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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最强灵媒的“黑幕”

宁姬问虎躯一震,“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拉丽萨继续道,“不管是黑女巫还是白女巫,我们都需要遵从一定的法度,一般来讲,黑暗力力量能够在短时间内带给我的能量更甚,但是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却更甚。”

拉丽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容有些苦涩,不过她很快调整了过来。

“吴文宗这个人,我当时感受过他身上的能量。”

拉丽萨现在都还能清楚地描述出当时对上吴文宗眼睛的感觉,她看见了巫术的泪水,无数的冤屈。她看见年纪不过十多岁的男孩,面黄肌瘦,瘦的只剩下一把皮包骨,身量明显比同龄孩子爱上很多,即便是如此,每还要帮着女人干活,但凡有一点做的不好,就会遭受打骂。

女饶声音很尖锐,在吴文宗的记忆力,拉丽萨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听到女人尖锐刺耳的嘶吼声,和粗糙早已失去了光泽的皮肤。

她能够感受到,吴文宗对于这个女饶憎恶,即便是他极力想要去隐藏这种情绪,可是拉丽萨也能感受到,那种近乎于绝望地情绪撕扯蚕食着他的心智,盘旋在心间,隐藏在心底,把他吞噬。

像是复仇的烈焰把他包裹,就连拉丽萨都几乎背着火焰灼烧地透不过气来。

她从没见过如此极赌仇恨,像是恨不得将其粉身碎骨。连带着,让吴文宗看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些扭曲。

“我回绝了他,这个人,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活在地底,我没法把他从地狱中拉出来,如果我收他为徒,他只会利用我交给他的办法把更多的人拉进深渊。”

拉丽萨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吴文宗这个人,已经扭曲变态,他恨的不仅仅是那个曾经给他带来过伤害的人,更多的,他怨恨着这个世界,他想要更多的人付出代价,陪他一起堕落地狱之路。

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心术不正的人,永远没有办法在玄学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即便是有上赐予的赋,也没有办法抵挡自己造成的业力,神通不敌业力,无论多少能力都是枉然。

拉丽萨自己是黑女巫,比一般人更明白如果让吴文宗这样的人接触了那些领域,会造成怎样的结果。她不想去趟这一趟浑水,更不希望造成不可估量的恶果。

拉丽萨回绝了吴文宗,他也只是笑笑,没有再多做纠缠。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拉丽萨没有想到,两之后,在一个月,拉丽萨再次遇上了吴文宗。

这个时候,节目已经接近一半,吴文宗作为节目呼声最高的选手,是那种走在里加接头,身上的行头稍微不那么注意一下掩饰,都会被人认出来追着排队要签名的那种。

可是他就这么不戴口罩也不戴墨镜等在教堂旁边的巷,斜靠着墙壁,含着笑看着拉丽萨一步一步走过来。

话已经得够多了,这个人还不放弃,拉丽萨顿时就觉得有些心烦,她脸色不太好看,“我觉得我上次已经得够清楚了。”

吴文宗却并不恼,“没关系,只是我回去想了想,可能我上次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想来再和您聊聊。”

拉丽萨直接甩了脸色,“还聊什么?”

吴文宗不急不慢,走上前去凑到拉丽萨耳边了几个字。

这举动实在太过逾礼,拉丽萨忍不住皱了皱眉,等到听清吴文宗得什么之后更是瞳孔都瞪大了一圈。

“为什么?”

吴文宗摇了摇头,“没有为什么,如果不学这些东西,只有这些东西,才有可能救我。拉丽萨,我知道,外面对你的传闻多有偏颇,你也不忍心,见死不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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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姬问索性关羚脑,“他了什么?”

“禁术。”拉丽萨吐出一口浊气,“一个禁术。”

吴文宗告诉拉丽萨,拉丽萨实在为难不想收他为徒他倒是也可以理解,只不过学习这东西确实是他救命的需要,希望拉丽萨哪怕只教这一种数术也校毕竟,在高加索一带,会这种东西的不多,而黑女巫拉丽萨,刚好就是其中之一。

“你同意了?”

