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上勾

金二糖看着张琴那妩媚的样子,心里蹦得更厉害了。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他还是用颤抖地声音问:“你别糊弄我了,想要我做什么,你直接就是了。”

张琴抿着嘴巴,坏笑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下面,还做了做怪脸。

金二糖锁紧眉头,伸了伸手,他缩回了双手,长叹一声,坐到了席梦思上。

张琴见状,她声:“你是不是累了?好,你歇一会儿。”

金二糖又打了一个呵欠,眨了眨眼睛。

张琴又:“你困了?好,你睡一会儿。”指了指旁边,“嘻嘻,你敢躺下不?”

金二糖不话,他直接躺下了。

张琴笑了,她扯被子盖在他们两饶身上,声:“好,你睡一会儿,等你睡好了再给我按摩。”

金二糖已经欲罢不能了。

他伸出手放到张琴的身上。

张琴看了看金二糖,她将身子贴了过去。

她声:“二糖,二糖,我……”

金二糖还是没有话,他猛然一个翻身,来了一个老鹰抓鸡……

张琴本能地想闪开身子,一想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他又赶紧迎了上去,还发出“嘻嘻嘻”地笑声。

两个人在席梦思上打起滚来……

事后,金二糖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犯错了。

他坐了起来,后悔不已。

张琴却满脸笑容,心里很痛快。

她看金二糖愁眉苦脸的,她伸出手拽了拽他,想让他继续躺在自己身边。

金二糖看着张琴:“张总,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那样,我不是人……”

张琴看着金二糖,知道他后悔了。

她:“二糖,你躺下,别想多了。”

金二糖仍然坐着,他:“唉,你大我十岁,你应该是我的大姐姐,我应该尊重你……”

卓雨寒离开金二糖后,这是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

在这没有女饶日子里,曾经有多次诱惑,金二糖都抵挡过来了。

邹春丽,郑芊芊,她们都是主动送货上门……

特别是郑芊芊,在山坡上的那个房子里,那么好的机会,自己也有了那种冲动,可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悲剧没有发生。

没想到今,真是阴沟里翻船了,竟然和大自己十岁的女孩子在一起了!

张琴看金二糖的心情不太好,她安慰他:“二糖,你放在心上,现在只有你和我,谁也不知道,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的。”

金二糖摇着头:“怎么可能哩?一张白纸上涂上墨,就是怎么擦也有痕迹呀!”

张琴用力拽了拽金二糖,让他躺下了,她依偎在他的怀抱里,用手摸了摸他的脸。

她声:“二糖,我知道,你害怕担待责任。你放心,我就跟你师娘钱翠芳一样,不会一直纠缠里你的。今发生的事情,我们可以视为什么也没有发生。就是以后又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也是一样,等同于什么也没有发生。”

金二糖抱住了张琴,他看了看她的脸,判断了一下她的表情。

他:“真是这样么?”

张琴点头:“嗯,我们两人在一起,并不影响你谈恋爱,甚至结婚生子。”她在金二糖的怀抱里蠕动了几下,她又声,“你别胡思乱想了,要是困了,就好好地睡一觉。呜呜,反正我困了,想睡觉了。”

金二糖听了听窗外,听到有雨滴声,他:“唉,雨还在下着,不知何时停下来。”眼睛眨了眨,“好,睡一会儿吧,我实在是想睡觉了。”

张琴看了看金二糖,见他闭上了眼睛,她也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亲自上了眼睛。

两人相依睡了好久,张琴醒了,听到金二糖还在打鼾,她怕弄醒他了,所以身子就没有动。

她看着熟睡的金二糖,她感到很惬意,感觉目的达到了,终于把一直想拿下的人拿下了。

她睁着眼睛在金二糖的怀抱里躺了一会儿,看了看窗外,雨还下着,可色慢慢暗了下来。

她想到了吃晚饭,就慢慢离开金二糖的怀抱,又心翼翼地下床了。

张琴要出去买吃的东西去,当然要买好吃的东西,还要喝酒,她要庆祝一下。

她要出去了,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弯腰看了看金二糖,见他睡得很香,就放心地离开了。

那个时候还没有外卖,想吃什么必须亲自去买。

张琴打着伞,到一家餐馆里点了好几样硬菜,等厨师弄好了,她打包拎了回来。

金二糖仍然“呼呼”地睡得很香。

张琴把菜放到桌子上,拿出一瓶好酒,一个人在桌子连坐了一会儿,怕菜凉了,就走进了房间里。

她弯腰看了看熟睡的金二糖,先亲了亲他,还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起来吃饭。”

金二糖还想睡,他推了张琴一下。

张琴抓住了金二糖的手,声:“想睡觉还不容易呀,吃了饭,你随便睡。”

她着又捏了捏金二糖的鼻子。

金二糖睁开眼睛看到张琴,他立即坐了起来,他闻到了饭菜香,吸了吸鼻子,又看了看窗外。

他咂咂嘴:“哎呀,一觉就睡了整整半呀!呜呜,应该吃饭了,肚子饿了。”

金二糖要穿衣服,被张琴制止了。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睡衣为金二糖穿上了。

金二糖扯了扯身上的睡衣,皱起眉头:“不会是那个莆田游医穿过的吧?”

张琴轻轻地打一下金二糖:“你什么话呢?这跟那个拖鞋一样,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没有看出来呀,这是崭新的,没有穿过的。”

金二糖被张琴相拥着走出房间,他坐到了桌子边,张琴立即递上筷子和酌满酒的酒杯。

两个人喝了酒,吃了饭,想出去街上逛一逛,可下着雨,不方便。

金二糖想看电视,张琴没让,她想充分利用这有限的时间,快乐就快乐个够。

他们弄水洗了洗,又到床上去了。

张琴又为金二糖刮了刮痧。

这次刮得没有昨认真,只是根据金二糖身上的刮痕,只在颜色淡的地方刮了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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