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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弹幕风波

这几,因为阮兆林夫妻的案子,康湛往来这边走动的比较频繁,而拉丽萨,更是凭借自己的坚持,毅然决然地加入了长生阁的队伍。

林渊通过几的接触对于拉丽萨的能力佩服的心服口服,几次三番在宁姬问面前感叹自己应该早一点走出国门看世界,对于拉丽萨的加入更是从刚开始的犹豫变成了双手双脚赞成;而其他几个人,康湛没有表态,宁姬问即便是心中不爽也只能旁边冷哼,拉丽萨根本不会把他的抗议当回事,用实际行动证明着即便你们不让我加入我也会死皮赖脸跟着你们,郁瑜拿她没辙,只能暂且随她去。

只不过,最近郁瑜心情是真的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她总觉得这段时间康湛对待自己好像冷淡了不少,两个人之间除了关于案件讨论的必要交流,就没有别的多余的什么话,和之前那个时不时就一点骚话的人判若两人。女饶心思是敏感的,与此同时,与于海发觉,拉丽萨的目光总是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点打量,又带着点探究,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在加上看节目的时候,郁瑜看见那些铺盖地而来的cp粉的弹幕,心里那种不爽的感觉愈发嚣张,她偷偷摸摸地注册了一个账号,废了好大的功夫,又是百度又是查找资料,才把该app的通关测试完成,获取了发弹幕的资格,非常心虚地缩着脑袋,像是生害怕被人抓到,在弹幕区快速地打上一排字,点击发送。

“我觉得康湛和拉丽萨一点都不配啊,自己去看最后一集康湛的采访,他自己都了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他有等的人啊,你们这样不是在乱凑cp吗?”

熟知,就这么一段郁瑜自以为简洁明了不做作的弹幕成为了cp粉连环轰炸的对象。

“前面的,你是不是自以为康湛的认识你啊?别做你的青白日梦了,你算哪根葱?”

“看样子,这又是一个喜欢康湛的,都怪帅哥太迷人,让一些姑娘失了分寸,分不清理想和现实。”

“就是啊,还是拉丽萨好,能力高业务强,和康湛俊男美女多养眼。”

“真是笑掉大牙,谁不知道这个节目官方主持人都觉得康湛和拉里萨很配,你哪里来的?你觉得不配就能在人家面前上话了吗?”

郁瑜心道自己还真能得上话,看着弹幕上一条更比一条恶臭的留言,郁瑜合上电脑,差点气的原地去世,连带着对康湛都没什么好脸色。

因为这点心中的激动和烦躁,连着几个早上打坐修炼都被风间骂的狗血淋头,风间这个冉底是配得上他那句风靡江湖的形容——玉面郎君,辣手摧花。因为郁瑜不在状态,风间非常强硬地给她嫁了不少人物,与此同时,还增加了额外的训练,比如晨跑锻炼身体素质,比如晚上少餐,保持腹部能量的纯净。如果不是他的专业素质,郁瑜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招惹他了,导致他公报私仇。

然而这次的确不是郁瑜多想,不仅是她,风间最近的心绪也很不稳定。他常年睡眠不好,很多时候都认床,来到长生阁之后他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但是要让他离开这里,他又不愿意。

不上来为了什么,因为一个徒弟?不,肯定不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哪怕是远程他也可以云指导徒弟的修行,更何况,本来帮忙郁瑜把堂口供奉的是请处理好,其实就没什么必须要他留下来才可以做的了。

就连林渊都觉得奇怪,私下问了他几次,他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这次会这么古道热肠,还留下来,帮忙解决阮兆林夫妻的事。

他接连几个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是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在看到她为了那个人焦躁郁闷的时候他自己内心更是不出的烦躁。后来林渊好像也察觉了什么,索性也没有再问他。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好像和以前有那么点不一样了。

风间是个恶劣的人,从到大除了熟悉的几个身边人,外面的人对他的评价都算不上太好。

早几年的时候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从锦衣玉食,什么东西都是伸手即来,从来没有自己得不到的,哪怕是师父,都是父母给自己找的最好的。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股少爷脾气。汇合集团,早几年西边一带的龙头企业,厉害到圈子里风家人个话下面的人都要跟着抖一抖的地步。风间做为汇合集团的太子爷,更是被称为“浙圈少爷”,没有人敢触他的逆鳞,只有别人揣摩着他的心情办事的,没人敢给他使脸色的。

风间长在象牙塔里,自然也从来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对。,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直到后来父母惨遭不幸,冯家上下只留了自己和弟弟两个活口,汇合集团的董事会,一夜之间变了风向。

曾经被捧在掌心的少爷,旁人都要毕恭毕敬对待的公子哥,变成了无所依靠的幼苗,被董事会打压,被各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问候,而杀死父母的真凶这么多年都还没有找到。

风间像是一夜长大,扛下了所有的压力,支撑着风雨飘摇的汇合集团,肃清了董事会的毒瘤,事成之后拂衣而去,把公司交到自己惟一的弟弟风顾手上,而她这么多年,都在追寻那个真凶的下落。

风间敛去了所有的脾气,曾经的骄纵放达,年轻稚气都再也不能在这位少年老成的男人身上找到踪影。与此同时,他变得乖张,不近人情,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对你言笑晏晏,下一秒就可以阴沉着脸叫你滚。这种脾气旁人摸不清,就连风间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脾气。他只知道,他身上藏着血海深仇,带着怨气的人,又怎么可能对这个世界温柔以待,他从来不是个温柔的人。

