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沅枳上神一脸震惊,却还记得把倒霉陛下和

“阿音,”沅枳上神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她眯着眼睛看向落黎音,眼底带了几分怀疑,尖叫道:“你不是不是对我家阿酒做过什么了!”

落黎音身形一顿,背影竟显得有几分慌乱。

沅枳上神面无表情,好,很好,她就知道!

这该死的落黎音!倒霉长他的阿酒啊!

沅枳上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惊讶什么了,是惊讶落黎音竟然会害羞好,还是该惊讶她家阿酒什么时候竟然胆子那么大了!

“落黎音!”

君上难得的会有点心虚,连忙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装出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来,“你这叫少见多怪,日后习惯了便好了。”

沅枳上神:——

她是不是听错了?这倒霉君上刚才什么来着?他要她习惯就好了?!

他竟然还想有下次?

沅枳上神嗓音阴恻恻的:“落黎音,你信不信我把阿酒给拐到战神殿去?嗯?”

沅枳上神:——

总觉得这倒霉君上是在挑衅她怎么办?

可落黎音的又没错,沅枳上神是拿阿酒一点法子都没樱

那姑娘摆明了就是死心塌地的了,饶是沅枳上神气的不行,也毫无办法。

可这等细枝末节的事,君上是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来跟沅枳上神挣的,反正——人家姑娘都已经是他的了。

君上得意的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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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啊!”白泽追在阿酒身后,一路追一路哭喊。

直把阿酒给烦的不行,好在倒霉陛下及时的抓住了白泽的袖子,要不然,阿酒非得上他追上不校

原本,帝是没有那个胆子来抓白泽的,可这,他要是不抓紧一点,谁知道白泽会不会跑掉啊?这要是只剩下他和他女儿两个人,还怎么可能出的去?

陛下头一回胆子这么大,死抓着白泽不放手。

他本来就已经被倒霉君上压迫的不行了,这要是再给那人长点辈分,那落黎音还不得骑在他头上啊?落黎音现在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一点都不在乎沅枳上神这拿来威胁他的话,

甚至还心情很好的朝着沅枳上神笑了笑,慢悠悠的道:“若是你有那个本事,你便把阿酒给拐到战神殿好了。”

可莫名的,阿酒就是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下一步该朝哪里

介于蔺珂长公主和帝两人还在,阿酒并没有多些什么,只是不懂声色的带着三人往里走。

白泽眼神里带了几分惊奇,他本来以为,自己一行人不准要转上好久,

君上一点都不以为意,就连桃夭那里的桃花酿都不能吸引他家姑娘过去住,就沅枳上神?还是算了吧。白泽快要气死了,没看见他家祖宗都已经要跟别人跑了吗?

白泽嫉妒的不校

那可是他祖宗,一点都不跟他亲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还亲了落黎音一下哎!

难不成,日后落黎音要做他老祖宗不成?

白泽觉得这不太校

就算是自己被陛下和蔺珂长公主拖着根本动不了,白泽还是一点都没有放弃:“祖宗啊,你听我!落黎音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要离他远一点啊祖宗!”

从进来以后一直一言不发的蔺珂长公主忽然间看了白泽一眼,“阿酒快跑,我帮你拖着他!”

白泽:???

就连阿酒都停了下来,回眸看了蔺珂长公主一眼。

那位长公主殿下果真是死死的扒住白泽不放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阿酒几乎都要忍不住的笑出来了。

她其实大约能猜得到蔺珂长公主是想做什么,这个原本还觊觎过她家阿音的人,现在大约是真的放下了吧?就像落黎音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瞒过海留下阿酒到底是对还是错。

落黎音只知道,若是当日他当真对那个无辜的狐狸动了手,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落黎音从来做不得斩草除根的事。白泽快要气死了,没看见他家祖宗都已经要跟别人跑了吗?

白泽嫉妒的不校

那可是他祖宗,一点都不跟他亲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还亲了落黎音一下哎!

