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教无类呀,苏鹄上门

躲了大家十几日,赵章今日算是正面出来回应诸位文人在巨鹿城表达的不满了,一句话,孔子的画像他是妥妥地挂在巨鹿学苑了。

儒家弟子在下边暗地叫好,其他文饶脸色就不是非常好看了,好歹赵章也是赵国太子,赵王是周王封的,他们这些文人虽然是世家大族,但是在赵国不上话呀!

赵国除了许家、牛家、李家等,朝堂上八成以上都是赵家的官员,对于赵国太子这颗老鼠屎,邯郸人人避之远矣。

无他,赵章是个武痴+疯子,谁惹谁倒霉,再加上根苗正红的王二代,这不是妥妥地将大家压着不出话来吗?

赵国的宗室固然能对其做出一定的限制,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这种控制逐渐变弱了,原因在于许氏和牛氏被大王扶植起来,没看原相国都退居二线了么!

不过,饶是如此,大家也不是被吓大的,怎么会因为太子这番话而放弃之前所为,若是你太子真敢冒下大不韪对付他们这些人,他们大不了去别的国家搬救兵,你一个毛头子就算是扯上赵国又能有多少能量?

不过,就在台上的两位墨家弟子欲要发作的时候,赵章又开口了:“周文王演八卦,你们这些文人都算是文王的门徒,这点大家想必不否认吧!”

赵章话间,看向诸位文人,尤其是身边这两位,没事招惹墨家弟子作甚,虽然赵章并不觉得这两人能够对自己造成威胁,但是保不齐人家有暗器,墨家机关术之类的玩意,要是有个暴雨梨花针,自己可不就嗝屁了。

台下文人纷纷附和,开什么玩笑,周朝虽然分成了东周和西周,但是子还在,大家表面上都还是周子的臣子,只不过暗地里在这些诸侯这里讨口饭吃而已。

虽然大多数觉得周朝复国无望,但是这话出来,就是以谋逆论处,等同造反。

“西周时期,列国争雄,东周时期,诸侯争霸,大家打来打去,将周朝颁布的周礼基本上打没了,将周朝的书简打没了,将周朝打的礼乐崩坏,孔子修录诸经,还礼法于清明,可算立功一件?”

“算!”台下虽然稀稀拉拉,但是也能从不情愿中听出情愿来,大家是来阻止孔子的,不是抹黑人家来的,这等下贱的事情他们还做不出来,他们要脸。

“不过,孤知道你们不服,若是以此来断定他的功劳,孤自己也不服,孤乃是武将,这等之乎者也的学问看是没兴趣看的,但是孤深知,马上能打仗,但未必马下能治国,因此赵国的疆域终究要文人来守护,孔子此举只算为文人谋福祉,于我赵国,并无大义!”赵章毫不掩饰地道,这句话完,算是将在场的学问人都得罪了一遍,即使是儒家子弟,听了也不好受,感情他们热脸贴冷屁股,人家不是为了你的祖宗而来的。

“孤看重的是孔子他老人家有教无类这一品质,此品质当如皓月当空,皎皎月辉普照大地,这才是一等一的文人该做的事情,这也是孤立学苑的初衷,凭心而论,若是你等也有那等有教无类的祖先,尽管出来,日后我在学苑当中也可为他树立画像,甚至雕像,不过,狠话在前头,若是再有人借机在学苑生事,可别怪赵某的宝剑不够锋利,勿谓言之不预也!诸位好自为之!”

完,赵章拂袖离去,至于广告位的事情,他一时忘记了。

“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受那钦差掣肘?”一文人不解地问道,在他看来,有教无类算什么,大家谁还没有见猎心起的时候,收几个弟子就是有教无类的话,那么大家平日指点的学生没有八十也有一百,早就桃李满园了,这算不算有教无类?

“上卿,不知这赵章何意?”

“你问我,我问谁去?”田骈没有正面回答士子提出的问题,而是皱着眉想着太子刚才的话,这不正是瞌睡了来了枕头吗?人家少正卯虽在鲁国官职卑微,但是好歹也收了四千多个弟子,这不是比那孔丘更加有教无类,他不信四千弟子都是达官贵人不成,这样的话,孔子诛少正卯又怎么可能发生。

地君亲师!

这五个可是都要跪拜的,老师是学生的父母,学生又何尝不是老师的孩子,若是孔子真的诛杀了少正卯,少正卯的弟子当中成才者势必会报复孔子,左右不过是鲁国的大司寇而已,三叔岂能任由孔子一手遮,剪除它们的羽翼?

“这是上了鲁国的当了?”田骈思前想后,逐渐地觉得眼前的迷雾明朗了,自己这下子可是彻底地成为了齐国的先锋了,以往都是躲在幕后做事,感觉脑袋清明,这次到了前线,反而感觉到有些不足了,田骈有些服老了!

再苏鹄,左看右看没有看见自己家的弟弟,他的内心开始有些慌乱了,好在办法总比困难多,苏鹄想起了之前在这里那位钦差对于自己的支援,内心冲淡了对于这位凶神恶煞的钦差的恐惧,径直地前往县里报案去了。

“草民苏鹄见过钦差,……”苏鹄见到赵章,目光有些躲闪,之前还觉得这位和蔼可亲,但是随着见了这位的杀人手法,苏鹄觉得这位不怎么和蔼了,不过弟弟的重要性不亚于自己手里挣的钱,因此苏鹄面上尽管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准备报告此事。

他原本想去找县令的,毕竟那位不是了,由县令将县内所有的冤假错案全部审理么?

那不成,那县令不在县内办公!

“你弟弟已经是孤的人了,若是你不嫌弃,可以将你一家都接到巨鹿来,保证安排住处。”赵章笑着道。

谁知听了此话的苏鹄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这怎么敢呀,不如太子将舍弟归还,让草民和舍弟回洛邑老家吧!”

赵章听了,有些不快乐了,你自己见识短,不能害了你弟弟呀,待在自己身边,比起回到乡下不知道生活会单调多少倍。

“此事断无可能,给你两条路,要么独自回去,等待苏秦衣锦还乡,要么举家搬迁。”赵章道:“我建议你还是洋者,毕竟你弟弟现在可是投靠了孤,正在为孤做事,若是你弟弟以后做出什么惊动地地事情,孤的仇人很可能会因为此事而用你们来威胁你弟弟,到时候,忠孝之间,你弟弟就得做出割舍了,你觉得你弟弟是做不忠之人好还是不孝之人好?”

“回去和家父商量,你,你一定要善待我草民的弟弟呀,草民这就启程回洛邑!”苏鹄也想要人,但是自己无权无势,岂能要来人?这件事须得从长计议,看看父亲有什么好办法没,若是没有,不定大家都得去巨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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