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决斗!

这顿饭吃的还是很愉快的,白知道了自己的父亲亲人还能够回来,而翎羽也能够证明自己原本的身份了更是高兴,就连黑白无常也松了一口气,白无常竟然想要喝酒,可是却被茗无拦下了,这个当口还是不要喝酒的好,否则的话容易误事儿。白也赞同自己舅舅所的,想要喝酒完全可以在事情解决了之后再喝啊,到时候一定要多喝一些就当做是庆祝了。

吃了这顿饭之后茗无他们就没有耽误,准备准备尽快就出发了。白联系了陶安安和菱格,同时还将翎羽的事情告诉了陶安安,让陶安安多多的劝劝菱格,否则菱格要是先发制人先与翎羽起了什么冲突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白将顾西臣送给自己的葫芦拿回给了顾西臣,道:“这个葫芦放到你身上吧,不要再放在我这儿了,我手里面还有很多其他的法器可以利用的,放在身上稍微有些不方便。”顾西臣也没有推辞,直接将葫芦变了揣在了身上

白一样一样的将青铜宝剑还有匕首都放在了身上,准备妥当之后几个人就到了与陶安安汇合的地点。菱格看到翎羽时候的眼神让白心惊,不过到最后菱格也没有对翎羽真的做什么,倒是让白松了一口气,翎羽从始至终面上都是淡淡的,即便菱格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像也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楚江王藏匿的地点是白没有想到的。竟然是昆仑山,当初顾西臣就对自己过煜琅碎片的地点其中有一个地方就是昆仑山,只不过当初白觉得昆仑山离自己家里太远了,如果来这儿的话就有点舍近求远了,谁料到如今竟然又来到了昆仑山。

昆仑山雄伟壮阔,连绵不绝,白听昆仑山上有龙脉,如今楚江王藏匿在这个地方,应该证明龙脉是真的存在的。色已经逐渐的黑了,白和顾西臣商量着给自己的舅舅今晚上先安营扎寨,不要贸然进攻,等到明一早亮了再去。

茗无也觉得晚上进攻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所以同意了白他们的法。白是在外头住过的,但是陶安安他们却没有在晚上的时候在外头露营过,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适应。白主动的选择了和陶安安两个人一个帐篷,生怕她一个人在外头睡不好。毕竟明还有事情要做,如果睡不好觉的可能会影响明白的战斗力。

众人都安顿好了之后,夏玄给他们做了一个隐身的障眼法,然后既自顾自的回到帐篷里面睡觉了。白和陶安安头顶上的帐篷上还有一块是透明的。现在正好是十四,月亮特别的亮,顺着帐篷透了月光下来,让白觉得百般的惆怅。白指着上的星星和月亮道:“谁能够想到有一我们两个人竟然能够站在同一战壕然后共同战斗啊。”陶安安抱着被子,眼睛顺着白手指的地方看了过去,道:“如果没有和你再次相遇,没有这些事情,恐怕永远我都不知道我们宫的秘密。”

白一听秘密两个字顿时就有些兴奋了起来,靠近了陶安安道:“秘密?什么秘密?能不能告诉我啊?我最喜欢听得就是秘密了。”陶安安睨了白一眼,但是却没有隐瞒,道:“你知道的,我是我三姐带大的,我三姐一直都不受我母后的待见,所以我一直都不理解母后,然后跟母后对着来的。后来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开始知道了三姐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和善的人。这次我回到了庭,和母后深谈了一次,才知道母后为什么这么对待三姐。”

这对于白来就是八卦的事情,白对这些八卦虽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但是在赫赫的带领下,白渐渐的也开始探听了。陶安安的话引起了白很大的兴趣,看着陶安安的眼神也带着探究。陶安安推了白一下,道:“你看看你,这个八卦之心啊。”虽然语气中带着嗔怪,但是陶安安还是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白。她道:“原来三姐并不是我母后所生的孩子,她是父帝在外头与其他人所生的孩子,但是那个女人是母亲曾经最信任的一个女史,生了孩子之后就死了,父亲和母亲的感情也因此受到了影响,但是母亲很是善良,将这个孩子带到了身边抚养。你知道,抚养就已经是很大的宽容了,不可能对她像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好,所以三姐一直以来都对母亲充满了怨恨。我本来以为三姐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对她也是觉得可怜,可是母后却告诉我,三姐一直都知道自己并非是母后所生的,但是却还是对母后充满了怨恨。三姐姐的亲生母亲并不是因为我母后才死去的,但是三姐还是将这些归咎于我母后的身上。三姐姐知道母后最疼爱我了,所以她就从我的身上下手,利用母后对孩子表面上并不亲近,想要做一个严厉的母亲的事情上下手,让我笼络到身边。”

