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占到的便宜
(ps：感谢书友‘奥里兰多’的推荐票。)
五大三粗的胖厨娘是欧美的一大特色。她们举着擀面杖，就能轻松干翻三两个麻杆男人，十分凶猛。雇佣7个这样的厨娘坐镇，就能把保卫人员那份钱给省下来了。
也不知道中欧世纪的底层民众为什么这么阴盛阳衰。或许是男性牲口们干的活多，被压诈的更多，所以都不如底层妇女们膘肥体壮？～俺是不得其解。
……
‘啃得鸡’门前的露天大街，雨棚下架着两口大铁锅，里面是烧的滚开的植物油。胖厨娘轻松的抗起半铁桶的土豆条，倒入锅中。‘呼啦啦’！土豆与热油产生了奇妙的反应，逐渐变成金黄，诱人香气霎时间飘荡在整条街。
捞出薯条，放在一旁网架上沥干。再投入处理好的，用葡萄酒腌制去腥后的海鱼，反复翻炸。‘哗哗哗’。升腾的鱼肉香气，又使得行人都忍不住的驻足观瞧。
头戴厨师帽，面戴着防飞沫口罩，手上戴着棉线手套的壮厨娘，一边惬意的搅动着罩沥，一边暼着眼馋的行人。不经意间露出鄙夷的神色。另一边平底锅前，煎牛排的胖大婶，铁铲翻动的同时，内心更是满满的不必言说的优越感。
巨大的透明玻璃窗处，人们能看见屋里新鲜出炉的绵软白净的烤制面包。妇女们整满脸堆笑的把面包切片，与菜叶、肉排、混搭在一起制作成汉堡。
盲生举着铁皮喇叭在旁边卖力的大喊：“开业酬宾，赔钱售卖。炸鱼薯条，牛肉汉堡，只要5铜板！快来品尝啊！
每人每日定量一份，售完为止，先到先得。5铜板你就能吃到烤鱼，5铜板你就能品尝到新鲜的烤牛排。5铜板，你买不到吃亏，买不到上当。还在等什么？快来品尝啊！
有‘厕所体验卷’的，可用优惠卷免费换取一份牛肉汉堡。”……
～如果不是最后一句煞风景的话，如果不是这‘啃得鸡’建在屎壳郎版的城堡里，如果香与臭混合的复杂气息不存在的话…一切似乎，仍是美丽的。
……
总是有禁不住诱惑，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结果自然是不同凡响的。那表情，我觉得《小当家》的背景图很适合他。
还想吃？“抱歉先生。每个人，每天，只限购，炸鱼薯条和汉堡各一份。你明天再来吧！”华点解释道。
那个人遗憾的离开了，而后面的人群却开始争先恐后的购买。5个铜板，两杯黑啤酒的钱就能吃到肉和干净的面包，谁不买谁傻子！
消息很快在城堡内传开了！一些贵族亲自过来察看，还有些贵族指派下人过来购买。
贵族自然是要有待的阶层，每天的限量是5份。教廷也来人了！这个时段的教会，神职人员是可以吃肉喝酒的，但不能酗酒成瘾，也不许结婚生子。
几名教众先买一份品尝，私下嘀咕了什么，然后打包了一些快餐，神色严肃的离开了。
之后的三天，啃得鸡火了，快餐火了，上公厕的风气火了。尤其是快餐店周围的邻居，非常勤快。以至于商铺周遭再也看不到满地‘地雷’和泼洒的‘黄金雨’了！人类的从众心理是很可怕的，何况还有实际的好处可以拿，那这样的风潮刮的就相当的快了！
现在的啃得鸡，每天从早到晚都有来买快餐的人。排队的队伍拉的老长，犹如后世营销作秀模式的网红店。
其实这些食物真的一般般，作料只单一的放了细盐，并且鱼和薯条是在同一个油锅里炸的，难免串味。煎炸的油反复使用有害健康。
但这些人的生活太差了，别说吃肉，就是难得吃到的面食，都是掺沙土和糠皮的。哪怕贵族能吃到肉，又有几个能这般奢侈的吃油呢？这种快餐食物在后世也许会被定义为垃圾食品，但对他们而言，真的是精致难得的美食。
何况～我管他们死活！
……
起初，贵族们是不屑吃‘土豆’这种贱民们才吃的食物的，但油炸薯条出现后，他们就迷上了这种食物，从此食谱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论国王还是贵族，农民或是百姓，不论地位高低，每天都会来买快餐。当然贵族们是不用排队的，他们的侍从每次来时，只要出示验证牌就可以插队了。
生意火爆就自然召来眼热嫉妒的人。这才过了一个星期，找茬的就来了。
一个神父带了两个修士，到我领地收什么‘什这税’，大什一税（粮食）、小什一税（水果、蔬菜）和血什一税（牲畜）。
“抱歉，神父。据我所知‘什一税’是教会向教徒们征收的税。我不是本国人，也不信你们的教。我拒绝缴纳这种税收。”
“不论你在哪里，得到的一切都应属于伟大仁慈的主。”一个修士臭不要脸的说。
我全当他是放屁了。直接无视他，转回头神父道：“你们的主是你们的主，你们信的神是你们的神。我是个国外的商人，我不信神，也不认同你们的主。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想用任何理由在我这抢掠我的东西。我懂得教会是什么，所以游说信徒的言语还是别说了。”我毫不客气的说。
神父有些气愤，“好，你不是我主信徒，你拒绝缴纳‘什一税’，但你不能干涉我们向其他信徒收税吧！”
“请便。”
神父叫了一声旁边的修士，另一个修士立马掏出一个书册般的账本，“你的领地雇佣了农户，工人，自由人工327位，加上城堡内的17人，总共344人，每月1银币雇佣金，合计：344银，需缴纳34银币40铜币。交钱吧！”他毫不客气的说。
“这你该向那群劳工要。”我指了指远处还在忙碌的人群。
“他们现在手上没有钱，既然他们已经在给你做工，你就应该把他们需交的税交了！”
