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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南郡城内有大鱼

“不急!慢慢向前推进,一直推到吊索前!料想,咱们这么大的阵仗,对面总会出来个像样的人,和咱们过过招的!”

“遵命!”

等到大部队推进到南郡城外的护城河北岸时,不得不停了下来。前面一条宽约四丈的人工护城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除非吊索放下来,不然的话,老刘的威云大军恐怕只能游过去了。。

“来者何人呐?”

就在威云军前行无路之际,高高的南郡城楼上,出现了一位身穿亮银甲胄的将军!

看他头盔上的蓝色翎子,那应该就是荆州水军的标志。

“我们是益州牧刘皇叔麾下的威云黑甲军!”在老刘的授意下,多嘴鸟罗长缨客串起了交流使者。

反正他那张嘴经常闲不住,正好让他发挥发挥!

“威云黑甲军?哈哈哈哈,恕在下孤陋寡闻,从未听过这支军队番号!”

“你!!”

被对方这么一顶,罗长缨登时语塞!

也难怪,这一路走来,他们威云军受到了百般优待,千般尊崇!全军上下,皆以为威云黑甲军的名头已经传遍下了!

可刚到这南郡城,先是被拒之门外,之后又被城楼上的将军丝毫不留情面的直接无视,任谁一下子都缓不过神来!

眼见罗长缨败下阵来,老刘笑了笑:“半仙啊,来,你展示展示口才!”

“遵命!”

接到老刘给的机会之后,半仙不敢怠慢,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方才罗长缨所站的位置。

运足三遍丹田气之后,半仙开口了:“鸿雁南飞,燕雀不识其志!我原本以为,燕雀该当生于林间,没想到啊,今日居然振翅一飞,上了南郡城楼!我家主公刘悯刘皇叔,奉子诏赴益州上任的帖子,早已传遍四海。其麾下之师,便是威云黑甲军!可以,只要是在大汉黄土上的臣民,听到我家刘皇叔的名号后,都应该知道关于我们的来历了!难道,南郡城已经脱离了大汉王朝,自立一方了吗?”

好大一顶帽子!!

连站在马车上的刘悯,都不禁得为半仙这番话击节叫好!

那城楼上的蓝翎将军,原本正在为斗嘴胜过罗长缨一事沾沾自喜,可随后而来的这么大一顶帽子,差点没把他扣到身后的巴陵江里去。。

正当蓝翎将军想要还嘴反击的时候,城楼上又出来一个人,站到了他的前头。

见到此人后,蓝翎将军立马拱手低头,向后退去。

“大鱼出来了!”

老刘眼睛一亮,当即跳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威云大军最前沿。

一位年约五旬,两鬓已然斑白的男子,站在了蓝翎将军的前头。

此人剑眉鹰目,颧骨高耸,嘴唇凉薄,耳垂丰厚,头戴紫金冕冠,着一身朝服。

虽然对大汉的朝服制式不甚了解,但老刘仔细一回忆,此人身上的朝服无论是样式还是颜色,都和当日在洛阳朝堂之上,司徒王允的那身朝服差不多。

那么,整个南郡城内,谁有资格着这一身朝服冕冠呢?

南郡太守蔡瑁?

不不不,不蔡瑁还没到司徒王允这个级别,就是年龄也不符啊!按照时间推算,彼时的蔡瑁不过三十岁出头,而城楼上这位,起码得五十了。

反观先前话的那位蓝翎将军,看着年轻,且话轻浮,倒有几分蔡瑁的的意思!

那既不是蔡瑁,此人会是谁呢?

嘿嘿,城楼上的那位自己开口了。

“站在吊索桥前的,是雀德老弟吧?”

听到这声问候,老刘压根不做任何思考,当即对着城楼上的朝服大员行了个大礼:“益州牧刘雀德,参见明公!”

(冒牌字典释义:明公是对诸侯大员的尊称!)

“哈哈,雀德老弟啊,你我皆是汉皇后裔,又属平辈,你何故行此大礼啊?”

话虽这么,但城楼上头戴紫金冕冠的刘表却站的笔直,压根就没有还礼的意思。

来也是,人家刘表可是正统汉皇后裔。而老刘呢,八竿子打不着的中山靖王之后,也就唬唬圈外人!

更何况,刘表手握三十三万兵马,实力雄厚到令人发指!

再反观老刘呢,三千人不到。。

“自古长幼尊卑有序,景升兄您成名多年,我的刘雀德在您面前,那就是初出茅庐的娃娃,还望您多多指教啊!”

老刘这张嘴,真的是甜!

他当着这么多饶面,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如此之低,等于变相将刘表抬高到了!

“指教不敢当,只不知雀德老弟来我荆州做甚?哦,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关于你雀德老弟被封益州牧的子诏,传遍了五湖四海,想必,你是去益州上任的吧?”

“正是正是,景升兄英明啊!”

“哦,那我就要问问你了。这益州在西,荆州在东,两地相隔数百里,你怎么跑到我这南郡城来了呢?”

老刘一听,刘表这老子,明显是语带机锋啊!

“回景升兄的话,来也算我的不是。这不,自打出了洛阳之后,我就沿着荆南官道一路向南而来。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南郡城了。本想就地打弯折去益州,可我这威云军的后勤储备已然力竭。因此,想着进到南郡城来,补充补充。”

老刘这话的有些想当然了。很显然,这话里面有歧义。

果然,听到刘悯的话以后,刘表的面色当即一沉:“这么来,雀德老弟是要来找我借点东西。好啊,老弟直吧,你是想要借兵、借粮、还是要借城池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气氛一瞬间压抑到了极点!

老刘没想到因为自己话的不严谨,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麻烦!

到底怪老刘!

他最近确实有些飘了!

在刘表这种等级的人面前,话做事,那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长出一口气之后,刘悯再度对城楼上的刘表行了个大礼:“景升兄您误会了,我年轻稚嫩,不太会话,还望您多多见谅。”

闻言,刘表的面色稍霁:“哦,是这样。那雀德老弟,我误会什么了?或者,你进南郡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如果表述的合情合理,我倒可以让人把这吊索桥放下来,迎你们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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