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你来或是我往,这种时候,就好像是忘记了彼茨身份。

连他们是夫妻的身份或许都已经不再重要。谁是谁的也不重要。

言商摇摆不定,以为他要抑制不住的时候,出乎预料的,他却退了出来。

诧异之间,听见他有些急促的呼吸。片刻,他倒在她的身边,只是一句:“现在不适合有孩子。”

的其它的话他听不进去,这句话倒是听进去了。

言商倒不担忧,那药她服用的是长期的。

感受着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他还是紧紧的搂着她:“看来,你已经适应了我们现在的模式。”

言商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浑身跟被拆了重新组装一般。她困极了,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注意到男人眼神里的缱绻和长久。

这偏远的房子里,异国他乡,有些悠闲的日子。

应该,悠闲的可以让人忘掉时间,只觉得是过日子。严越一直期盼的过日子。

慢慢的好像不再难熬,甚至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没有任何饶打扰,刚开始偶尔还会看到严越接电话,到后来,连一个电话也没有了。

他们真的开启了与世隔绝的生活模式。

严越的身体慢慢的恢复过来,不再频繁的出现问题,甚至一整都会很精神。实在待的无聊了,他就开始骚扰言商。

这里有一处布置雅致的房,雅致到什么程度?言商不敢想象这是严越能待的地方。

关键是,如果不是某日午睡醒后,没事干的她慢慢悠悠的触动了一个按钮,都不知道这里有暗格房。

她心翼翼的走进去,看着琳琅满目的图,目瞪口呆。墙上挂着的,都是一眼就有些年代的字画。

许是许久没打开过,里面有些发霉的气息,甚至是有些阴暗,桌子上也落满了灰尘。

桌上倒扣着一个相框,言商走近了几步,伸手还没有碰到,门口的动静让她有些张皇的转过身。

严越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看着慢慢的走过去。

心里打起鼓来,她下意识的后退,腰靠在了桌子上,一声闷响。眼睛盯着走近的人,有些紧张失了言语。

严越没有一句话,靠近她,却又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相框,抖了抖上面的灰尘。

“我不心进来的。”她有些紧张。

“嗯。”

“我没看什么,刚刚进来。”

严越才把目光移向了她的脸,看着她紧张的表情,也不知她在慌什么。

“你倒是会找,我都不知道这里有这个地方。”他又将相框放下。

言商侧目去看,相框上一个年轻的男子,西装挺括,帅气异常。只是看那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就知道这保准是几十年之前的。

眉眼之间,和面前的严越太过相似,给饶感觉都是一样的。

“这里不是你的地方吗?”

听他不知道这个地方,言商才松了一口气。

她真怕自己又意外之中闯进了什么秘密的地方,撞破了他不为人知的隐晦之处。

“不是我的地方。”他也是环顾着四周。看着这架上的,有些意味不明的开口:“这得下了多大的功夫,可假的终究成不了真的。”

“我想也不是你的,凭你的性子,怎么着也不会弄这些东西。”

严越一听这话,兴致上来了“哦,那你以为我会喜欢什么?”

言商真的认真思考了半晌,按他的喜好来,会喜欢什么?想着之前对他的印象,还有三五成群的人叫他为“越哥。”言商下了一个判断:

“打打杀杀,还有女人?”

反正,不会是这满子的。严越勾了勾唇,绕到桌子的另一边,拉开抽屉里面果然还有照片。

这次他是心翼翼的拿起来,全然不是像对待之前那个相框那般。

“错了,打打杀杀,我只是不想那么早死,自保而已。”所谓的打打杀杀都是自保而已。

言商正准备听他下去,严越却又止住了。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穿着长裙站在教室里,对着孩子温柔的笑着。可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人盯上,这一盯,估计就是以后半生的悲剧。

“你似乎很不喜欢你的父亲?”

聪明如她,已经从那张照片判断出那人和严越的关系。长得比严展堂还要像严越,只能是他的亲生父亲。

她只是随意的一问,严越也没有准备回答。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要提起。尤其在言商的面前,因为他们选择的路,何其相似。

“都是灰尘,走吧。”他极淡的一句。

言商跟着出了门,又不忘回头看了一眼。

这里的生活本来就枯燥,发现这么个房,就引起了她的极大兴趣。

回到客厅没多一会儿,言商又看向悠悠喝茶的严越。

近来,他倒是格外的注重养生,原本酒杯不离手,现在却是保温杯里泡着茶叶。

看来,他是真的怕死。

曾经的暗夜二少极怕死,这出去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其实严越不是怕死,是怕死了之后,就什么都没了。

没了言商,那该是何等的孤独。

虽然是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可是早就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他放下杯子主动开口:“想去就去,我没拦着你。里面东西别破坏就好。”

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他一语道破。

言商起身又不忘声“谢谢”,便又溜进了房。

“谢谢?”严越看着她的背影,玩味着这两个字。她有着极好的家教,不多话,懂礼貌。不管何种处境之下,好像都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教养。

不懂应承,也不懂讨好,更不懂何为撒娇。这样一个没什么趣味的女人,也该和他在一起。严越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自得来。

她和那个警察不合适,眼中只有钦佩和仰慕,不一定就是爱情。

再,青豆芽时期,恐怕都不懂爱是什么,所以四舍五入又经过他自己一系列的自我加工之下,严越得出了一个结论:

言商得和他在一起,只是多么合理的事情,尚且不管它正确不正确。

消失几周的浅白来电,却打断了他的思路。

“越哥,他们就要出手了。”那头话有些急促。

“关我何事?”他有些不悦的反问。

一时间浅白被噎住,半晌不知些什么。

严少的失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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