“我的雇佣合约上写的是‘月底结算’。我不会提前给他们哪怕半个铜板。就算我月底发钱，也不会直接将钱交到你们的手中。我是和那群农工交易，而不是你们。我没义务帮你们做事，我不是你们的信徒。收税，就自己去一个个找，一个个去收。别找我。”
“你，你对教会不敬，你在亵渎神！你恶劣的态度会让你下地狱的！”对方开始气急败坏的恶语恐吓。
“注意你的言辞，神父。你们的教义还没有传到世界的每个角落。不是每个人都被会被你们忽悠成任意宰割的羔羊和傻子。”
长发地中海，身穿一身灰袍子的神父恶毒的瞪着我。“你会后悔的！你的罪不可原谅。你亵渎了神，你该受到残酷的梨刑！”(梨刑就是用一个可以撑开的金属‘扩因器’，塞进嘴巴或人类身上其他的洞里，撑开，撑到难以想象的大…跟张开的蛇嘴巴差不多的样子。欧洲中世纪，研制了很多残忍血腥的刑具。)
我脸色心冷：“神父，我是东方来的商人。不是你的信徒，不是本国的子民。不接受你们教会一切无理的侵犯权利的要求。你现在所站的地方是我的领地，我的地盘。如果你现在还不闭上你那恶毒的臭嘴的话。我不介意用武力把你们三个吸血的跳蚤请出去。”
“你，你，”地中海神父终究你你你的没敢说出其他的字。
我抽出片刀，心冷厌恶的看着对方，“还有事么？”
……三个人灰头土脸的跑了！
这时华点屁颠颠的出现在身后，“大人，虽然知道您的伟大，但得罪教会恐怕会有很多麻烦。您不是本国人，可能不太了解教会的恐怖…”华点担忧道。
“没事，我心里有数。”我看着那3个消失的背影。“华点，你就不好奇，快餐店每日卖的牛肉汉堡和炸鱼薯条，明明都是赔本的买卖，我为什么仍要经营的原因吗？”
“呃，小人不知。小人也无法理解主人伟大的智慧。只是主人吩咐什么，我这卑微的奴仆照做就是了。其他得都不去想。”华点回答道。
呦呵～！这油腻大叔可以啊！我再次抬眼认真瞧了瞧这个狗腿子强盗。看来出来混的，也不都是土包子嘛！
“～‘猪肉卖成白菜价’，我要的就是所有人都品尝到甜头。让他们习惯这美味，迷恋这美味……呵呵，华点，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最贵的就是免费的东西’，所有占到的便宜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早晚要收的！”
……
又过了数日，国王召见。大胡子国王一手端着果味绿茶，一手啃着牛肉汉堡。站在城堡的窗口处俯瞰着外面的风景。大厅里只有国王和我，还有一些侍卫。
“来自遥远东方的商人，你最近做了很多事啊！”国王没有回头，语气平静无波澜，自顾自说道。
“陛下指什么？我招募了农民，建设了城堡，还开业了店铺。忙碌的事情确实很多。”我道。
“为什么建造免费公厕？还有你的快餐店，牛排炸鱼白面包，卖一份赔一份吧！做赔钱的买卖，好像不符合商人的本质吧！？”大胡子国王转回身问。
“陛下，恕我直言。肮脏是疾病的根源。我们的国度每个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我的国家在环境卫生上做了很大的工夫，因此我们国度的臣民也远离的疾病，所以才会发展的富饶强盛。做为您的长期合作伙伴，我不介意贡献一些钱做这类公益事业，让城内的环境有所改善，让大家生活的更加健康。我觉得这种事对大家都好。当然，如果您觉得不妥，我可以拆掉那些公厕和快餐店。不再在城内经营。”我说到。
“不，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国王立刻肯定道，生怕我反悔似的。～这年代傻子好找，富有的傻子不好找啊！
谁不喜欢在洁净的环境中生活！？底层是愚昧无知的群众，顶层的封建主和统治整个国家的国王和贵族们还是傻子？很多事大家都清楚做出来有益，但却视若无睹，装聋作哑不去操作。究其原因，无非是在计较自身利益的损失。无私奉献的事，说白了只有‘吃饱了撑的’的人才会去做。自已都吃不上饭，快饿死一匹，你拿什么奉献？资本家能吃饱，‘但我自己舒坦，又管你死活呢？’现实中，没有圣母！现实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圣母。‘圣母’这东西从来不曾存在！～除非她吃的太饱。‘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世上最贵的就是‘免费的东西’。～所有占到的便宜，其实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我的操作亦是如此。
……短暂的沉默后，国王询问我商船何时能返回。
“大概…一个月左右吧！”我回复。
“这么快？看来你们的铁船确实很先进。”大胡子国王诧异道。
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国王让我退下。期间教会找茬的事，他提都没提。
这很容易理解，我是使他获利的，获得巨大的利益！另一方是盘剥他身上利益的。二者一比较，维护谁，保谁，显而易见。起码在我的价值没被榨干之前，国王不会轻易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