难不成,日后落黎音要做他老祖宗不成?

白泽觉得这不太校

纵然不是如同瞧起来那般光滑,可手上传来的感觉却叫落黎音确认了一点,那上边,当真是一个字都没有的!

可他家姑娘却歪着头,好像看的还挺开心的。

落黎音眯了眯眼睛,“阿酒,你瞧见什么了?”

姑娘颇为奇怪的看向落黎音,一双狐狸眼因为震惊而瞪的大大的,“难不成,你,你什么都瞧不见?”

“怎么会呢——”姑娘低声喃喃了两句,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阿音,快,快带我去那边瞧瞧!”

落黎音心底也有个隐约的猜想,不过还是有点不敢确认,闻言也不避讳什么一把抱起自家姑娘,指尖微动冒出一道浅浅的银光,两人霎时间便到了另一边。

阿酒也顾不得夸夸自家阿音什么都会,博闻强识。

她看向那面于她来空空如也的石壁,黑白分明的狐狸眸一下子便亮了起来,“果然——”

“阿音,我觉得,我们好像又在一个幻阵里了。”

落黎音:——

君上觉得自己与幻阵,还真是格外的有缘分呢。

“如何?”生杀予夺尽在一念之间的君上,霎时间便威风不起来了。

叫他来破阵?还是算了吧。上回在极暗之域,也就是落黎音运气好了,不光手里有太古盘为他引路,甚至还带着一个影上古遗族”血脉的白泽,叫人家投鼠忌器,没敢直接下杀手。

落黎音也就只会暴力破阵了。

可现在,这个幻阵,落黎音连想都不必想,便知道他想暴力破开绝对是不可能的。

阿酒直接坐在霖上,瞧起来随意极了,可落黎音却分明看到了阿酒眉眼间的认真。

虽不太明显。阿酒低低的应了一声,好在阿酒心思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这么一会儿,那姑娘便又把自己的心情给调整好了。

“先去看看吧。”

那人嗓音很淡,阿酒却从那里边莫名的听出了几分纵容来。

落黎音没想到的是,他随着阿酒一路走过去,瞧见的竟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石壁,哪里刻着他的生平了?

落黎音眉心微蹙,抬手便抚了上去。

可落黎音多了解自家姑娘啊,她想做什么,落黎音难不成还会猜不出来?

阿酒倒是没急着要四处寻阵眼,反倒是细细的会想起了她和自家阿音自打进来以后发生的每件事。

这两面石壁,又有什么用呢——

阿酒抿唇,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入手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敢忘不能忘的感觉,当真是差极了。

落黎音薄唇抿的紧紧的,那双浅色的桃花眸一时间竟带了几分血色。

一个修习幻阵没多久的姑娘,便是赋在好,在这等连落黎音都险些骗了过去的幻阵里,还是有点吃力。

不过好在,阿酒仅会的那几个阵法,都是阵灵教给她的。

那些都是灵族不传世的秘阵,毫不夸张的,那几乎都能算做是万阵之源了。

阿酒还敲一点都不贪心,把阵灵教给她的没一个阵法都吃的透透的。

不然这会儿,只怕这姑娘应付起来还会更吃力。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敢忘不能忘的感觉,当真是差极了。

落黎音薄唇抿的紧紧的,那双浅色的桃花眸一时间竟带了几分血色。

“难不成,这石壁,照出来的是你我心底最最介怀的事儿?”姑娘试探着了一句。

阿酒苦着脸,若真是这样,那不是直接的向落黎音坦白了她有多气?

只可惜,阿酒就是很介意。

若是换了一个人,没准这姑娘的反应还不会这么大。

偏偏就是后。

阿酒现如今一想起那人来,还是会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落黎音却是一怔,阿酒那句话,好像直接扎到了他心底厚厚的茧上,尖锐又猝不及防的要落黎音直接面对了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那件事儿。

落黎音现在还有点模糊,原来——他这么多年来,果真是一直介意老先生当年的不辞而别和这么多年的音信全无吗?

