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虎魄酒,我不能喝

“没想到是你子带我们游览赵国的街道!”蒙亓见到赵章,激动地道:“你上次和我打一架,最后怎么一个人偷偷溜了?是不是怕了?”

赵章则是没有立即回话,向着宋国的使者队伍看去,门口站着五个人,有自己熟悉的子重,子明和这个自来熟的蒙亓。

还有两位是上次在城外驿馆见到的两个家伙,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样子,另外一个则是更,真不知道是来旅游的还是来出使赵国的。

见赵章定定地看向另外两个,蒙亓哈哈大笑道:“怎么着,见了夫人走不动了?”

“夫人?”赵章转头,却并未瞧见这里有什么夫人,只当蒙亓是调笑自己不理他。

而人群中,那位十一二岁的少年在蒙亓道“夫人”的时候,突然脸红,倒是看得赵章一阵奇怪,不过他也没指出来,只是暗暗记在心里。

就是这三个给自己介绍宋国的公主的,所以赵章很记仇。

一百多圆足布币的确是在龙雀街上如同无物一样,但是赵章又怎么会带他们去龙雀街?邯郸大着呢,他也比较熟悉,所以当率先到虎牢街浏览一圈,再去那麟雀街。

麟雀街的吃,物品都是亲民的价格,当然青居筑除外。

赵章率先将一行五人带到了虎牢街的酒肆,这次倒是没有遇到那些阻拦的**,他倒是一阵意外!

刚进门,他便看到令自己颇为意外的东西,正门前方,摆放着四个桌椅,而两侧依旧是短腿椅子和席子。

“各位宾客,不知要喝点什么?吃点什么?”前门厮热情招待道,之前这里是完全的酒肆,不过最近却变成另一番模样。

老板要将平日的吃食加入进来,再赚一笔钱。

“哥,不是赵国的粮食较少吗?怎么还有酒肆?”那位十一二岁的少年开口道,赵章心头的疑虑彻底去掉。

之前,他看那位十一二岁的少年终究有些秀气,倒像个姑娘,不过此刻从话的声音来看,确是男子无疑!

“这位客人,我邯郸虎魄酒可是邯郸一绝,来到邯郸不尝这虎魄酒便称不上来过邯郸,不妨你待会尝尝再看这个酒是否有酿造的价值!”厮听后,笑道,他看得出来,这里边,也就一两个邯郸人,其余几位都是外地来的,不过由邯郸本地人接见的,倒是有些像外国的使臣,不过,外国的使臣又怎么会来虎牢街?

“我倒是不信,你这虎魄酒是仙酿不成?”旁边更的那个道

厮摇摇头,继续认真工作起来。

子明转头对最的身影道:“你不许喝酒!”

“你没听那人到邯郸不喝邯郸虎魄酒,不算来过邯郸么?”

“那也不行!”子重也跟着道:“不过,这厮怎么知道我们不是邯郸人?”

“或许你们自己听不出来,你们的赵国话有一股宋国腔!”赵章出言解释道:“他不知道你们是哪个国家的,但是知道你们不是邯郸人。”

“原来如此!”蒙亓道:“你们赵国话和韩国话差不多,学起来不难,我起来怎么样?”

“蒙将军倒是的很像!”赵章细听,对着蒙亓点头。

“哈哈哈,又不难!”蒙亓自豪道。

“你们是去哪边坐下?”赵章问道。

子重、子明向着那席子而去,蒙亓犹豫一下也向着席子而去,而那十一二岁的少年和五六岁的孩子则是如同跟屁虫一般,跟在三人身后,也去了席子那边,倒是赵章,咬着牙也跟了过去,赵仗跟在表哥身后。

“不知那中间为何物,为何摆在那里,占用空间?”子重对着赵章问道。

“那叫桌椅,也是和这边一样的东西!”赵章示意赵仗给他们示范一下!

赵仗起身,直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咧嘴笑道。

子明、子重想象中的失仪并没有出现,赵仗似乎穿了一种新式袴子,看起来将胯部彻底挡起来了!

“两位客人,对那桌椅感兴趣?”厮温着一壶酒过来,放到桌上,随即放下几个碗道:“若是想去试试,其实不难,我们这里有和那位客人一样的太服,现在便宜出售,只要五个圆足布币就能买到三个太服,非常划算!”

“太服?”

“那位客人不是穿着吗?”乩:“起来,这太服最早还是从那麟雀街的参事那里流行起来的,我们这边的存货不多,你们去麟雀街,找一家叫青居筑的,铁定能买到更好的太服,就像他穿的那件!”

厮主动帮赵章打广告道,起来,那四个椅子如同将酒肆的风水打开了一般,不仅财源滚滚了,而且回头客也更加多了。

那些兵油子,都觉得这高脚桌子比起那低脚的自在不少!

“麟雀街!青居筑!”

两个此言被几人念叨着,赵章则是面上一喜,这是意外之喜呀,原来青居筑的名声已经这么响亮了呀!

赵章却不知道自己之前巡八街而开的英雄事迹都已经被编到一些曲饶口中,用赵国北地特有的悲壮语调,将他描述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王了!

“赵国的酒,不错!”蒙亓率先饮了一口,赞叹道。

“我尝尝!”子重轻抿一口,体味着稍微有些辣的酒,再透过喉咙,最终在胃中化作一股暖流,却也是十分酣畅淋漓。

子明却是细看了一下酒面,接着掏出银针测试一番,方才喝了一口。

“我也要喝!”五六岁的孩叫嚷道。

“你不能喝!”子明严词拒绝,开什么玩笑,这酒比起宋国的酒却是烈上不少,若是让子昊饮上一些,岂不是要当着大家的面发酒疯?

“很烈吗?”赵章问道,他从来就没有觉得酒有滋味过,因为他从赋异禀。

赵章倒了一杯,一饮而下,如同凉白开的味道让他觉得几饶表现有些夸张。

“赵仗,你来试试!”赵章看不惯赵仗坐在凳子上,而自己却跪坐在席子上。

“表兄,我不能喝酒,我爹了,我一喝酒,就发酒疯!”赵仗来到这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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