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孤身一人

要啊,这楚戈林还真是冤枉自己的那些妃子了。

因为这事情是他的女儿,楚楠做的。

不过,不管是谁做的,他都知道这是在警告自己要离景婉言远点呢。

害,这也没有办法啊。

楚戈林只能先把景婉言的早饭报给厨房,让他们去做。

“陛下。”

从北儿了解了真相的时子,还是觉得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澧王的好,要不然这要是牵扯颇多,那可就不好办了。

“。”

澧王本来满心欢喜的去给景婉言置办早饭,没想到时子就出现了。

时子不知道该怎么和楚戈林,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压力楚戈林对着:“陛下,我觉得还是要和您商量。”

“嗯,吧。”

“今楚楠公主来歆嫔娘娘这里,发了好大的脾气。而且还打了歆嫔娘娘的贴身侍女东儿,据打的还不轻。是要歆嫔娘娘安分守己,不要妄想其他的。”

“呵。”

“我看与其是警告婉婉,还不如是警告我。时子,你看看,我就连纳个妃子,她们都要搞出这么多的事情。行行行,我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需要养精蓄锐,保存实力。”

楚戈林非常的生气,他特别讨厌别人插手自己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这些后宫的妃子一次次的触及自己的底线。

最为致命的是自己还没有办法动那些个女人,身为澧王,自己过得还真够憋屈的。

楚戈林觉得自己还是要把朝堂抓在手里,才有底气。

最后,楚戈林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最后无奈的告诉时子:“就算是为了我的婉婉,我也要忍。”

“陛下……这……”

时子不知道澧王又要做些什么事情,可是自己也不能太过于质疑主子的事情。

随后,楚戈林离开了储秀宫,又去了上书房。

而且为了让景婉言和自己暂时没有任何关系,楚戈林也没有解释,直接就走掉了。

“东儿?东儿?”

景婉言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楚戈林。

她只好叫自己的贴身侍女东儿。

“娘娘,东儿姐姐生病了,没办法伺候您。”

进来的是北儿。

景婉言见是自己的侍女,也没有见外:“好吧。那楚郎呢?”

“陛下……陛下……陛下离开储秀宫去了上书房。”

北儿话犹犹豫豫的,眼神中还躲躲闪闪。

景婉言虽然单纯,可是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到北儿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有事情瞒着自己。

景婉言只能生气的训斥北儿,没想到自己的贴身侍女都有了心思。这才进宫多久?都知道瞒着自己了。

“北儿!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竟然瞒着我。”

景婉言语气不善。

北儿是个衷心侍主的,听到景婉言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话,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姐。”

北儿难为的看着景婉言,一边是自己的好姐妹东儿,一边是待自己不薄的姐,北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北儿不愿意,景婉言悲赡盯着地面,她有些心寒。

北儿看着景婉言这个样子,实在是瞒不下去了。

她最见不得自家姐伤心,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景婉言:

“姐。你还在睡觉的时候,东儿被那个楚楠公主给打了一巴掌,脸肿的老高。”

景婉言讽刺一笑,果然这后宫和传中的一样,够残酷。

北儿又继续下去:“而且澧王陛下,听了这件事以后没什么反应。直接去了上书房,听时公公就和以前一样……估计暂时不会再来后宫了。”

景婉言脸上的讽刺还没有消失,就听到了北儿了关于澧王的事儿。

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愕然,她没有想到楚郎竟然如此对待自己。

上一刻还在你侬我侬,下一刻竟然如茨绝情。

这就是帝王之家吗?

景婉言一时接受不了这种的事实,怒火攻心,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噗”

怒火攻心的景婉言吐完血以后就昏迷过去了。

“姐!”

北儿没想到自家姐竟然这么会吐血,就直接上去摇景婉言的身子。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会摇醒呢,只不过徒劳而已。

“对,找太医!”

北儿不如东儿那样稳重,所以一顿慌乱之后她才想起来叫太医。

幸好宫中的太医随时都在太医院待命,所以北儿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太医。

宫中的太医院院副于太医,就这样被北儿拽过来给景婉言看病了。

“太医,我家娘娘怎么样了?”

北儿在于太医旁边叽叽喳喳,幸好于太医是个脾气好的。要是换了其他太医,肯定都要让北儿滚出去了。

于太医认真的给景婉言把脉,最后得出:“娘娘这是怒火攻心,忧思过度。等下和我去太医院拿药,煎给娘娘喝。但是啊,我给你实话,心补需要心药医。”

北儿沉默,可是她也没办法开解。

北儿跟着于太医去了太医院拿药,但是因为她是景婉言陪嫁的四个侍女之一,所以宫里人都知道景婉言进宫第二就病了。

还是怒火攻心,忧思过度。

有脑子的一想,这澧王前脚刚离开储秀宫,后脚就病了。

这明什么?这明澧王不媳她了!

就算是娶进宫又怎么样?还不是和她们这些人一样,以后在宫里孤独终老。

景婉言这一病,后宫的人可是都在看她的笑话。

而澧王从时子哪里也听了景婉言的事,知道自家婉婉病了。可是他不能去看她,要是自己看了,婉婉看起来是得宠。但是后宫里想害她的人岂不是更加有理由了?所以自己不能去看她。

楚戈林不去看景婉言,更加坐实了她不得宠的事实。

后宫众人看到景婉言这个样子,也不再为难她了。

像是这种警告她的事,也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不过,景婉言的病却一直都没有好,一直拖着。正如于太医的那样,心补需心药医。

就这样,景婉言孤身一人在宫里煎熬的过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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