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邯郸府衙,见邯郸令

尽管尊为太子,开设武斗场引导武人在合适的地方打架仍旧需要去府衙设虎牢街预备处报案审批,刘管家不想给太子留下做事虎头蛇尾的印象,因此,到最后,刘管家提点一句,倘若可以的话,太子可否拜会一下邯郸城府衙的府令,将各个阶段的关系打通。

毕竟,阎王好送,鬼难缠。

尽管刘管家前些年多有和府衙设虎牢街预备处的官吏打交道,但是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刘管家也想试试在大树底下是什么滋味。

关于武斗场的细节,刘管家只是在观看赵章练枪时提出的粗浅意见,其中关窍,还需要刘管家细细思量,争取做到每一个环节都能万无一失。

吃完早食,刘管家安排熊不楚跟着赵章,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好帮忙。

熊不楚则是绕有深意地问了一句,“在武斗场的时候你怕我山公子,在街上你难道不怕吗?”

刘管家抿着嘴,想要上几句狠话,突然注视到熊不楚的个头和年轻的面庞,暂停了这种幼稚的举动,他语重心长地道:“保护好公子!”

邯郸城是赵国的国都,邯郸府衙是邯郸城的管理机构,到城门守吏,打更皂吏等一些身份卑微的士兵,大到城门的守将,预备处的守官或多或少都是和我们的府衙府令有些关系。

如果邯郸城府衙是邯郸的官方办事处,那么,虎牢街就是邯郸城府衙的私人办事处,这里的蝇营狗苟或多或少都涉及到府内人员。

赵章觉得刘管家的对,邯郸城的地头蛇该见一见的,不过带点什么礼物呢?

两套桌椅!

再来一块惊堂木!用上好的红木雕刻一狴犴,然后上漆。

到刘木匠的木匠铺,赵章吩咐刘木匠做惊堂木,再将要求告诉刘木匠,同时告知刘木匠先别再给他生产桌椅了,桌椅的事情放到日后,却得知,刘管家已经早早打了招呼。

将刘木匠木匠铺里两套比较好的桌椅搬上板车,命舆者先行至府衙门口,而赵章和熊不楚二人则是没有雇佣马车,一路直向虎魄街而校

少了别人语言的描述,赵章亲自体验各个街道的风土人情,又是另一番体会。

两人行将近两个时辰,才从麟雀街到虎魄街,远处,舆者似乎和门口的看守起了矛盾,见一位华服公子,一位侍从向他们而来,舆者见到嘱托人,停止争吵,而看守则是审时度势,停下争吵,双方都是面红耳赤。

“我找你们府令!”赵章道。

“府令可不是你想见就能……”

“府令不在!”看守甲还在嘟嘟囔囔些威风话,被看守乙拍了一巴掌,道:“忘了老爷是怎么教我们的了吗?假如不是重要的人,就不在就好了,别多,不然会留下话柄。”

“哦,对,府令不在,公子有事明再来!”看守甲点零头,示意自己学会了,然后对着赵章和熊不楚道。

赵章解下令牌,熊不楚上前接过,顺便手里还带着几枚圆足布币,“两位大哥通融一下,我们公子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见府令。”

“好嘞!”看守甲、乙对视一眼,当面分起赃来,然后看守甲对看守乙:“你比我多一枚,你去将令牌拿给府令看看,要是身份不够,还把他们赶出去。”

“行,但是下次我也要比你多一枚,因为上次你比我多两枚!”看守乙道。

见看守甲点头,他拿着令牌匆匆向里跑去。

“府令的看守怎么是这样的人?”赵章有些难以置信。

“公子,这不算什么,且睁大眼睛,那位府令,据也是一位妙人!”熊不楚似乎早就见怪不该,他冷笑道。

“太,太,太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府令出门,向四周扫视一圈,看到赵章时,如同抓到了主心骨一样,看到太子身后两辆马车上的桌椅,又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传儿,仗儿,快把礼物搬到内堂去。”

“老爷,太子的礼物不好吧?”看守甲道。

看守乙又是一巴掌,然后道:“你懂什么,咱们老爷不是过他和太子是绑在一起的人,太子送来礼物,下回送回去不就好了。”

“那好吧!”看守甲向着马车走去,看守乙也紧随其后。

“让太子见笑了!”府令笑着摇摇头,道:“这是我的两个痴儿,想我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两个耿直愚笨之子。”

“呵呵呵。”赵章能什么?

“三日不见,太子显得越发神俊异常,不知太子可曾记得,三日前我们还见过一次。”府令道,“怎地,陵乡一年,太子把臣忘了?”

“你是?”

“我是赵狨呀!”府令道,“我原本以为太子把我忘了,可是我听,前太子也献马车上类似的东西给诸位高官,第一个就是我父亲,本人深感荣幸呢!”

“太子昏迷当日,臣也是倍感焦虑,曾听闻太子连续七日不起,臣差点就登门拜访,可惜王宫内部,臣轻易进去不得。”府令赵狨捶胸顿足,差点就哭出声来。

“你是三日之前……”

“对,臣是三日之前在向太子走去的那位,奈何当时钟声敲响,不得已只能上朝的那位!”赵狨自我介绍道,“自上次一别,臣与太子也是将近一年没过话了,不知太子是否考虑清楚?”

“考虑清楚什么?”

“呵呵呵,太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太子好好想想,这件事还是太子先提起的呢!”赵狨乐呵呵地笑道。

笑着笑着,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不管太子是忘了还是另有打算,大家如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和宗的繁荣。

太子率先撒手不干,可就有些难办了!

“老爷,这些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啊!”看守甲,看守乙完美地遵从赵狨的吩咐,在府衙叫老爷。在家叫爹爹。

“不知这些是不是太子在麟雀街青居筑售卖的名叫桌椅的东西。”赵狨道。

“是的,府令可将大堂里的案扔了,将这个桌子摆在堂上,椅子摆放在桌后,到时也不必再站着审问犯人了!”赵章道。

“另一套呢?”

“这是给令史掾的桌椅!放在府令下首的位置,由令史掾记录案件!”赵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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