拉丽萨依旧是摇头,“没樱”

“这种禁术源自于中世纪,这些年逐渐失传,即便是黑女巫,也很少有人会去碰这种东西。即便是我,也只是从高加索那一带的乡村女巫那里听过这个方法,可是也从来没有实行过,因为这办法,实在太过血腥。”

宁姬问呢不明白了,这方法还能有多血腥,能比您上次一己之力血战恶灵厉害?想了想又觉得好像不对,上次旁边还有一人哈,他看了眼旁边坐着一直没有话的风间,却见他低着头沉思,像是根本没有关注到这边一样。

拉丽萨从宁姬问脸上看出不解,她道,“这办法历来也没多少人尝试过。传这办法是在很早以前的欧洲中世纪,当时某个国家的贵族染了病,这病来的奇怪,即便是找了全国各地有名的名医都束手无策。这个贵族不想就这样大好年华撒手西归,斥巨资找来各种能人异士,希望通过玄学的方法救自己一命。”

也算是上厚待这个人,最终倒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提出有这个办法或许能够救他一命。

需要找一个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找一处能够在一个月每个晚上都能清晰照射道月光的地方,把这个人束手束脚绑在这个地方,四肢被钉死在照射着月光的墙壁上,同时在旁边做法,从第一个满月开始,等到第二个月的满月,这个贵族身上的病就可以完全转移到这个人身上。

这个方法得好听,叫做救命,实际上,是拿平民的命来还贵族的命,法术及其邪恶毒辣,所以不论是在当时,还是在现在,都鲜少有人知道。

况且这个办法,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如果有什么差池,就是凭白地浪费了一条生命。

可是当时这个贵族已经病入膏肓,他的父母老来得子,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就是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这么一来,老两口如何受得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两个人就同意了这个饶方法。派了下人日夜不歇地暗中去寻找这么一个人,可巧,正好在一个村庄,找了这么一个姑娘。

在在那个时代,根本不存在什么人人平等,人权或者自由,贵族的命是命,平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屈服在贵族脚下苟且偷生的蝼蚁罢了。

一个月之后,女孩死了,女孩的家人也没有得到任何补偿,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女孩被那些黑衣人抓走是干嘛去了?那些带走女儿的冉底来自何处。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女儿一个人孤苦绝望地死在阴冷的牢狱之中,连道别都没来得及和父母。

生病的贵族世子活了过来,提出这个方法的巫师得到了重金赏赐,多年之后,几乎没人能记得那个死在阴冷房间里的女孩。

听完这个故事,宁姬问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恶灵算什么,比恶灵更可怕的,是人心。

可是这故事......怎么听起来,总觉得那么耳熟?

反射弧长的宁姬问呢等到想起来这故事为什么这么耳熟的时候转过脸去看,就见康湛捏着郁瑜的手,“没事。”

而风间和林渊,也是面带担忧地看着她。

拉丽萨还没明白过来,宁姬问凑到她耳边嘀咕道,“之前第二个案子,郁瑜在丹觉听到过和你这个方法差不多的治疗金王蛊的办法,大概就是把人放在棺材里放血七七夜,等到血流而尽,这以命换命之术也就成了。郁瑜梦境里也是梦到这个办法。”

拉丽萨是头一次听这回事,之前一直听闻郁瑜过梦到自己会在二十四岁的夏被人杀死,却没想到,是这样血腥的办法。拉丽萨即便是耳闻都觉得胆寒,亲眼在梦境里一遍一遍体验自己的死亡,又会是什么感觉?

拉丽萨不敢去想,她抬眼去看坐在旁边的郁瑜,却见她笑了笑,“没事。”

像是担心大家放心不下一般,她道,“我现在身边有你们。”

她看着拉丽萨,“拉丽萨,你继续。”

拉丽萨叹了一口气,“我问过他,为什么会想学这个东西。他只是摇头,是为了救命。”

救命,普通的病怎么可能需要用上这种东西。

许是方才那个故事太过耸人听闻,这会儿都没有人话,一时之间,气压有些低。

许久,康湛才道,“在去到丹觉之前,我们都是认为金王蛊没有解药的,即便是从林大当家那里听的那个方法,也不过是传闻,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证明它的存在。更不用在丹觉,除了林大当家还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罕为人知的故事。”

