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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叫什么?”赵章看着那位统领出声问道,来到包间外边,赵章还是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虽然这种酒不容易醉,但是架不住量多。

“某乃李玑。”那位面如重枣,酒气汹汹的着甲男子蒙声道,倒是不知道太子为何突然关心自己。

“李玑?没听过,不知道你认识李牧吗?”赵章笑嘻嘻地问道,他脑海中时不时地飘过李牧,白起这些词眼,从自己目前的经历来看,能被封为武安君,倒是和赵豹上升到了同一阶层,这么出名的人物,李玑应该不会不知吧?

赵章却不记得,那李牧是赵惠文王时期到赵国灭亡前的将军,还以为李牧是这一时代璀璨的人物。

李玑喝多了酒,在赵章叫出“李牧”的时候,内心一个激灵,酒稍微醒了一些,正色地看着赵章问道:“公……太子的这李牧,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李牧,你连李牧都不知道!”赵章表示很惊讶,李牧不是这个时代最璀璨的人物么?帮助赵国抵御秦军,自己原本还想着到时候到军中结识一番,不曾想这宫中的将军连李牧都不认识。

“我倒是认识一个李牧,但是却没太子想的那般出名。”李玑酒劲上来一点,硬着头皮道。

“认识,认识还不早,我,我早想和那李牧结交一番,一直都没有机会。”赵章继续道,丝毫没有注意到李玑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现在认识还太早了一些吧!”李玑瞪着眼睛,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还在自己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被赵章熟知并且想要结交,自己也就和亲信过几回,难道趁着自己不注意,他们和太子的谈话中聊到过?

“快,你认识的李牧在哪里?”

“还在家妻腹中!”李玑回答道。

“不可能,李牧可是名扬下的大将军,怎么可能还在……不对,你让我捋一捋!”赵章正着,突然停下话头,开始思考起来,秦国统一下的时间是公元前221年,假如赵国是公元前222年灭的(赵章不知赵国何时灭的,只是在猜测),那么若是李牧真的已经名扬下,他便活了100多岁,可是他记忆中长寿的人物只有彭祖、老子、张三丰和陈抟等几个人,其中并没有李牧,若是李牧真的活过了一百岁,那对于这样长寿的年龄不可能没有记载,所以李牧在公元前330年以前出生的条件不成立。

若是李牧还未名扬下,现在还只是兵的话,那么至少也在15岁了,同步到公元前222年,李牧至少活了89岁,比孔子还长,那么自己也没有理由偶尔飘过的记忆里没有李牧长寿的印象。

所以莫非这李玑的儿子李牧才是那个真正的名扬下的李牧?

想想都觉得恐怖,原来一个名满下的将军就在自己身边,自己还大肆去寻找一些能人干将。

公元前310年……在赵惠文王时期戍边抗击匈奴……赵章的脑袋有些乱,似乎李牧出生的节点有些难以推断,不过最终他又问了一句,“那李牧,是,是你何时定的名字?”

“医师诊断完便定下的名字,某之大儿子为李云,其志当凌云;某之二儿子为李牧,效忠大王,巡牧边境,不许四方之敌来犯。”李玑兴奋地道,对于他的儿子的未来,他早就规划好了,便是和自己一般,成为将军,如果能够多读一些书,就更好了,其实李玑还有一个野心,就是让自己的儿子能够取代君王,成为大将军,而不是让大王将大将军的官职空缺下来。

自己是毫无希望了,待在大王身边,虽护得了大王的周全,但总归不能在沙场舔血,人生平添了几分遗憾。

“那你的志向还真是远大呢!”赵章感叹道,戍守边境,阻挡匈奴来犯,可不就是巡牧边境,这李牧不定真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惜太了。

“让公子见笑了!”李玑不好意思道,这些东西都是憋在自己心底的,不知道今为何,给太子出来了。

“我可没笑话你,我真的,你儿还真有可能驰骋沙场,成为绝世的将军!”赵章淡淡道。

“那就多谢公子吉言了!”李玑知道太子耿直,不擅长恭维人,但是却也没有傻乎乎地认为自己的期望还真有可能实现,俗话得好,一代平民二代管,三代将军四代将。

自己虽被别人恭维为将军,但是自己比谁都清楚,能够成为将军的无一例外的在外边领兵,就比如那赵疵,比如牛翦,比如赵希,比如许均,那些才是真正的将军,而自己不过是虚假的将军,拿不上台面的。

自己现在只能算是管,即管理着一批士兵。

至于李玑,他的目的便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当中,能有一个站出来,成为将军,不,将领。

在李玑眼中,赵疵其实就是将军,所谓的将军就是统兵能力脆弱,但是凭借着自己身后的关系,能够不断地被抬上去的人,至于将领,则是凭借真才实学让所有士兵诚服的将军。

两个将军虽然是同一个词,但是表达的含义却完全不同。

“对了,公子为何将那些官员灌醉,而不让他们带你参观巨鹿县呢?”李玑好奇道,对于这位特立独行的太子,他也很头疼,但是头疼之余,却想看看这位太子会如何处理事情,毕竟手持君王剑,代君王肃正乾坤,这可是历代太子从来没有的待遇。

平常监国倒是稍有可能,但是没有成为君王,行使君王的执掌百官的权利,这却是头一份的。

“将军此言差矣,那些酒囊饭肚的官员哪能让我看到我自己想看的东西。”赵章像是了熟于心似的,叫住了一位端着盘子的二,道:“不知道这巨鹿县的事情谁更熟悉一些。”

“凡事若问包打听。”二撇了一眼,见是衣着华贵的客人,便客气回答道。

“敢问那包打听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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