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巨鹿县,县令慌了

不过,赵章还真的错了,盐虽然是人们的必备品,但是海水晒盐,齐国和越国的边民国都未曾掌握,更别提在内陆的这些赵国的人了。

这位统领手上的盐巴是来自盐矿的,是花了很多布币才买到的,因此格外珍惜。

“这些黑色的是什么?”赵章指着盐巴里黑乎乎的看起来格外恶心的东西问道。

“某不知!”那位统领哪里知道这些,对于这盐巴,他只管一直能吃就行,可不管他里边有什么。

“我能尝一点吗?”赵章道。

那位统领虽然面露为难,但是还是点点头道:“太子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到这里,那位统领紧闭着双眸,不敢看太子吃了多少盐巴,他唯恐太子一贪心,将所有的盐巴都吃了去。

不过,他的心理活动委实有些多了,赵章随手搓下来一点,放入嘴中,随后吐了出来,果然,苦涩是来自这里的,他指着盐巴:“这里有毒的。”

“有毒?”那位统领将盐巴装好,委屈道:“太子可别瞎,这是盐氏那里买的,可是国家唯一允许的私盐商”

私盐商便是在那险地寻来盐矿自己开采售卖的。

有句话得好,沧海桑田,也就是,盐矿之所以会产生都是有原因的。

“那也许没有问题吧!”赵章摇摇头,从那位统领那里离开,对于白花花的盐如何制作他只是有一个模糊的想法,既然想不出来,用模棱两可的语气来纯属是讨人厌恶。

大家干粮加马肉吃完之后,便再次上路了,本来应该再休整一番的,但是由于队伍里有个才,因此赵章还是觉得到了巨鹿再休息也是不错的。

不过这次的行程却并不是十分迅速,毕竟刚吃完饭,不适合剧烈运动。

那几匹马此刻也老实了一些毕竟眼见着自己的同伴摔倒再被分食,内心的痛苦又与谁去?

就这样,整个队伍缓慢地向着巨鹿而去。

邯郸城距离巨鹿县还是非常遥远的,因此赵章并不是十分着急。

“大王,为何让太子自北门出?”缪贤看着灰雀传来的消息,全部报给赵王。

“你的意思是?”赵雍看着缪贤问道,对于尊卑,他是在意又不在意,况且缪贤能力非凡,若不是他自己才华出众,那一定是他身边有真正的能人,是谁了?对蔺相如,不过现在蔺相如才多大?从史料来看,比自己的儿子还吧,所以缪贤养的门客里边应该还有别的出众的人物,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是,西门而出距离武安更近一些,北门直接往巨鹿可能会更加危险一些!”缪贤分析道,若是齐国得到消息,完全有可能从河东那里派出人马对赵章来个瓮中捉鳖,虽河东是赵国的,可是现在却属于齐国,毕竟赵国需要燕国来牵制齐国,为了让燕国重新回到燕王的怀抱,赵国可是付出了一个河东呢!

“雏鹰终究要起飞,再赵国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即使胡服令未完全完成,赵国依旧能抵挡齐国的进攻。”赵雍眼里充满了无奈,自己对于历史的走向简直烂熟于心,所以根本不担心赵章因为这次出行而产生什么变化。

不过,赵雍忽略的一点是,自从赵章来到这个世界,就如同有一只蝴蝶煽动整个历史的浪潮,让他流向另一个方向。

毕竟,这个时代印刷术投入研究,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体验。

“唯!”缪贤点点头,既然大王觉得可以那就可以,自己又何必扰乱大王的心,不过,最近义子却没有出现,却不知道遭遇了什么事情。

从邯郸到巨鹿的遥远让赵章想要在附近先找一个县安顿一二,不过周围虽有些许几个村落但是县里的标志性建筑一个都没有,因此赵章愈发懒得停留。

到了晚上,夜幕降临,除了守夜人,所有的人都沉沉地进入梦乡,虽然不能住进温暖的屋子,但是现在这种环境却也不差,太子都没有嫌弃,其余的人又怎么会嫌弃。

一夜无事,第二一早起来,大家又开始赶路了,不过本着对于下属的关心,赵章最终还是命人走进了村落,寻找村落里的老医生,让他们帮忙带些药草。

就这么一直昏睡下去,赵章可不敢肯定哪一若是这里死掉一个,可就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了。

好在有赵章这么善心的钦差,若是赵国其他官员,绝无例外的做法是将那位扔在路边,让他在痛苦当中死去。

好在队伍内的医师不是什么半吊子水平,诊断的非常出色,因此在服用了药物之后,第二日那位就醒了过来,目光从失神到聚焦,再到惶恐,他匆忙欲要站起身来,不过被赵章按住。

赵章直接开门见山地到:“以后就老老实实地待在马车当中,不要再想着骑马了!”

“唯!”那位被踩踏的人默默道,谁能想到赵章并非软弱的文人而是自便在马背上长大呢?

他们五个彻底服气了,内心也默许了自己在马车里东摇西晃,高头大马,终究还是不适合他们这些文人。

“你吓死我了,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爹交代?”

这里边似乎还有亲戚关系,这就证明这次并非只是一些普通的人。

“没事,若不是那马突然摔倒,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索性一起的都还。”

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巨鹿县逐渐近了,而赵章再回头看邯郸的时候,发觉这个城市已经变成了一个到不能再的影子,似乎自己前行真的告别了那拥挤的邯郸城。

而巨鹿县的县令显然也是早早地接到消息,知道太子他们差不多要赶到巨鹿了。

此刻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脸色涨的通红,显然自己知道赵章来到巨鹿县的消息还是太晚了。

为何是巨鹿县呢?巨鹿县令想不明白,他只能寄希望于上,不让自己的恶行被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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