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她的表情顿时僵硬。

就知道他嘴里不出什么好话来,她只是觉得里面的装修风格有些意思,多看了几眼。

拽着她就到了木板床上,被子并没有铺开,这一下下去,言商的腰就硌在了那里,顿时痛呼出声。

“现在叫什么?我这还没碰呢?”

言商疼的眉头都皱在一起,看着他还是调笑的表情,心里的火气立马上来了。她猛然伸手一推,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力道。

可严越突然没有站稳,向后退了几步,才踉跄着站住。

手扶着额头,有些头晕目眩,严越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那里。

“我……”她正要,她不是故意的。就看到他突然翻倒,言商起身,眼里闪过慌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倒在那里。

“严越,”她过去伸手去拉他,可是拉不起来。

“严越,你怎么了?醒醒。”

没有到她一推,竟会发生这样的事,错愕过后更多的是慌乱。跪在地上拖起他的头,又摇了摇“你醒醒好不好,这里我找不到人,你死了都没人管。严越。”

可任凭她怎么摇,严越就是没有半点动静。

言商去够在一旁的电话,号码还没有拨出去,手就被抓住。整个人也被他从身后抱住。

“你慌什么?”他问,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手紧紧的锁住她。

“你干嘛骗人?!”反应过来,言商放下羚话,伸手去推他。

听到她这话,严越却已经笑出声。将她搂进了怀里,两人都坐在地上,言商的头紧贴着他,能听到他的心跳。还有透过衬衫传来的他的身体的温度。

一时间,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我问你,刚才慌什么?”好半,他又开口问。

“只是你突然晕倒,有些吓到我了。”

她这回答,让严越有些满意,又搂的她紧了一些。人或许有时候总是在渴求着什么,无意识当中的渴求。

言商的是实话,刚才确实有些被吓到了。一个平时恶劣也也强势到极点打扰人,突然就那么毫无预兆的翻倒了,她肯定会被吓到。

“不是警察吗?这么不经吓?”他又开口,语气里带着些笑意,不过却不是嘲弄。

她没再接他这个话题,只是微微动了下:“先放开我,这么晚了,我去整理东西,早点休息。”

“好,顺便把床也铺一铺。”

严越真的就松开了她,看着她迅速起身,站到了一边又去翻放在那里的行李箱。他坐在地上没动,一只手撑着木地板,一条腿微微弯起,看着她忙活。

“把你带来可真是一个好选择。”他突然感叹。

言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过身来看他。“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还有,那你试的究竟是什么药?”

严越站了起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完全放松的姿态。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迟迟不开口。只等的言商着急,不再等下去又继续整理衣物。

“还有什么问题,可以一次性问出来。”

见她的背影有些僵硬,严越又一句:“你要问的,应该不止是这些。”

三年的相处,没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了解到一个眼神都能猜到彼此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其它要问的,就这两个问题。”

原本心里想问的,被严越这么出来,她又压了下去。

严越转着手里的杯子,思考片刻,仿佛在想她话里的真假。待水喝尽,他才放下杯子。

“你问的问题其实是同一个。那试的药是冰k,应该不陌生吧?之所以来这里也是以为这药。远离人群的地方,才能让我在让别人发现之前戒掉它,所以商商,你现在可是我身边唯一的人。”

言商张了张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亲叔叔给他注射了这种东西?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跟看禽兽似的。”

他看她一副惊讶的错愕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心里有些发闷。

“不是看禽兽,是看怪物。你们还都是怪物,对自己人都这么狠。真的,心是怎么长的?”

言商觉得她此刻是词穷的,是该他们狠毒,还是该变态。这样的东西都注射,还是注射到亲饶身上。

这些事情,他并不想让言商知晓,她的反应会刺痛他。那样的世界,他成长在那样的世界里。虽然她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够多了,可不想再添一些厌弃进去。

严越起身,向她走过去,再站定。

脸上却突然脆弱下来,“我现在很难受,这药效真不好受。别,二叔真的是变态。”

“商商,你帮帮我……”他伸手就去拉她。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就又被他压了下去。

“这……我怎么帮你啊?”

这药瘾发作,她能够怎么办?她又没有药,能怎么办?

“你先起来,我查一下有没有什么药能压制一下它的发作。或者,我给我妈打个电话,问一下她,她应该知道的比较多。”言商想着主意。

“来不及的,我真的很难受。”断断续续的听她这么着,他已经把头埋进了她的脖颈间。气息滚烫,让言商浑身不自在。

“你来不及我也没有办法啊,严越,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找浅白商量一下。……哎,你这……你拽我衣服做什么?”她气急败坏的去抓他的手。

“找别人都没用,你才有用。”严越恶劣的笑,看着她傻乎乎的被自己糊弄着转。

这会儿言商才明白过来,他这就是装的,趁机占自己的便宜。

“你无赖!”

严越也不理,吃到嘴就好,他自然不会同她计较这些。任凭她怎么,全成了床第间的调味品。

“是啊,商商,我就是无赖。”他着,突然沉身。嘴角还是带着那有些招人恨的笑。

言商到底是叫他吃干抹尽,论口才她不是严越的对手,论力量她更不是他的对手。论这种耍手段,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只能认命的任他为所欲为。

被逼到无处可逃,她就差颤巍巍的缩到床角。

看他一步步的逼近,言商躲无可躲。亏得刚才看到他还是那样一副虚弱的样子。刚才绝对是他的错觉。

“躲什么,过来。”他伸手又去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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