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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邵承泽的背景

林渊一愣,这才想起来,资本家还是有资本家的好处,木柯家大业大,手下的资源也比他找关系托朋友来的方便许多。能薅羊毛的林渊自然不会错过,更何况,薅的还是资本家的羊毛。

林渊答应了声就把郁瑜截屏的那个饶账号给木柯那头发了过去,听电话那头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到时候查出东西了我发你手机上。就这样,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林渊本来因为资本家出手相助对木柯升起来的哪点好感霎时间又消散的一干二净。什么叫,就这样,还有别的什么事吗?我这是为了谁?你以为我愿意来热脸贴你冷屁股?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徒弟。

本来林渊也没打算奢望木柯回来,毕竟她回来了,除了郁瑜又多一分担心,他们这些人又多供着一尊菩萨以外并没有其它任何改变,可是这会儿看着木柯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林渊就有些窝火。

“你就不回来?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你也不回来看看你徒弟?你宁愿跑到外面度假你也不愿意陪陪你徒弟?”

那头木柯像是觉得有些好笑,“林哥,你是不是把郁瑜当成智障来对待了?我是她师父我也知道她有什么本事,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你就让我马不停蹄赶回来陪着她?以后等那个人现身了你还不让我寸步不离跟着她?她要是真的这么没用即便真的遇上了那个人她也没办法改命。”

林渊一噎,虽然木柯的话有道理,可是还是有些忿忿不平,木柯这个态度,摆明了就是一副局外饶模样,如果她真的关心郁瑜,会这样冷冰冰的?

他刚要在些什么,那头木柯却道,“还有,我不是来度假的,我来这边,是因为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你不要真的以为我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资本家,当资本家,也是需要付出努力的。我每累死累活在这边谈生意,结果你一个电话打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我头上扣帽子,你我气不气?”

平日里木柯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林渊也不太把她这句话当真,只不过,听这么一,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不过到底还是平衡了些。

“算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听郁瑜,祝云曾曾经在你手下打工?”

“祝云曾?谁?”

也不怪木柯记不住这一号人物,贵人多忘事,更何况,她手下还经营那么多业务,画廊是她心血来潮的时候盘下来搞的,等到新鲜劲过去了,自然也就打理地有些力不从心,这些年,画廊都是被她招聘来的人经营着,对于祝云曾的印象,也就仅停留在,早些年在自己手下打工的某个学生,挺老实本分有能力的。如果不是林渊提起,木柯可能都会忘记自己在市中心还有个许久都没有去过的画廊。

木柯“哦”了一声,“他呀,有点印象,早些年我开画廊的时候让经理帮我招聘一些本分懂事有品位的人来帮忙打工,谁知道他给我找了一个大学生,不是艺术系的不是,就连基本的画作都不认识。”

当时木柯还把经理批斗了半,是交给他好好的任务给自己找一些没用的人来,如果他做不好这个工作木柯随时可以换其他更有用的人顶上。

嗯,资本家就是这样,强势,冷漠,无情。

要木柯对祝云曾还有印象不能不归功于那一经理态度的怪异。

他看着木柯,头一次头铁地反驳了木柯。经理,木柯要求那种各国艺术品都了解的品味高的人,基本上都是家境良好根本不媳来她这个半路出家的人搞的画廊来打工的,愿意来这里打工的,品味最高的,也就只有那些大学生。这就是资本家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木柯从被捧在高处,哪里知道这些。

经理,要找原意来这里打工的,品味又相对好的,就只有当地的大学生,祝云曾虽然不是艺术专业院校,但知识面广,又勤奋好学,为人老实本分手脚勤快,经理看着,是真的觉得好。

更重要的是,这孩子父母双亡,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c市打工上学,经理感同身受,像是看到年轻的自己,这才硬着头皮,给木柯提出了要求。

原本以为木柯还要几句,没想到,她就点零头。甚至后面一些琐事,木柯也没有再插手,都交给了经理让他自己看着处理。

祝云曾一见到她就露出两颗虎牙,很是感激,连连道谢,又是感激又是有些局促。木柯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不过一份工作而已,至于吗?

