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时夜发怒

而那一,他记得清清楚楚,清泽高中的校长面露恭敬的站在乔苏身后,仿佛他面前的人就是他的神明一样。

后来,他也依稀听到了,那位清泽高中的校长,叫了一声乔苏:“主子。”

据他是空降下来的,名字叫玄沉,他当时来京城的时候,轰动一时,只因为这个名叫玄沉的人,是从S洲来的,而且,在S洲还有不的地位。

当时他空降过来当校长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服气,觉得玄沉就是一个靠着好家世来清泽高中玩的公子哥儿,没有什么真正的本事,等他的兴致消失了,自然而然的就走了。

毕竟玄沉周身的气场,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他就像一个世家公子一样,浑身都带着矜贵的气质,是那种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

而且,玄沉脸上总是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像中欧世纪的古老贵族,礼貌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

若是不知道他在为乔苏效力,还真的就以为,他是那个大世家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了。

这是清泽高中的那些老师和教导主任看到玄沉的第一想法,他们都以为玄沉是一个绣花枕头,只是来清泽这里玩一段时间。

谁知道,这是一个真有本事的,不仅把清泽高中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清泽高中的学生成绩也提升了一大截,不仅如此,他还让清泽高中的所有老师都心服口服。

玄沉当校长的那一段日子,有不少家族的掌权人给他送过礼品,想借着玄沉这个踏板,和S洲搭上线。

只可惜,玄沉一个都没有理会,那些礼物也没有收。

之后不知道怎么了,在高考之后,玄沉莫名的就消失了,那些来套近乎的家族也没有达到目的,不过他们也不敢抱怨什么,毕竟玄沉也是从S洲来的大人物,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

否则,怕是一个怠慢,就会给自己的家族带来数不尽的麻烦。

再后来,那一次他去凉野酒吧的时候,看到好几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若不是胸口处还有起伏,他们恐怕就以为,那是一具尸体。

到了后来,还真的拖出来一具尸体,据,还是乔苏亲自开木仓打死的!

那一刻,成彻有点不可置信,毕竟乔苏才十八岁而已,换做是他,就算那人犯了太大的错,他也不可能有勇气亲自动手,顶多是让自己的属下帮他动手,这样被查出来之后,也有人顶罪,最起码不会坐牢。

当时他就在想,那个被打死的男人肯定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如若不然,乔苏怎么可能会亲自动手?

一个十八岁的姑娘,面不改色的杀了一个成年男人,还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这绝对不正常。

之后,他就看见玄沉站在乔苏身后,就连脸上习惯性的微笑也没有了,有的就只是恭敬和信服。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

他甚至还荒唐的联想到那一乔苏在凉野酒吧喝醉之后出的话,是她七岁时候的遭遇。

成彻忍不住的想,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若是真的,那乔苏这个人,从到大得吃多少苦啊?不可避免的,就对乔苏产生一些怜惜和包容的情绪。

……

“苏苏~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进去?”时夜忍不住撒娇,他一只手挽着乔苏的胳膊,摇了摇。

乔苏一脸无奈和宠溺,“再等一会儿就校”

这让远处看着他们的南似锦更生气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满的血腥味,根本驱散不了。

过了一会儿,南似锦渐渐恢复正常,她眨了眨眼睛,只一秒,眼泪便从眼眶中滴落,“时夜哥哥,乔苏姐姐,你们……”

欲还休,出的话又意有所指。

加上脸上刚刚留下的眼泪,更是加上几分信服力。

用美貌和装可怜博取同情,这是南似锦的一惯路数。

乔苏二人本就在正中心,他们那副满不在乎,任你们怎么都不为所动的样子,更是让其他人恼羞成怒。

忍不住口吐芬芳!

“这乔苏,一副狐媚子长相,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勾引的时家大少爷呢?”

话的是圈子里最爱打抱不平的宁家千金宁愿,性格开朗活泼,最重要的是讲义气重感情,最见不得别人欺负女生。

平时因为直爽的性子得罪了不少人,索性她的背后还有一个哥哥,要问圈子里名副其实的妹控是谁,比之南流年差了一截的,就是宁家大少宁厉。

他平时对这个妹妹最是宠爱,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架不住宁愿没有什么野心,对宁家的权势一点都不感兴趣,一心想着考S大的表演系当一个演员。

而且宁愿这个人性子也不坏,就是喜欢什么就什么,若是平时闯了什么祸,这些宁厉都会为她摆平。

好在宁愿虽然是个直爽性子,但是知道分寸,所以那些比她地位高一些的,不该得罪的,她都管住了自己的嘴,没有惹下什么大的麻烦。

至于这次,要宁愿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完全是南似锦的挑拨。

她和宁愿是“假”闺蜜,虽然从来都没有见过乔苏这个人,但每和南似锦呆在一起,听着南似锦在宁愿面前委屈抱怨的话,有时候直接哭肿了眼睛,宁愿这个“正义使者”怎么可能不帮自己的闺蜜?

这一招借刀杀人,真的挺高明......

时夜本来正在乔苏旁边玩着他家苏苏的手指,突然就听见这么一句话,顿时怒了,他凤眸微眯,冷冽带着寒光的视线一下子扫射而去。

“你,,什,么?”嗓音带着低压,暗沉的声音醇厚如美酒,却透着刺骨的薄凉,还带着几分野性难驯。

空气中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当宁愿被那一道视线扫过时,全身都僵硬起来,此刻,她感觉就像在乱葬岗里走过一遍一样。

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恐惧,宁愿浑身都在发颤。

她有些不服气,就这样被一个眼神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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