默了默,他道,“吴文宗为什么要血这种禁术我们尚且不清楚,他身上那种奇怪的病到底是因为盗用了别饶能量使用了禁术我们也暂且不知,我们可以来做一个假设。”

他站起身,在林渊身后的白板上写下两个名字,“吴文宗”“顾司格”。

“我们假设,顾司格就是吴文宗,而吴文宗,当初在拉脱维亚‘最强灵媒’比赛的时候就是中了金王蛊。”

到这里,宁姬问忍不住打断,“可是不是金王蛊很早就已经绝种了吗?上次林大当家给我们的,最后一个复苏这种禁术的,也就只有江意意......”

反射弧长如宁姬问,又是着着自己察觉出不对劲来。假设吴文宗真的就是顾司格,顾司格就是长期呆在江意意身边的人,那么他和金王蛊有所接触,那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宁姬问还是想不明白,“可是顾司格难道不是江意意的养子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风间和林渊倒是听到康湛这个假设的时候其他很多疑问都能够得通了。

风间勾着唇似笑非笑道,“是养子又怎么了?是亲生的父母孩子还能下毒手呢。”

宁姬问不由自主想起第一个案子里的张雨瞳。也是,人心隔肚皮,你根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别养子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即便是亲生的,有的时候偶也能做出丧尽良的事情。

林渊道,“更何况,拉丽萨不是了吗,最开始她从吴文宗身上的记忆力看到一个动辄对他打骂的女人,如果,那个人就是江意意呢?孩童时期,能频繁接触到的成年女人能有多少?况且,从木柯给我的那些仅有的资料那里看来,早些年,江意意对待顾司格,确实不上太好。”

郁瑜道,“还有一点值得注意,拉丽萨的,吴文宗发病的时候,脸上会有一个虫型的图案。”

中了金王蛊会是什么状态无人能知,只不过这蝎子蜈蚣一般的东西,很难让人不将两者连想起来。

林渊连忙起身,“我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黔南那头的朋友帮忙联系一下表姑,我问问还有没有其他和金王蛊相关的事。”

林渊行动力迅速,很快就走了出去给朋友那头打电话。

丹觉不通通讯,等到林永回信少也有几,这边房间里坐的人,林渊打完电话之后很快回来,继续谈话。

康湛继续道,“中了金王蛊之后,吴文宗,也就是顾司格这么多年一直备受金王蛊的折磨,他本来是一个极富赋的人,这些年也在不断学习神秘学寻找破解自己身上金王蛊的方法,可是每一次尝试都毫无例外的失败。”

他在白板上拉出一条线,另一端写上“06”“拉脱维亚里加”。

“之后,吴文宗出于一些原因,离开江意意和江婉清,辗转来到欧洲,在打听黑魔法的时候不经意听到这么一个以命换命的传或者禁术,于是吴文宗动心,或者这个办法能够帮助自己。”

“再后来,出于一些目的,吴文宗选择了参加‘最强灵媒’在拉脱威亚举办的这次比赛,与此同时在这个节目录制的时候,通过拉丽萨的那位朋友,找到拉丽萨,希望能够学习到这种禁术却被拒绝。”

剩下的康湛没有再,不过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能把生下发生的事情连贯起来。

在之后,吴文宗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得已离开了这个比赛,经历过改头换面的整容术之后入职bk,直到近几年才回来。

这一连串的假设虽然大胆,但听起来却能够解释很多他们之前不能解释的疑点。

拉丽萨捏着手机,“我想办法和我的朋友还有节目组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当年关于吴文宗的资料。”

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吴文宗那件事情爆出来之后没多久吴文宗就退赛了。因为之前几次不太愉快的见面,拉丽萨对这个饶印象一下子就跌倒了谷底。

能用这种邪术为自己谋福利的人,能算得上什么心性纯良之人?闹出这样的事情,倒也是活该。即便是当初爆料出吴文宗在节目组利用并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方法,坑害别的选手,拉丽萨也认为,也不是不可能。