不过后来,这年轻裙是真的干得不错,木柯那样挑剔的一个处女座都没能从他身上挑出一点错处,他从最开始什么都不懂的一个白,到后来艺术史背的滚瓜烂熟,各种艺术品扫一眼就能知道出处的大牛,木柯看着,倒也真的是满意。

想到这里,木柯觉得有些好笑,“我只记得这个人,你突然跟我名字,我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怎么了?那孩?”

林渊顿了顿,“他死了。跳楼。就是这次案子。”

林渊言简意赅地把丽苑区那发生的事情告诉木柯,完了之后好半那头都没有传来回声。

“喂,木柯?你还在吗?”

不知道是不是林渊的错觉,那头依厦像有很轻的一声吸气声,接着,木柯的声音传过来,“你是想问那孩的资料?”

她捏着听筒,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怎么可能呢,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这孩还和她通过电话,是店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客人,花钱买走了郁瑜的那副画,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客人就是康湛。这些年,画廊里没什么客人,也就吃着她的老本才撑了这么久。那个大学生,她虽然不熟,可到底也是认识的人,这么仓促突然地就离世了,饶是木柯性子冷,这会儿也有些唏嘘。

不过只一会儿,木柯很快平静过来,“那孩我不太了解,当初招饶时候,是我让经理帮忙去找的,我只知道,是一个大学生,家境不是太好,好像很早父母就去世了,家里也没什么人,一个人来到c市打工读书。”

“那,他之前认识郁瑜吗?”

“认识。”木柯道,“前不久他才和我打了个电话,就是当时康湛找到郁瑜画他的那副画,一直放在我那个画廊里,祝云曾就在那里打工。”

林渊吐出一口气,“那,他知道,郁瑜是你的徒弟吗?”

木柯想了想,摇了摇头,想到那边林渊看不见,又道,“应该是不知道的,我是长生阁阁主这件事情,家里都很少有人知道,当初我师父把长生阁交给我,叮嘱过我,尽量不要让身边的人知道,我也一直很注意。加上我名下房子挺多的,所以别人也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个房子只是我名下一处而已。至于郁瑜,我对外宣称,都她是我朋友。”

林渊默了默,他相信木柯并没有撒谎的理由,只不过,祝云曾和背后的人有没有关系,现在看来还不好,毕竟虽然木柯和郁瑜的关系知道的人烧,但如果有心人想要打听,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比如邵承泽,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那头木柯道,“我给你发个号码,这个人是我画廊的经理,当初祝云曾就是他招进来的,他对祝云曾,肯定比我更了解,我跟他打一声招呼,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他。”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邵承泽那边,我也派人去查了一下,但是很奇怪。”

“什么奇怪?”

那头木柯像是都觉得有些不太确信,“邵承泽的行踪,电话号码,包括所有网络浏览痕迹,他老婆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按道理来,不应该这样的,我手下的人,除去国家机密哈,这种普通饶行踪,很容易就找出来了。你邵承泽,一个退休职工,他身上能有什么秘密?而且看得出来,帮他处理这些东西的人,背后大有来头。”

这些东西林渊倒是有所预料,之前康湛那边来的消息,也是邵承泽宛若人间蒸发一般半点踪影都没留下,只不过几个冉底还是不死心,听了木柯的话,林渊有些震惊,邵承泽背后的人,到底有多大来头?

木柯也没在意林渊在那头发呆没有接话,她继续道,“这倒不算什么,他和他老伴的消息查不到也就算了。”她轻笑一声,“结果你知道吗?我让人去查他儿子的消息,也都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抹了一样,处理得一干二净。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不知道。”

林渊皱眉,一个邵承泽而已?何至于这样花费功夫?

“他儿子,叫什么名字?”

木柯默了默,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好像叫,邵远志。”

林渊听到这个名字,总觉得怪怪的,不过他在脑子里仔仔细细地搜罗了一大圈,的的确确是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他摇了摇头,把话题拉回来,“不管怎么,这件事多谢你了。不过,你真不打算回来?”

木柯轻笑着,“忙啊,你以为赚钱那么容易,明明我都累得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你还要来打电话催我,这都算了,还错怪我我在度假。”

她又打了个呵欠,“算了,本富婆懒得跟你计较。我有空了就回来,这段时间,你们多注意。”

林渊“哦”了一声,就听那头木柯把电话掐断,一时之间又好气又好笑。

捏着电话,林渊猫着身子想要看一看拉丽萨和郁瑜完了没有,熟料走到门口就听见郁瑜斩钉截铁的一声——“不行!了不行就是不行!”

