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有良策,欲擒太子

“不是我夸,这路过巨鹿县,但凡有些身份和地位的都会去万人徕住宿!”具大富起这个,身上多了一丝意气风发,不过在看到旁边不苟言笑的县令时,他的脸很快垮了下去,虽然自己非常有能力,但是若不是县令给自己开了绿灯,自己也到不了今的这种地步,因此对于县令他本人还是十分感激的。

所谓的感谢当然是自己口袋里赚得有一部分流向了自己的面前这位。

当然还有县尉那里,都需要自己去打点,毕竟城卫巡逻时若是自己店里进了奸人,查来查去,自己的店面肯定也活不下去,毕竟自己的竞争者便是如此被搞垮的,有了前车之鉴,具大富可以是对县尉比县令更加恐惧,至少这位县令虽有些聪明,但是至少大多是明面上来的,他的目的在自己的眼中也是轻易可查,便是那布币和金块,但是那县尉虽看起来是一个粗鄙的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不少,自己是猜不透的。

甚至在具大富看来,若不是因为县令的关系实在是太硬,没准当初接任上一任县令的便是如今的县尉。

想要成事,手腕必须得过硬,当然更重要的是足够的机缘。

县尉机缘不足,所以十五年来他一直是县尉,时常以粗鄙自称,实际上,知道他的人都知道此人绝非武人那么简单,性格也绝不是大大咧咧地的。

至于这些缺中多少以为县尉是装的,多少以为县尉是真的那就不能计算数量了。

至少在具大富眼中,县尉的眼神比县令可怕!

“你就个具体数字!”县令不耐烦地道,他才不管具大富的万人徕来了多少人,一千个人也好,一万个人也罢,只要能够供给自己的玩乐便好,县令所求,便是不求有功,但求不过。

当然这是因为县令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力,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县里也没有什么有能力的人,或者居于巨鹿县,唯一的作用便是不捣乱,毕竟探查齐国有边军,巨鹿县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除了给军队供给粮食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了。

“什么数字?”

“就是县丞所问,当日钦差拆你万人徕时,为何时?当日徕内食客多少?住客几何?”县令重复道,既然县丞想到了办法,自己不介意去帮他一把,帮县丞就是帮自己。

“哦,今日卯时刚过不久,我便被店内二从家中叫起,店内二钦差到了我家店里,限我一刻之内赶到店内,有要事相商,我家离那万人徕却是将近三刻钟时辰的路程,我哪能在一刻钟赶到?”具大富吐槽道,他在城北修了一座庄园,占地面积比起那万人徕却是大上不少。

不过,具大富却也是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几经寻找,找到了一位建筑特别非凡的工匠,两人一个求财,一个求稳,便在这处庄园设下了无数机关,将整个庄园变成了一处看似富,实则几近王族的地方,不过藏富与此,不见日,却也在逐渐刺激着具大富,却是不知,这具大富的心又有多大?

“继续!”县丞没有听到想要的信息,便继续看着具大富,示意他继续下去。

“待我入那万人徕,却见万人徕徕顶已然不见,不知是何人拆除,待我再往高处些,见到钦差,他只一句话,便是:公家征用,汝之荣耀!”具大富到这句脸上出现轻微地愤怒,就好比一个升斗民的家产突然被侵占时的反应。

钦差!

代君牧!

具大富非常清楚这代表什么意思,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升斗民,是家中产业被抢之后表现出来的愤怒与不满,而并非荣幸。

实际上,这也绝非荣幸,因为赵章并没有给具大富任何赏赐,征用便直接征用了!

比起巨鹿县的百姓,显然赵章的手更加黑一些!

至于赵章所的后续的奖励,具大富只听了一半,或者只信了一半,毕竟空头承诺他也开过,甚至在开始的时候,很多是真的是空的,所以对于赵章画的大饼,他信了三分,这三分还是看在赵章是钦差的份上,否则三分都没有!

“此话何解?”县丞没有听到重点,眉头一皱。

“吾并未看见店内食客和租客几何!”具大富深吸一口气道,“吾到店内之时,所见不过是徕内空无一人,而且周围也被清理,那钦差不打招呼便将吾店拆除,县令可要为我……”

县令没有阻止具大富话,但是他的目光已经悄然与县丞开始沟通起来,对于得罪钦差的事情他是不愿意去做的,或者在整个巨鹿县的官僚阶层当中,没有人会去傻傻地得罪一个未来的君王。

金银财宝和前途的重要程度县令还是分得清楚的,他可不愿意自己的一番话得罪了那位太子,倒不是因为他重视自己的权力,而是因为他怕一不心,那太子直接拿着君王赐下来的剑将他杀了。

“不知县丞有何办法!”县令加重语气问道,刚才县丞他有办法,此刻又什么都不了,这让县令有些不解了,县丞难道是在玩自己。

不过县丞的办法的确是无计可施了,根据赵国的律法,的确有一条侵占民宅的罪名,他也相信这具大富会傻兮兮地去,但是谁能想到这其中没有证人呢?

按照赵国的国律上所言,不管是王族,还是普通的百姓,在侵占他饶财务的时候,有三个人看到,并且有明确的标识证明此处以前属于被侵占人,那么县官有权以下斩上,肃正律法。

但是现在物证有了,人证却没了。

“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你相熟的住客或者食客,能够证明那万人徕所在的地界曾经属于你!”县丞没有回答县令的问题,而是再次看向具大富。

具大富脑海中再次浮现赵章所的话,他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在这来往的食客,住客当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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