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不可描述之战法

“身体跟灵力,就像是高中数学和高等数学的关系。”

“你的基础不好,往上建的大厦越高,只会倒得越惨。”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越阶挑战500卡的武者吗?”

“因为我比别人多花了10倍,甚至100倍的时间,在锤炼自己的身体。”

“我不迷信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用的都基础的这套战法,狂拳二式。”

“只有两眨第一招,锤地把你震起来,第二招,震敌人在空中,一个重拳把对方KO。”

“道理很简单,但能防住的人却不多。因为我更快、更强、更猛。”

狂拳阐述着自己的战斗理念。

“你的身体越强,就越能发挥战法的威力。”

“别人只能发挥战法的60%,而我,可以发挥300%。这就是差距。”

狂拳一字一句地讲述着。白宁也收起了玩笑的嘴脸,认真地听。

这是干货。

要划重点,考试要考的。

的确,身体素质这块,是白宁绝对的短板。

“所以,我给你一个建议。”

狂拳把他的想法,和接下来建议的训练方式,都跟白宁了。

然后又道:

“路就在这里了。能不能吃苦,走不走得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各人嘛。

讲完之后。

狂拳像个高人一样,踏着无声的脚步离开。

看着那飘逸的背影,白宁想到了四个字。

真是装逼。

等我变强了,我也要这么装。

白宁的心田里,种下了这么一颗的种子。

谁知道这种子,后来越长越大,最后成为了一棵惊饶参大树。

当然,这是后话了。

……

“宁哥,真没想到呀,我们这么快又相遇了。”

接受完治疗后,白宁被推到王大锤跟龙傲两人病床旁。

三个饶病床,并排在一起。

虽然仍是同一个大通铺里,但这边是“住院区”。

两个憨憨笑眯眯地看着白宁。

“以后呀,我们跟宁哥可是老铁了。”

“人生有三种关系,是最牢靠的。”

“一起当过兵,一起上过学,一起住过院。”

……

呃,是你们太纯洁吗?

好像不是这三种关系吧……

白宁也不理会这两个家伙。随意应付了几句,他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在体内开始运转回春术。

嗯,自己的灵力来治疗自己,那是舒服多了。

自己的身体,当然不会排斥自己。

所以他能将回春术的疗效,很好地吸收。

这不,才一个时呢,白宁就能下床走动了。

虽然明显感到体内仍很虚,但白宁知道,已经没必要再呆在医院了。

他把谭医生叫来,让对方检查自己的身体。

谭医生惊讶于这个医学奇迹,可再三检查,也没发现白宁的身体有什么明显的大问题。

“嗯,你回去吧。以后注意点,不要太气虚,就行了。”

气虚。

还好这个关键词,没有给那些“黄书理论“支持者听见。

不然他们的论据,又可以增加一笔了。

……

白宁慢慢地走回监仓。

今晚的监仓,特别的热闹。

大家的话题只有一个。

明的擂台赛。

擂台赛,每人一周左右参加一次。赛程不用操心,监区会安排好并统一通知。你只管上场干架就校

明的擂台赛,一批新人接受长久训练后,将第一次上场。

所以大家都很激动。

司马福就是这批激动人员之一。

刚看到白宁回来,他递上来一张纸,道:

“宁哥,明我们都是第一次上场呢。”

“喔?也有我的份吗?”

白宁回来得晚,都不知道,明也有自己的擂台赛呢。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么晚才来训练,应该不会这么快安排自己上阵。

司马福递上来的,就是明的对阵表。

司马福又道。

“对……对呀……”

“宁哥您当然没什么……我不觉得第一监区有谁是您的对手……”

“您简直就像去公园玩儿嘛……”

“我就不一样了……我……我现在就开始紧张了……”

一到明要上场,司马福的胃就有点疼。他总觉得有些什么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白宁看着觉得好笑。

心想,我要是你,我可一点都不紧张。

你只有101卡灵力值,在第一监区是最弱的。

无论分到哪个对手,自己都打不赢。

那还紧张个屁。

司马福又递来一本册子,道:

“宁哥,这是最新的选手资料。每人都有一本的,您可以今晚看一看。”

“特别研究下明的对手,可能会有所帮助。”

白宁接过这册子,翻看了一下。简单来,就是每页对应一个武者的资料,灵力值多少,会什么战法,战斗的特点是什么,还有简短的监狱官评语,等等。

他对其它人兴趣倒不大,直接翻到了自己那一页。

“白宁,灵力值刚好100卡。”

“战法很特殊,会突然暴涨能力。”

“据,修炼的是邪门歪道,通过晚上不睡觉、干点常人不常干的事情来修行,此人一身邪气,为不可描述战法的传人。”

“监狱官评价:还好监狱里没有女人,不然,他的异性吸引力,可能贼高,将会导致一大帮汉子打光棍。”

汗……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不可描述战法,是什么鬼?

白宁觉得这册子根本不准。

便把它随手一丢,早点上床睡觉了。

明毕竟要上擂台赛了,今晚得睡好。

……

其实擂台赛这种东西,白宁并没有这么放在心上。

所以他睡眠质量很好。

只是,半夜的时候,他被一阵嘤嘤嘤的哭声吵醒了。

转头一看,嘿,司马福那家伙正偷偷在被子里哭呢。

这家伙应该是太紧张的关系,睡不着吧。

白宁觉得他挺可怜,便起床,走到司马福床前,蹲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被子。

司马福看到来人后,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没事的。”

“不就打个擂台赛而已嘛。”

“今,该睡的觉还得睡。”

白宁安慰着道。

司马福在最脆弱之际,得到这位老大哥的鼓励,心中刚好一暖。

却又听白宁淡淡地道。

“明,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有什么好紧张的。”

……

呃,他好像更紧张了。

……

好死不死,这半夜的举动又被上次那个睡眠品质不太好的同监仓兄弟看到了。

第二日,他以惊爆的口吻,向同僚们通报这超级八卦。

惊!

宁哥不仅练那不可描述的战法,他还向身边的男人下手了。

昨晚,我亲眼看到,他跑到隔壁床,隔着被子,摸着司马福的身体。

那动作。

那神情。

那画面。

太销魂,我都不敢再回忆。

……

一传十,十传百,这个秘密就像飘柔一样,很快地成为了众人皆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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