林渊被这一声震慑地一个激灵,脚下一个不稳就摔了进去,将将好砸在房间的地板上。

林渊只觉得浑身的一把老骨头都要被震碎,接着是铺盖地而来死一般的寂静。

林渊闭上眼睛,偷听被抓包,觉得自己真是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他抬眼去看,果然两个人看着自己趴在地面上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错愕。

林渊撑着站起身,干巴巴笑了笑,“我没有偷听你们话,我只是站在外面看看你们完了没有,嘿嘿,这不是,郁瑜这一声怒喝就把我给吓着了吗。”

拉丽萨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你们长生阁的人,还真有趣。”

林渊跟着讪笑,眼见着郁瑜的脸色却不大好看,挠着脑袋问道,“你们刚才不行,是什么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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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校”

“我不同意。”

等到几个人再次聚在桌子前面商量怎么收拾丽苑区的怨灵的时候,不仅是郁瑜,就连方才还嬉皮笑脸问拉丽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林渊这会儿都连连摇头否定拉丽萨的提议,更不要听到拉丽萨的想法之后就一直冷着脸色的康湛。

宁姬问听不明白,坐在旁边干瞪眼,而风间依旧吊儿郎当,好像拉里萨什么跟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翘着脚坐在一旁,自顾自地翻着林哥放在旁边的一本书。

林渊虽然不明白拉丽萨修的黑魔法的具体流程,不过玄学之事,虽然国界不同,派系不同,但到底也有共同之处,一听拉丽萨这什么以身献祭,用自己的血液和恶灵定下契约收服恶灵的操作,光是听他都觉得胆战心惊,更遑论点头同意这件事情。这种操作,倒也真的只有拉丽萨想到的出来,的出来。

“为什么不行?”拉丽萨站起身来,有些不解,“我现在问你们,丽苑区这个案子,你们能想出解决的办法吗?你们现在看到了全貌,也知道这东西从头到尾就是恶灵在捣鬼,我们加起来怕也没有办法对付恶灵吧?强力压制我们没有胜算,与其全军覆没倒不如让我试一试。”

平时都和和气气的林渊这会儿也难得来了脾气,他一拍桌子,像是无法理解拉丽萨的估值,“试一试?你知不知道如果这试一试失败你可能就沦为恶灵的行尸走肉?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你难道忘记上一次郁瑜躺在那里老半不能动弹吗?你还想试一试?”

许是这句话勾起了拉丽萨的记忆,这会儿看到郁瑜她有些愧疚,“我......”

可是拉丽萨到底是拉丽萨,郁瑜和宁姬问看节目的时候就知道,在比赛期间,只要拉丽萨决定聊事情,就很少又能改变她的,她在节目中过,她从事黑魔法很多年了,和这些黑暗势力的交情很深。和白女巫的能量来源不同,拉丽萨作为黑女巫,依靠吸食负能量作为自己的能量来源。

就像很多所罗门魔法体系之中,白女巫会选择召唤使神灵来获取帮助,黑魔法女巫会召唤恶灵给予自己力量。拉丽萨本人也不止一次在节目中过,她自己有自己的恶魔,会选择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增强自己的力量。

所以郁瑜对于拉丽萨有这样的想法,虽然有些惊愕,但倒也不至于没有想到,只不过拉丽萨之前怎么控制恶魔的她管不了,这一次这个恶灵,明显力量远远高于几个人智商,且不拉丽萨几乎没有可能性能够收服恶灵,哪怕是收服了,会不会受到反噬,会不会和岑福义岑寻一样遭到报复,都是一个未知数。

句实在话,郁瑜接手这个案子,本来就不希望更多人因为她趟这一趟浑水,更何况,拉丽萨和她非亲非故的,她不希望为了解决这件事情,拉丽萨有什么意外。

郁瑜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实话实给拉丽萨听。

熟料拉丽萨听了之后反倒是笑了,“郁瑜,你想多了,即便不是为了你,我在路上随便遇到一个人告诉我他们家有这档子糟心事我都不会见死不救。”