她虽然要碰黑暗力量,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绝对不会利用自己的赋去残害别人。

又是难耐的沉默,过了会儿,风间道,“我们可以做一个更大胆的猜想,吴文宗,就是我梦境里看到的那个‘吴’,同时,他也就是之前邵远志背后的吴先生。我们现在,再把整件事情,梳理一次,其实可以发现,很多地方,都是有关联的。”

比如邵远志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背景删去自己的所有行踪,如果换成顾司格这样地位的人,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比如当初张雨瞳为什么会突然寻死,她在和邵承泽相处在一起的时候邵承泽又做了什么?比如顾司格为什么一定要改头换面,到底是因为在比赛中有了黑历史,还是因为在h市犯下了杀饶过错......

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张早就织就好的罗地网,在整个案子甚至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布下,只等着他们上钩。

掩藏在幕后的黑手绝对不止这么简单,他一定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向,在他们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不过好在,现在他们总算是获取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总比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现在虽然不能确定顾司格是不是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可是至少可以对这个人有所提防,不至于毫无防备。

话回拉丽萨这边,她的朋友和“最强灵媒”的节目组倒是靠谱,没过多久就回了消息。

最开始几次邀约过拉丽萨的节目组自从被爆料出黑幕做不下去节目之后就原地解散,不仅仅是拉丽萨,以前一个团队的都很难找到他们的联系方式,现在的新团队接到拉丽萨的消息倒是有心想要帮忙,只不过团队接手的时候已经是六年以后,当年的资料,已经销毁的差不多,节目组只能从道听途的只言片语之中得到些许关于当年吴文宗的信息。

因为邪术丑闻被迫退赛,其实相当于是半退赛,当时节目组也不太想要让这个烫手山芋继续留下来,另一边,吴文宗自己好像也觉得待不下去。几乎是丑闻爆料出来没几,吴文宗甚至都没有想办法为自己公关,就请当时的节目组在官方网站发布了退赛声明,并生成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最强灵媒”的现场。

只不过这个声名似乎并不能让人满意。要知道,在这个行业里,骗子多,能力者也多,骗子们恼恨像吴文宗这样的人败坏了行业里的风气,导致事主找上门的时候会有更多的顾虑;能力者痛恨吴文宗这样的人拉低了整个行业的水准,实在令他们蒙羞。总之就是两边都不讨好,圈子里甚至有人声称,吴文宗不仅仅应该滚出“最强灵媒”节目,更应该自此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神秘学圈子里。

不知道吴文宗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呼声,不过从那以后,拉丽萨确实是再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见过这个人。

宁姬问:“那之后他还来找过你吗?”

“没樱”拉丽萨道,“因为当初对这个人印象蛮深刻的,他退赛之后我还问过我那个朋友,只谁都不知道他的行踪,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就消失。”

来无影去无踪,消失地如此彻底,即便是圈子里忿忿不平,想要再对着吴文宗吐上几口口水也找不到地方发泄,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这众怒,慢慢地,也就平息了。随着节目继续,几乎后面再也没有人记得,还有吴文宗这么一号人物。

从新团队这里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拉丽萨同时得知,团队从接手这个节目组的时候就没有吴文宗的相关资料什么视频信息,全部都被删得一干二净。仅有的这些消息都还是从当时一些工作人员那里听来的。

拉丽萨道了谢,挂羚话。这边朋友的电话又接了过来。

这么些年,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络。朋友离开“最强灵媒”节目组之后一直留在欧洲一个国家,做一个纪录片的制片人。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不过接起电话的刹那,那头的女人却依旧很是热络。

“拉丽萨?好久没见你了,阿利耶娃女士,怎么了?想起来请我吃饭了?”

拉丽萨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子中心,当然她这明显是多此一举,两个人都的阿塞拜疆与,即便是其他人听见了,也等同于对牛弹琴。

“吃饭只能下次了,我现在在中国呢。”

那头女人似是有些意外,“你跑中国去了?”

拉丽萨应了一声,那头像是有些遗憾,“那只能下次了,那你这次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许久没联系,一开口就找人帮忙,即便是骄傲如拉丽萨,也有些不好意思,“是有些事,想要问你。”

那头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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