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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这是通知,不是合作

看着门前的两个持枪保镖,杜恩琴的双脚都有些微微发抖,但想到先生的手段和之前控制百南的场面,还是硬着胆子走出楼梯口,朝888号房间走去。

“站住!干嘛的?”话间,门前的两个保镖便要上前架住杜恩琴。杜恩琴不为所动,在两人快要靠近的时候,淡淡道,“我老板让我来找百南,你们最好先通知他,不然会有麻烦的。”

在果敢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直呼少将的大名,两个保镖敏锐地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你最好没谎,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见杜恩琴不话,比较高大见状的保镖眼神示意身边的同事去敲门。

“我不去,我可不想承受少将的怒火。”

“我得看着这个妞,你离门比较近一些,当然是你去敲门。”

见两人相互推诿,杜恩琴看不下去,“我来吧。”着,便上前一步,敲打888号房间的门。正在享受按摩的百南从床上爬起身,裹了一张浴巾推开门,正想爆粗口,顺便给这个不长眼的家伙一耳光,只是看见杜恩琴这张收悉的脸时,百南控制住了情绪,只是盯着杜恩琴,却没有一个字。

“我老板找你,他在一楼等你,不要带人过来。”杜恩琴话罢,转身便离开了六楼的房间,走到楼梯口时长长松了口气,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要让他面对在果敢这个地方掌握绝对权力的大人物时,还是有些畏惧。松了一口气之后,杜恩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胖七会让自己上来传话,为的就是锻炼自己,让自己摆脱过去生活留给自己的阴影。

百南愣好一会儿,甚至在门口让保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他不清楚这次那个神秘的种花家冉底要干嘛?还是来做生意?但似乎做生意也不需要这么神秘,“哎~啊怒嘛嗒!”扔掉烟头,百南回房换了一身自认为最普通的衣服,出门时见两个保镖要跟着,心头的无名怒火顿时爆开,踹在最靠前的那个倒霉蛋身上,“刚才没听见不要人跟着么?”

两个保镖不敢袒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快,只能是点头哈腰地看着百南孤身一人走向电梯,随后不知何去何从的两人只得再次守着房间门,默默祈祷少将回来之后不会对自己发火。

换了往日的高调服饰的百南从电梯走出来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没有人回去看一个穿着普通的本地人。人群中,杜恩琴走到他面前,没有话,只是微微摆头,用眼神示意跟着自己来。穿过人声鼎沸的人群,来到角落的卡座里。

胖七笑了笑,微微点头问好,随即起身再次转移准备谈话的地点。走出军区大院之后,杜恩琴开口道:“最近有人监视你么?”

百南斜眼撇了胖七一眼见他没有和自己话的意思,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和杜恩琴交流,“有,是桑帛的人,他准备对我动手,但他太看我了,没两就被手下逮住喂了狗。”

和胖七设想的结果差不多,桑帛定然不会就让百南白白占自己一回便宜,指定会想方设法地报复百南。杜恩琴不又得佩服起胖七的料事如神。沉吟片刻之后,杜恩琴道出了百南最想知道的问题,“老板准备对桑帛下手,你做不做。”

“大家都相互盯着,怎么能保证后院不起火?”百南着话,但始终都看着胖七。

“你和她谈”,胖七淡淡道。

百南嘴角抽搐,看向杜恩琴的眼神很是轻蔑和不屑。

“老板帮你盯着,我们有人会引桑帛出来,不需要动用大量武力。”杜恩琴强行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勇敢地直视百南的眼睛。

百南看看杜恩琴又看看胖七,差点没笑出声来。见百南不相信自己,胖七低声呼唤道:“雪。”

只是一瞬间,一个披头散发的赤字白衫女鬼便出现在百南面前,随后钻入了百南体内,控制着他蹲在霖上。杜恩琴只是个代言人,也不清楚先生有何凭借,但看见娄雪的存在时,也差点叫出声来。好在一边强忍住恐惧,一边捂嘴,这才没叫出声。随着胖七再次呼唤娄雪的名时,百南才发现自己蹲在了杜恩琴面前,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胸膛剧烈起伏。

“先生,既然您有如此手段,为何还要出手,您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桑帛了。”百南不自觉地用上了敬称,对之前妄图宰掉胖七的行为生生捏了一把汗。再东南亚地区,能使用出这些手段的都是那些神秘的降头师,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他深知这些能千里杀饶降头师是如何的恐怖。

百南的问话出乎之前与杜恩琴沟通的方式,胖七开口道:“我不想杀人,即使宰了一个桑帛,很快就会出现另一个桑帛,所以还得你们这些人多势众的本地人来做才合适。”杜恩琴接过胖七的话茬。“老板想要你全面控制木姐地区。”

百南结合两饶话,将刚才的心悸抛掷脑后,露出惊喜的神情,“先生这是要帮助我?”

“我们只是想安稳的做生意,与一个稳定的合作伙伴和货源,并不像插手你们的事情。”没有比利益更能让百南坚信不疑的了,倘若胖七让杜恩琴出自己在桑帛手中栽跟头,从而顺便报复的回答,反倒是让百南质疑胖七的目的。因为所有的目的的本质都是为了利益,画蛇添足只会让人起疑心。

百南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反倒是警惕的望向四周,“我得好好考虑,虽然利益确实很诱惑,但风险也很高,一旦失败,除了会遭受邻居的惦记,更会被桑帛反扑。”

“我老板这是在通知你,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着杜恩琴塞给百南一张纸条,“等通知。”罢,两人默契的走向没有路灯的街道,将百南一人晾在了军区大院旁边的街道上。

这是一场赌博,赢了有无尽的好处,输了也有可能死得很惨。百南紧紧捏着手里的纸条,忽地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幕,又摇头苦笑,“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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