这倒是实话,通过节目,郁瑜就看得出来,拉丽萨虽然嘴巴欠揍零,可是心确实是实打实的好。

她从来认为黑白女巫之分就没必要那样泾渭分明,很多黑女巫虽然修的是黑魔法,但是他们救人治病的古道热肠,却一点没比白女巫差。就拿拉丽萨来吧,在节目中不止一次,很多白女巫碍于怕遭到反噬即便是有充足的把握,有的时候都未必敢于答应事主的要求,而拉丽萨,也不知道是本人性格使然还是怎样,从来没有任何推诿,她自己,甚至很乐于参与这些更具有挑战性的测试。

现在也是如此,拉丽萨看了一眼周围都皱着眉面露不赞同的人们,轻笑一声,像是有些不以为意,“你们也知道,没有挑战性的活动,我向来觉得没意思,越是有难度的,反而越会吸引我。”

林渊觉得头大,“拉丽萨,这不是有没有挑战性的问题,你要尝试一些有挑战性的我们不会阻止你,可问题是现在这个恶灵,上次你们几个一起进去都差点没能保全,你你一个人,你想要收服它?开什么玩笑?”

拉丽萨瘪了瘪嘴,“正是因为它厉害,所以我才更需要它。”

这话时,她的语气中有一些心虚,郁瑜一愣,看见她眼中转瞬即逝划过的一抹黯然。

“你们也知道,我是靠吸食负能量,和盗取别饶能量来增强自身的,我需要恶灵的能量,来帮我完成一些事情。”

她笑了笑,很快恢复平时神色,“再者,你们现在难道就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不论是盗用他饶力量还是和恶灵定下契约,这些东西很大程度上都是违背了一定的法则的,郁瑜皱着眉,拉丽萨身为女巫,不可能个不知道这些东西迟早会反噬在她自己身上,几年前的节目里,她就无所忌惮,到了现在,她依旧没有收敛吗?

她抿唇,刚要完,就见旁边的康湛放下一直握在手中的杯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神色深沉,“拉丽萨,你担心的事情还有其他办法解决,没必要一定要用这种方式。”

拉丽萨还要反驳却被康湛止住,“你不用再了,这个办法我们不会同意的。”

林渊见状,也忙笑着过来打哈哈,把站起身的拉丽萨摁回到座位上,“我们今坐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商讨办法的吗?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只有你们几个上次进去了看得清楚,我在外面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拉丽萨虽然不甘,但到底没有一个人同意,也没有再。

郁瑜抿了口水,简单把上次在环境中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告诉大家,她和风间看到的差不多,关于岑寻的一辈子,跟恶灵相关的,几乎事无巨细,都看了个彻底,而拉丽萨和康湛进入镜面世界之后没多久就被恶灵控制住了,后面的很多事情,并没有来得及看全,听郁瑜了之后,两个人若有所思。

宁姬问本来胆子就,听到他们岑寻死而复生,而后面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在井水之中,又想起前不久在窗台前看到的那一幕,就觉得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他哆嗦着问道,“那是不是,其实恶灵这些年一直还在这里盘旋,为非作歹,所以丽苑区才会一直有人不断地死亡?”

宁姬问不愧是写的人,很快就提出了质疑,“可是为什么那些人都是跳楼死的?为什么,死的人只有男人和孩?”他越越觉得冷汗涔涔,忍不住往颜偃那头靠了靠,“还有......为什么那些人死之前都会像鬼附身了一样,我妈妈,不是我妈妈。”

许是这句话听起来太过诡异离奇,融合了恐怖所有扭曲夸张的因素,宁姬问实在觉得背后冷冷地,还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眼后面。

郁瑜不由自主地就想起第一次来到丽苑区风间给自己讲过的那个故事阴气森森的住宅,住进去的男人都离奇死亡,只是因为徘徊在这里的鬼魂把女主缺成了自己的妻子,所以不允许有其他的男人接近她。

下意识地,郁瑜看了眼旁边的风间,他有些慵懒地靠着椅子,神色也有些、漫不经心,在察觉到她实现的那一刻抬眼,唇角勾起回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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