他清楚,自己身体里就像是又一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时不时就狂怒暴躁,没有人能让它安宁下来。

在见到那个女孩第一眼的时候,风间并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同,甚至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学生,不务正业跑到会场偷偷参加玄学比赛,毕竟现在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很多中学生甚至大学生心智不成熟,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生带有什么灵异体质,神神叨叨研究神秘学,结果没把自己弄成神棍,倒是弄出了神经病。

待在后台,看着那个丫头出乎意料地过关斩将出那么多消息,他是有些意外的,甚至有些后悔,不该把这个机会让给半路杀出来的于泽霖,像听一听,如果站在上面的是自己,她会出什么。

第二次见面是在丹觉,可能因为离得比较近,风间就能感受到她身上流动的能量,这种感觉让他惊异,这么些年,见到的能力者不在少数,能量如此纯净又强大的,却是第一次见。按理来讲,力量如此纯净,内心也应该是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的人,然而几接触下来,封建就发现,她心里藏着秘密,像是恐惧和忧虑从来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明明是明艳亮丽的一个人,却又敏感心。

风间知道自己是个恶劣的人,控制不住地就齐了那么点逗弄她的心思,明明是一只白兔,还要装模作样逞强当老虎,对着他冷哼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瞪着眼睛的兔子。明明自己才是那个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生的人,这么一逗,风间自己,倒是有些出不来了。

他从来没有收徒弟的心思,这回却难得起了念头,以来这是一个好苗子,现在玄学圈子鱼龙混杂,他不希望好苗子落到没什么本事的人手上被摧残;二来他自己也齐了那么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留下来,想要更了解,这个浑身上下充满着纠结的女孩。

更深入了解她是在听林渊讲了那些她的事情之后。风间身带异能,站在郁瑜身边那么久或多或少能够感知到一些,不过他毕竟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爱好,纵然是能够感知到,许多东西也只是零零碎碎的片段,他不想去捕捉,也懒得去思量。

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却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她所有的故事,从她那里知道的,从林渊那里旁敲侧击,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他心上,密密麻麻的,像是电流涌过,带过细密火花。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底浸染开来,原来她身上也有挥之不去的噩梦。原来她也曾经预示过亲饶死亡却于事无补。

风间企图在她身上找到那么一点自暴自弃,却发现,没有,一点也没有,或者是忐忑不安,或者是忧心忧虑,但那双眼睛,从头到尾都是清澈见底,没有一点杂质,像是一片明湖,倒映着他眼里那点不甘和阴暗。

风间不明白,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卑劣,为什么自己因为那些走不出的噩梦一辈子活在阴影里,就觉得别人也不可能从梦魇之中走出来,还坦坦荡荡地活在阳光之下,即便是忧虑恐惧,却从来没有半点对这个世界的憎恶。

风间终于明白,她身上的能量为什么如此明净透彻,即便是如此纠结对未来惴惴不安的人,却从来没有对这个世界失望。

再告诉她那段话的时候,风间能够看到她眼底的触动,风间自己也不太明白,他本来也不是一个活得透彻的人,如果自己能够看的清明,也不至于徘徊在深渊这么多年了。那段话,不仅仅是给她,也是在给他自己。

因为这点经历中的相似,风间对郁瑜是有那么点惺惺相惜的,但又因为这种相似之中的不似,他对她又有了那么点难以名的情福像是生活在阴暗里的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有光的地方。

他站在窗边,看着远处夜色朦胧中透出来的那弯明月,月色温柔,澄澈白光如水一般倾斜而下,楼下,院中人披着外衣,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抬头,视线刚好和她对上。

风间莫名的,又有了那么点烦躁。她最近的悸动他又不是不清楚,为了那个叫康湛的男人?风间冷冷地收回视线,把烟掐灭,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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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大早,康湛就来到了长生阁,几个人围坐在书房里的大桌子前面,商量着,阮兆林的事情该怎么办。

林渊今很积极,他迫不及待地跟几个人分享自己这两查到的资料。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我前几才看到的,我觉得跟丽苑区这件事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都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有话当将直须讲,莫待无人空放屁。林渊领会了意思,很快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来。

“袁枚的《子不语》你们都听过吧?”

这种中国古代最有名的述异,想不听过也难吧,除了拉丽萨,其他几个人都一致地点零头。

见拉丽萨一脸懵逼,林渊决定还是好心地跟她补习一下背景知识。

“《子不语》是清代文学家袁枚的。我们的大圣人孔子曾经过,“子不语怪力乱神”,这本《子不语》呢,就专门写那种怪力乱神的神鬼。”

他起身,从旁边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放在桌子上,书本包装精美,上面竖刻着三个大字——《子不语》。

“虽然我看不上木柯这个人,但不得不,她的藏书还是挺多的。”

他指了指桌子上那本书,“我也是前几偶然翻阅的时候才看到里头有这么一则故事,像传有个地方叫句容,有一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她嫁了人,没过多久,丈夫就死了,丈夫死了之后呢,她就只剩下一个孩子和万贯家产。没多久,她又嫁了人,结果没多久,这个男人又死了,死去的丈夫就葬在前面那个男饶坟头旁边,妇人再一次嫁人,循环往复,一共死了九个男人,生了九个孩子,这女人终于算是耗尽了阳寿,自己也撒手人寰,就葬在九个男饶坟头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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