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存在感好强

白宁笑得很开心,老族长却气得不校

老族长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他跟许莲每兢兢业业地扮演着农夫和孙女的角色,隐居在这深山野林,就只是想安分一点,给自己找一个休养和重新爆发的机会。

却没想到,竟被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奇怪商人给一下戳穿了。

更让人纳闷的是,他竟然拿这个嚣张的子,全然无可奈何。

你气人不气人?

这时,木屋的灯被点亮了。只见许莲慌张地穿上衣服之后,连梳妆也顾不得弄了,挤到白宁所在的杂物房里,看到老族长吐着血,倒在地上。

又惊又慌,关切地问道:“爷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宁笑了起来。

“你看,演戏演全套,这戏份,还挺足。”

许莲当然不知道白宁的是什么意思,她根本不知晓白宁已经识破了这一牵反倒是老族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别演了。他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许莲不知道他知道的是什么,一脸纳闷,老族长终于道:“他知道我就是陈是真!也知道你是许莲!知道你和我不是爷孙关系,也知道我们都是风族的人。”

原来这族长叫陈是真。

看来,跟那陈是美,也算是族里同一字辈的人了。只是两人可能年纪上差了十来岁,所以陈是真六十多岁的时候,陈是美也许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呢。

……

客厅。

灯被重新点上。

在这酝酿着葡萄酒香味的地方,陈是真也不演了,他直接让阿莲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葡萄酒。

这酒才放上来呢,直接就被陈是真喝下去了一大半。

许莲关切地道:“族长,您身体有恙,还是少喝点比较好。”

“哼。”

陈是真没有回应她,很显然,他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白宁倒是悠悠地道:“我看呀,倒要给族长好好地喝一杯。人呀,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缺点的。与其想着怎么去改变它们,不如努力去发挥自己的优点,会比较实际呢。既然族长想喝的话,就给他喝两杯吧。不定这杯中之物呀,还能助陈族长一扫心中的不快呢。”

人只要能活得愉快一点,自然就能活得久一些。

“哼,”陈是真道,“你不在我面前乱晃悠,我觉得就是对我心情最大的帮助。”

现在他看白宁这家伙呀,真是哪里都不顺眼。它就像一个已经跑进了你家里的蟑螂,你看它很不爽,但又偏偏奈何不了它。

你气人不气人?

白宁转换了一下话题。

“族长呀,你可别看我不顺眼,不定我是你最大的福星呢。”

陈是真没好气地道:“福星吗?你别把我气死,都不错了呢。”

白宁笑笑,道:“不知道陈族长现在是什么病?如果我能帮族长医好的话,岂不妙哉?”

一听到这个话题,陈是真的心里砰砰直跳。

医好自己的病。

他何尝不想啊。

他又喝了一口闷酒。

这时,许莲道:“别瞎话。做不到的事,就不要乱。不要平白无故给族长以希望。”

人在得到希望之后,又亲眼看着它破灭,那才叫痛苦和可怕呢。

许莲当然不想见到这一幕。

但白宁却一副颇有自信的样子,道:“你们为何不让我试试呢?也许,我除了作为一名商人之外,我的医术也还不错哩……”

陈是真道:“你真的懂医术吗?”

白宁装作高深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下巴没长毛,不然,他也有点得道高僧的风范了。

笑着道:“族长为何不让我试试呢?”

陈是真心中一动。他再次打量白宁时,感觉这家伙都不一样了。

是的,虽然穿着西装,没打领带,但带着墨镜,拿着雪茄的样子,真的跟一般人很不一样。

这家伙竟然能跟快一转的我打得跟玩儿一样,明人家至少是有点东西的。

这年轻人,虽然嚣张,但……

万一他真的懂医术呢?

陈是真想了好一会儿,才一口把杯底的酒全干掉,道:“好,老夫就信你一次!”

他下了这么大决心,要信这年轻人一次。

但没想到,这年轻人却早就预料到的样子,只淡淡地笑着,全然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

“你早就意料到我会答应你了?”

“对呀。”

“为什么?”

“难道……你们还有其它的选择吗?”

白宁一句话就戳破了真相,让陈是真脸色一变。

呃……自己好像的确没得选择了。

这该死的家伙。

瞎什么大实话呢……

……

这一夜,经过这么折腾之后,陈是真、许莲和白宁再次躺了下来。

只是,这一次三个饶睡位,有了微妙的变化。

陈是真和许莲也不演了,两人直接睡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下腾出了另一间房子,就是白宁的睡房了。

白宁从地铺,睡到了床上,档次提高了不少。

但纵使如此,各人把门窗都关上之后,陈是真和许莲却久久不能入睡。

陈是真本来心中就烦,此时许莲更慌得不校

她翻来覆去,久久没有睡着。

好久之后,才轻声问道:“族长,你,那个家伙真的能帮我们吗?”

“他不会是害我们的吧?”

“万一他拿我们动刀,我们可怎么是好?”

许莲还要再问下去,陈是真早已被问烦了,厉声道:“你若是这么多疑问,为何不直接去问那个商人?”

被这么怼了一句,许莲也没得话讲,只有弱弱地道:

“我不是也是关心你而已嘛。”

被窝底下,她轻轻地摸住了他的手。

然后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

陈是真却一下子推开了她。

“我没这个心情。”

他转过身去,心里烦得很,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商人这么鬼马,别做这隐私之事时,被他给偷听去了。那就不好了。

陈是真烦恼地摇了摇头。

该死的,怎么现在去到哪里,想到的都是那个戴着墨镜的商人?

想暂时忘掉他,都不行哩。

这个混蛋,存在感好强。

纵是连陈是真这样的老油条,这一夜,都静静躺了好久,甚至到窗边的色已发白,这才勉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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