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狂见郎中,面储色变

两位代表人物的不同表现,被一众行人看在眼里,同时,在一旁的纳外司大官吏也看在眼里。

对于上午,赵章无声的责罚,大家还没缓过劲来,现在又碰到了站队事件,饶是副郎中,此刻也被赵章的心机震惊道。

这是礼部侍郎和礼部尚书的斗争吗?

礼部尚书为赵豹,礼部侍郎为赵固。

虽然礼部侍郎不在邯郸,已经去了代地,然而纳外司的最高官吏是礼部尚书的人啊!如果让副郎中知道赵章为太子,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队赵章,不过他不知道,赵章也不打算告诉他。

对于赵国的太子,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太子长什么样,知道的人却仅限贵族和他们的子嗣。

或者,之前太子给大家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而大家忘记了赵章早已不是三日之前的阿章,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改变。

问起太子之前给大家的印象,无外乎四个字:任性,武夫。

太子受到的极尽宠爱让他的性格十分乖张,骄狂,对于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但有不满,便打便骂。

武夫是因为这样乖张、张狂的人儿却不是个纨绔,而是一个喜爱练武的少年,因此,被他看上的人或者惹到他的人,没有好果子吃。

也正是赵章之前的名头过于响亮。

此刻,赵傅、赵离才觉得这样的太子是他们不熟悉的太子。

至于副郎中,不是贵族体系的,他无从得知赵章的身份,只当是礼部侍郎地人。

对于礼部侍郎和礼部尚书谁大谁?明面上大家都能看得出来,但是由于这个官职立下的时间尚短,大家还体会不来。

只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看着自己的头顶。

“某乃赵仲,负责接待韩国的使者!”前有赵体,所以赵仲起话来,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得上一位合格的司丞,他也只是接待过一次韩国的使者,还险些搞砸,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传到赵章的耳朵里。

“你便为纳外丞对韩国主薄吧!”赵章看着赵仲道:“只要本着谦虚地态度,多学多看,总有一你也能是司丞,甚至是来到纳外司任职!”

赵章对着赵仲鼓励道,而赵仲先前的忐忑尽去,眼眶红红的,他激动地道:“郎中,某并无美玉之类的,等某下去,一定将某家中最珍贵的东西奉上来!”

“这倒不必!”赵章蹙眉,这种礼仪起来挺让人喜欢的,但是如果专门为了送礼而去大费波折,倒是为自己不喜了。

当然,送一些自己不喜欢的廉价的,倒不如不送!

“某……臣知道了!”赵仲点头,站到另外一旁,虽然是主薄,但是大好歹是个官不是,自己下面还有少令。

那赵体若是不任性,估计最次也是个少令吧!

赵仲知道,郎中将之前的行人分了三六九等,最上边的自然是司丞,接下来是主薄,最下边是少令,而这少令便是行人中的行人。

“某乃赵猛,之前和乐池负责接待燕国的使者。”

“乐池是谁?”

“乐池乃是中山后裔,祖先投赵国,之后便为赵国效力,他是上次送燕公子职回蓟的人。”赵猛道。

“哦!”赵章算是明白了,还以为和那乐乘、乐毅有些关系,没想到不过是历史上的一道浪花而已。

归了燕国,心还能在赵国吗?

要知道,从明面上来,大家都是周朝的臣子,乐池便是因为重金从了燕国,又有谁敢不是呢?

“赵猛!”

“某在!”

“你为纳外司对燕国主薄,不知可有异议?”赵章问道。

“这,某无异议!全凭郎中做主!”赵猛点头,虽然有些难受,但是不能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

“某为赵……”就这样,赵章这一的办公都是对这些行人进行安顿,有些行人生怕赵章不知道自己的事迹,介绍自己就花了一刻钟,有的则是沉默寡言,像个害羞的媳妇一样。

不过,这一切,赵章都按照自己之前得到的名单和副郎中给自己整理的行饶资料来判定的。

倘若资料有误,他们可以来找自己呀!

赵章特意在后边加了一句“有异议否”,就是不想因为资料而少算了他们的功劳,最后德不配位。

但是在大家眼里,赵章这是在敲打他们,在看看自己的威严是不是在这群行缺中响彻。

而在纳外司诸位官吏眼中,赵章的敲打之意更浓。

这分明是在逼着他们站队啊!

“若有异议,明日辰时之前,皆可来向我明,过时不候!”赵章安排完官位,最后又提了一句。

“所谓异议为何?”外边一道声音传来,朗朗声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室内众人,面色齐变。

众人行到外头,看见赵体趾高气扬地看着众人,或者是赵章,因为他爹来为他找场子了。

“太……郎中,你怎么在这里?”赵章抬头一瞬间,赵狂便认出他来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逆子,确认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后,更加怒不可遏,但是表面还是赔笑地看着赵章。

他才成为县男,还是那种连乡都没给分配的县男,正在忐忑当中呢,不曾想,赵体惹到了赵章,原本以为是个角色,没想到是扮猪吃老虎呀!

“这句话就奇怪了,我是纳外司的郎中,我不在这里我能在哪里?”赵章反问道,“不知这位是谁,可否告诉我应该去哪里?”

“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这里,逆子,还不给郎中道歉!”不管自己的儿子之前错没错,此刻,在赵狂的眼里,赵体一定做错了!

“爹·~”赵体不解。

之前自己明情况,不是好的教训一番,轻松拿个劳什子司丞吗?怎么话锋一转,就要道歉了?

“郎中,都怪我教子无方!给你添麻烦了!”赵狂踢了赵体一脚,道:“我这愚子,还劳烦郎中多多费心,他若是不听话,你就打,千万别照顾我的面子!我先走了”

“你不听听异议为何了吗?”赵章问道。

“郎中做的事都是对的,有异议,便是他们错了!”赵狂指着众行人,继续道:“我先退了,郎中且继续教育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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