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很有可能

金二糖看过街鼠皱起了眉头,估计是他们女人他有些不高兴了。

他立即转移话题:“嘿嘿,金总,你的运动鞋的销路也不错呀,据坊间盛传,米国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穿着你的‘走好运’牌的运动鞋呢!更有人,去年十一月,老布什和克林顿两人竞选总统,老布什就是因为没有穿你的‘走好运’的运动鞋才落选的。”

金家贵张开大嘴笑起来:“嘿嘿,那是民间传,那只是民间传而已,恐怕与实事有一定的误差哩!不过,我们的‘走好运’牌运动鞋在米国的销路的确不错,有很多米国人穿我们的运动鞋走好运……”

金二糖皱着眉头,看着金家贵吹大话,没有插言,让他敞开着吹。

金家贵看了看大家,他声:“至于金经理的我们的‘走好运’牌运动鞋左右了米国总统大选,我看……未必有慈之事,像是在讲神话故事,有点夸大其词之嫌。不过,我敢肯定地,克林顿一定要穿鞋,既然要穿鞋,那么穿我们的‘走好运’运动鞋不能没有可能……”

过街鼠皱起眉头:“金总,你就那么自信,人家米国总统克林顿就会穿你生产的运动鞋啊?”

金家贵毫不谦虚地:“我只是有可能,因为我们的‘走好运’运动鞋占领了米国运动鞋市场的制高点,市场份额大,总统也是人,为什么他都不能穿我们的‘走好运’运动鞋啊?”

金二糖看金家贵牛皮烘烘的,他笑着问:“喂,金总,你的‘走好运’运动鞋如此有名,那些体育明星们穿过你的那运动鞋没有?”

金家贵想就没想:“不能没可能,只要是穿运动鞋的人,就有可能穿我们的‘走好运’牌运动鞋。”

金二糖故意问:“邓某萍、郎某平、许某峰……也穿你们的‘走好运’运动鞋?”

金家贵点点头:“有可能。”

金二糖瞪大眼睛问:“那个体操王子李某宁也穿过你的‘走好运’运动鞋?”

金家贵打着麻将,看着麻将:“很有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金二糖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那么,李某宁在汉城奥运会跳马比赛时,他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霖上,也是穿的你的‘走好运’牌运动鞋啊?”

大家听金二糖将体操王子李宁在参加汉城奥运会的失误联系到金家贵的运动鞋上了,都呵呵地笑起来。

金家贵连忙否认:“不是,那不是,那可不是!”

韩德贤半没话,这时也感到好笑了,他也插言:“喂,金总,你真有意思呢,是不是李某宁栽跟头了,就不是穿的你的鞋了?”

金家贵像受了大委屈,他皱起眉头:“汉城奥运会是一九八八年呢,那以前我只是一个补鞋匠,后来做鞋子,也是家庭作坊。再后来我买下了城关镇里的鞋厂,我才有了一点规模。再,当初我们还没有生产运动鞋,生产的只是布鞋,就是现在有些老年人穿的那种布鞋。”

韩德贤他打着麻将,心怀不满地:“喂,金总,发展私有企业,你们捡了大便宜呢!一……夜之间就成了大富豪了!不像我们,为公家做贡献。”

金家贵显然不服,他:“我们从零开始,也不容易,不算捡到什么便宜了。不像胡总,周总,搞房地产,那里面的猫腻才多呢!你们是晓得的,居民恨不得要拿砖头拍他们的后脑勺了。”着又高胸,“嘿嘿,胡总,你放炮了,我和了。”

胡友超又放了炮,而且还是让金家贵和了,心里更是不爽了。

他瞪大眼睛:“你买的那个鞋厂,城关镇投了多少资啊,卖给你的时候,房屋、机器折旧,那么大一块地皮,竟然一分钱没算……你,你自己当时掏了多少钱啊,恐怕是一分就没有掏吧?就是那区区几十万元钱,还是拿这厂的资产作抵押,在银行贷的款呢,你是不是?我们现在不别的,就你鞋厂的那块地皮的价值,就要是你当初买厂时花的那点钱的几十倍吧?”

韩德贤又感到肚子憋得不行了。

他:“胡总,关那些淡心做什么?打你的麻将。”看一眼金二糖,“金,你帮我打一盘,我去上一下厕所。”着就站起来跑了。

金二糖替韩德贤打了一盘,韩德贤解好手来了。

金二糖站起来:“现在是晚上几点钟?我干脆回去,我在金家店包村,明还要督促村干部收提留款呢!”

韩德贤将麻将扑在桌子上:“金,你今别回去了。沈家集镇有一个采石场想对外出售,我准备去看看。你陪我去看看。这样,我明给老钟打一个电话,跟他一。”

总公司的老总发话了,那还有什么话呢!

金二糖伸出手腕看了看时间,打一个呵欠,“哎呀,快十一点了,我想睡觉了。你们打吧,我不看了,我找一个地方睡觉去。”

过街鼠:“金,你等等,我让老袁安排一下,你到客房里去睡吧。”他站起来打开门对正在看电视的袁老师,“老袁,你安排一个地方让金去休息。”

电视开着,袁老师实际上是在打瞌睡,她听到过街鼠一喊,吓了身子一蹦,站起来打了一个呵欠,伸手将电视机关了。

她大声:“喂,老周,人家韩总明要下乡,别太玩时间长了,要早一点休息呀!”

过街鼠摆了摆手:“你别管我们的,你把床铺弄好了让金休息,我们自有分寸。”

袁老师眯着眼睛:“金,你的瞌睡虫爬来了呀?他们战得正激烈哩,你不观战了?嘿嘿,还早哩,你去睡什么觉啊?”

金二糖笑笑:“嘿嘿,看打麻将没劲儿,只有亲临战场真枪真刀地干,那才有刺激,那才过瘾。再,也不早了,快十一点了。”

金二糖曾经在那间客房里睡过,还没等袁老师走过来,他就自觉地站到了那间客房的门口,还故意连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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