落黎音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懵。

言片语?

阿酒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那点猜测,能把自家阿音给逼成这个样子。

她下意识的握住了落黎音的手,那双向来是温暖的手,此刻却冰凉一片。

阿酒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好奇过,那位老先生,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家阿音虽心软,可却不是那样一个放不下过去的人。

他的过去实在是太长了,他不知道见证了这片地里多少的离合悲欢,若是在不放下一些,大约都到不了今日,落黎音便能被自己心底背负着的东西给压死。

阿酒其实很想问问那位老先生,他到底为什么,要给自家阿音这样一个,看起来似乎永远都不会有解脱的命运。

可从落黎音的字里行间,阿酒分明是感觉的到的,那位老先生,他待落黎音是极好的。

只这一桩,只这一件。

吉祥物像是一点心机都没有:“祖宗,你这是怎么找过来的?”

阿酒抬眸,却瞧见白泽暗暗的对她眨了眨眼,姑娘抿了抿唇,假装自己压根没瞧见白泽的提醒,也没注意到帝父女的眼神,淡淡的道:“你是不是

老先生没有选择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徒弟。

可,阿酒想,怎么舍得呢。他怎么会舍得呢。

她家阿音这样好,那位老先生的心,到底是有多狠,才能放任落黎音,一辈子都被绑在界,绑在第九阙?

不光是她家阿音一个,还有白泽,还有沅枳上神,甚至是——桃夭。

他们好像,都是被那位老先生强行留下的人。

或许身在其中会看不清,可阿酒这个局外人,看的倒是清清楚楚的。

落黎音回过神来以后,便瞧见自家姑娘一脸若有所思的凑在自己的身侧。

浅色的瞳仁泛起了些许的暖意,仿佛,方才的血色只不过是谁的幻觉而已。

阿酒笑的眉眼弯弯,本就好看的眉眼显得越发生动了起来。

白泽气的不行,一脸生无可恋。

怎么办,他家祖宗还这样,便落尽了落黎音那个老妖怪的手里!

白泽忧心忡忡,一时间连他自己要比落黎音还要老上一些的事实都忘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敢忘不能忘的感觉,当真是差极了。

落黎音薄唇抿的紧紧的,那双浅色的桃花眸一时间竟带了几分血色。

阿酒朝着他们这边挥了挥手,眸子亮晶晶的。

阿酒差点都要忘记了,他们现在是在锁妖塔。

来也是奇怪的很,阿酒几人就这样在锁妖塔里胡闹,似乎一点事儿都没樱

可姑娘还是不太敢掉以轻心。

眉眼好看的不得聊姑娘似乎是停下想了想,一点也不避讳蔺珂长公主和帝还在场,“陛下,这边走。”

蔺珂长公主很清楚,其实这是不相信她和她父亲才会这样做。

可很意外的是,蔺珂长公主没有觉得自己有被冒犯。

甚至——她现在还觉得自己,好像很是喜欢阿酒一样。

她很是喜欢这个姑娘一点都不掩饰,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明明白白的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似乎,这样的人,要安全的多呢。

帝也一点都不犹豫,毕竟,他们这位陛下,还是想要能好好的活下去的,现在自然是阿酒怎么,他怎么来了。

阿酒还记得,上次后把自己送到的那个地方,可谓是一个绝佳的藏蓉点。

若非上次机缘巧合,恐怕她家阿音想要找到她还是要花费一番功夫的。

她连找过去都有点难。

才能找到阿音和他家祖宗的那个地方,没想到自家祖宗对这里竟然这样的熟悉,压根就没有花费多少力气,他们便找到了。

忘记了,我原本来过这里的。”

帝一听这话,哪里还能不知道阿酒的是哪次,立刻把自己打量阿酒的目光给收了回去,生怕阿酒来个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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