睡觉，秘书来了也不敢进屋，就在外面把守着，不让人惊扰了海东。
只是，爱娃来时没有拦住，爱娃径直一脚蹬开房间门，冲进了办公室，“起床了”，这一嗓子把海东惊醒了。
看着秘书惊慌的神色和爱娃的表情，海东明白了一切，挥手退了秘书，斜着眼，用仅睁开的一只眼睛看着爱娃。
“别睡了，开工了，大家都到齐了”，爱娃好奇地看着海东。
“哦”，海东开始找鞋。
“昨上哪儿happy去了，一宿没睡？”，爱娃好奇地问道，在她的眼里，海东昨应该是玩通宵去了，今才耽误正事儿。
这时，虎生进来解围了。
“东哥，按你的吩咐，所有机械设备连夜都运过来了，等候他们验收、点数。”
“什么设备？”，爱娃略有吃惊地问道。
“哦，是从你们那里买来的设备，我们连夜从库房里给搬过来了”，虎生故意大声地着。
爱娃吃惊地看着海东和虎生，她心底知道那些东西的重量，“行啊，你们”。
其实海东知道，就是仗着车多、机械装卸设备多，否则真不容易完成。
“兄弟们累坏了吧，带他们去市内找个地方洗个澡，晚上我过去和他们会合”，海东想起来，还没有试试秘书侍卫的身手，想去娱乐场所再去碰碰。
虎生不知道究竟，只当是海东好心。
“我先让他们回去睡一觉，晚上黑前带他们过去”，虎生完看了一眼爱娃，“你去不？”。
“都老爷们，她去干啥？”，海东怕外国人在场事儿多，极力不让爱娃参与。
这两人一来一往的，反倒勾起了爱娃的兴趣。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讨论什么，但我表示我很感兴趣，晚上务必要带我一个”。
海东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得答应下来。
心里在暗想如何偷偷地按时跑掉，不让爱娃看到。
爱娃不知道这事儿，高高兴胸出去招呼人去了。
海东把虎生召集过来，耳语道：“你派人出去打听打听，到了晚上哪儿乱我们去哪儿”。
虎生不解，海东也没多解释。
出了办公室门，两人分头行动去了。
设备装箱前都是按顺序装的，箱子上面都有标记，只是因为是俄文的，再加上黑，所以海东没注意到。折腾过二回后，顺序就有点儿乱。
爱娃领着安装工程公司的专家挨个查了一遍，把顺序重新用中文标记了一下，然后开始了找箱、搬运、拆箱、安装一条龙。
爱娃负责指挥外方人员，这边由那七个负责人指挥这边的新人配合，安装工程公司的人负责干活，大家忙在了一起。
海东知道，这东西顺利了十半个月，不顺利得个把月。
眼看着现场懂这个的人很多，海东就难得享受，坐到办公室里看监控去了。
很快，虎生领进来一个人，海东一看，老相识：申老师。
“主任同志，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人未到，话先到，果真是兴师问罪来了。
海东特意嘱托虎生，留人在外围看守，防止这个分厂以外的无关的人进来参观。
结果，果然是以申老师为首的一行人要来“参观”，被阻在了三米线外。
申老师带头嚷嚷着要见海东，所以虎生才带了人来。
面对着申老师的指责，海东不急不躁，慢悠悠地道：“申老师，消消气儿，坐下慢慢”，然后对着秘书：“看茶”。
“我怎么不对了？”，海生问道。
“你带我们去外国考察，是生意没谈成，现在你怎么解释？”。申老师气喘吁吁，看样子确实很着急。
“这你真有所不知，当时确实没有谈成，后来又有朋友介绍，这是另外的一家”。海东借口很多。
“就算你的，这是另外一家，那我们技术部门专门搞研究的，为什么不能一起参与一下，共同科技进步？”。申老师的借口也很多。
“这个嘛”，海东故意拖延着时间，“这主要是外面请了专业的安装工程公司，人多眼杂，再不心碰着谁，不安全、不好！”。
海东的这个解释很恰当。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一时申老师语塞。
他站起身来，隔着玻璃窗向车间里望了一会儿，转过身来：“那这些学生模样的人是做什么的？不会是你新招来的技术员吧？”。
虎生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厉声到：“老申头，你别给脸不要脸，怎么跟领导话呢？这是你家啊，想问就问？”。
海东拿眼睛瞟了虎生一眼，虎生一直在看着海东，马上转变语气：“我有啥问题都自己憋在肚子里，从来不乱问”。
申老师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马上开始“对不起、对不起”地道歉起来。
海东装作无所谓的模样，笑了笑，道：“那些还真是学生，是厂家那边的实习生，这不我正打算研究他们呢，申老师就先替我想到了。”
“嘿嘿”，申老师和海东两个人同时嘿嘿起来。
话到这份上，没有办法再聊了。越聊越死。
虎生不客气地拉开大门，等着申老师往外走，一路护送，送回了三米安全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