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切为了大棚
……。
经过一段时间的紧张建设，眼见着大棚就要封顶了。
封顶意味着土木工程的结束，大家都在期盼着工期结束的这一。因为这样就要进行工程结算，大家就要领到一笔数量可观的工钱了。
海东却有些发愁。
上次弄来的金条和外汇用得差不多快光了。
由于建材基本上是海东自己配料，自己暗自里用飞行器上的设备进行的加工、制作，所以工程省了不少的钱。但人工、设备的租用和油料等消耗，也是用了不少的真金白银。
近期还得弄一些钱来应急。才能很好地进行下一步。
上次，偶然机会，在伊拉克弄来邻一桶金。现在需要一个更大的桶，装更多的“金”，才能保证这个项目的顺利完工。
海东眼瞅着就要封顶的那一处空白处的空。愁眉不展。
身边那些不明就里的随从，都是新来的，只知道大老板又在思索问题，一个个大气不出，静默地服待在身边。
海东漫无目地的在笔记本的地图上搜索着、寻找着，感受着新的信息。
第一安全，第二方便，第三简单。
还是要搞到现钞最好。
硬通货。
黑之后，海东从隐蔽之处爬上了飞行器。连日之来的使用习惯，已经让他对这个肉眼几乎看不见、找不到的大家伙产生的非凡的依赖感情。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家”。
要什么别墅，要什么海景洋房，要什么大房间？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住房，世界上最好的观景圣地。想看什么景色就有什么景色。飞来飞去无国界，……。
等等，海东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无国界？，……”。
真的是好主意。
他一拍大腿起得身来，抄起手机，就拨出了一个号码。
半没反应。
哦，他忘了，舱内有无线电屏蔽装置在启动。
他按图索骥，找到开关，把飞行器内的无线电屏蔽装置关掉。
他在山区，信号应该不是很好。但通常他上来后，会把飞行器升起来，要比周围所有的屏障都高出一些，他才安心。
所以他在高空中接收的手机信号一直比较好。
满格。
电话接通了。电话的另一头，是他的一个老同学。
确切地是学的校友。因为和老师顶嘴、打架，被送到工读学校去了。后来，去了南方给人家打工，因为好动手打架，所以做了几年的保安。
实际上就是资本家的跟班。
走南闯北的折腾了好些年，岁数大了，回来后成了家，走偏门，靠动迁时带头闹事讲条件弄了好些个房子下来，一年到头靠收房租闲得无聊。成坐在马路边跟一些老年人打扑克过日子。
不缺钱，但缺事做。
海东买菜时遇到过几次，喝过几次酒，叙叙旧，一时也无从安慰他。
这次有了机会，首先就想到了他。
第一，头脑比较冷静，不愿做吃力不讨好的事；第二，见识比较多，认识的人也比较复杂，但还能保持清醒。不沾黄、赌、毒。打扑克输赢不超过百元。控制力较好。第三，曾经混过江湖的人，嘴风比较严实，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
旁人眼中的不正经的人，在海东看来时势造人而已。
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海东轻车简从。一个人去会了这个家伙。
绰号大明白，光头锃亮，大金链子，拿个破手机，衣着便宜，从不显山露水的一个隐形富翁。
依着印象中的形象，很快就在一个烧烤摊上找到了他。
为了保守秘密，海东没有多背景。开门见山地边唠边试探着他。
“rb去过没有？”。这开篇落座第一问，把对方问得一愣。
“干啥？倒腾rb娘们啊？”。话里有话，大明白直白地问道。
海东眨着眼睛。跟这种社会人话得当心，还得会察颜观色。这种人有个特点：话从来不打草稿。毫不犹豫地出来的都是假话，只有吞吞吐吐出来的才可能是真话。
“有个大活，得去rb折腾一下。”，海东还是在试探。
“几个人做事？能给多少？”。海东悬着的心慢慢地放了下来，有戏。
“你找几个嘴风严实的兄弟，有人出费用，去rb搞点值点的东西回来”。海东抛出“绣球”。就看对方接不接了。
“多大的风险？”，老江湖，先不问钱，先问安全。
“进去和撤出来可以保。手脚要利索，签生死状，价钱随便开。”
“把握有多大，别没福享受”。大明白知道这事问多了也没用。
“事不复杂，用不着动真家伙，腿角利索一些就行，得有几个人会用电脑传数据。”
沉默了一会儿，海东补充道：“有内部人望风，通知到了马上就撤，别傻了吧叽就斜。
“嗯，不出事是……，这个价；万一挂了，可能就要破费一些了”。大明白稍微放了一点心，直接报出数来。
“行，有数就行，赔了赚了是他们那边的事，我能保你不差数”。海东咬了咬牙，先把保证放了出去。
两个人又商定了先付的定金，和大约开始的时间，以及到哪里集合。大明白思索了半，终于离开了。
一周之后，大明白打来电话。电话接通后，就一句话：“人都齐全了，十二个人，够不？”。
“够，用不了太多”。
“那好，我等你通知时间和地点，到时候我带他们过去”。
跟痛快人办痛快事。海东就喜欢这样的人，好打交道。
没有用钱搞不定的事。
他把手头的现金归拢了一些，手里还剩点金条备妥。又从酒店那边套了一些现金出来勉强够数。
时间到了。
海东坐在控制室里操纵着飞行器离开了大棚。
这次短暂的离开，就是为了早点回来，把大棚弄得更好。以后就要靠这个大棚养活自己的一帮兄弟们了。既然带着他们，就应该保证让他们每月都能拿到收入。这是做大事的前提和必要条件。
一切为了大棚，一切为了将来的安稳。海东唠叨着给自己听，一边摆弄着上次收获来的各种轻重武器。
他挑了几支短枪和冲锋枪之类的，又清点了一些配套的弹药，都堆积到一个电动三轮车里。这个电动三轮是他特意提前放在飞行器里代步用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