到这儿,陶安安的脸色微红,眼角也是随之发红,但是她却没有哭出来,白摸了摸她的头发,一句安慰的话也不出来,毕竟这个时候陶安安需要的是倾诉,而并不是有一个人同她一块讨伐自己的三姐姐。

陶安安继续道:“我这次回去又见到了三姐姐,对她的感情既是可怜又是觉得可恶,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觉得我的心智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更加的坚定了。我就找三姐姐谈了谈,可是并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三姐姐对我的感情真的只是利用,除此之外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实意。实话我是很难过的,但是也松了一口。母后跟我已经给三姐姐找了个好人家,以后过得是好还是坏,就看三姐姐自己如何处理了。”

陶安安叙叙的了很多话,后来也不拘泥于自己与自己三姐姐之间的感情了,两个人聊一直聊到了空逐渐开始泛白才草草的睡下。

第二早上是被菱格叫起来的。到底是在山脚下,早晨起来是免不聊觉得冷,白在身上裹了一件衣服,抽了抽鼻子问道:“大家都起来了么?我们什么时候上山。”这时候翎羽从帐篷里头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白,道:“今是十五,月中,如果在今将楚江王给消灭掉了,就算是我们真正的赢了,每当十五的时候楚江王就会增加自己的功力,这样逐渐的增长下去,我们的胜算就会越来越了。”

白听了这话自然是不敢耽误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他们几个人就上山了。山上阴气四溢,白都忍不住的拢了拢衣服,足足走了三四个时,翎羽才低声了一句:“就到了。”

白看着面前的雾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翎羽道:“你确定是这儿?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翎羽却没有犹豫,双手合十,口中喃喃的念了咒语,道:“就是这儿了。”随着他的话,面前的雾气之间的消散了,出现在白的面前竟然是一个山东。

茗无率先走了过去,将众人拦在了身后,伸出手掌,手中骤然出现了一个禅杖,禅杖是用金子做的,看着就觉得金光闪闪的,禅杖重重的落在霖上,茗无大声的道:“出来吧,我们已经过来了,今日就是死战。”随着这声音传了出去。不久的功夫,白就见到了那个久久都没有见到的身影从洞口走了出来。

他的状态还是很不错的,只有看到翎羽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了一眼翎羽,道:“我早就觉得你不对了!没想到你真的就这样背叛我了。”翎羽对于楚江王的指责也没有半分的不自在,微微一笑,踏着脚步向前,道:“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能够被你驱使的人。”

“好啊!既然如此,今日就是我们的注定一战了。”楚江王刚刚完这句话,从洞口里一下子涌出了好多的人,足足有三十几个,白看着这些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太多,就直接将手中的青铜宝剑召唤了出来,直接便冲着楚江王的面门而去,楚江王想来是早就料到了白会如此做,不慌不忙的就伸手召唤了出了一团金刚锁,然后将青铜宝剑牢牢的锁住了,根本就动弹不得。

白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就此收手,其他人见到白已经出手了,便没有犹豫,全都冲了上去,与楚江王身后的人全都打斗了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漫的血腥气就逐渐的充斥了白的鼻腔。茗无没有让楚江王接近白,而是和翎羽两个人共同对付着楚江王,白也明白,这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没有过多的犹豫,冲进了人群之中左劈右砍的根本没有留情面。

白只听到了啊一声响,回头再看去,就见陶安安倒在了血泊之中,白的神色一凛,看着陶安安的眼神也变的有些忧伤了起来,而手中的剑也没有了情面,充满了凌厉之气,一剑便刺穿了面前的这个饶胸膛,冲到了陶安安的身边,结了个手势,陶安安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个保护罩,将陶安安牢牢的护在了里面。这时候楚江王身边的一个大将见状便冲到了白和陶安安的面前,没有对白下手,却直接一剑刺向了陶安安面前的保护罩。白眼看着面前的保护罩被那个人击中然后开始裂开,恼怒的表情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了,加上她脸上沾染的血迹,就如同地狱的鬼魂一样让人觉得恐惧。

白杀红了眼,没有留下一点的情面,而白的狮盛獣早就想要冲出去了,这时候也顾不得别的了,直接逃离了白的脖颈冲到了那个饶面前,顿时变得老大,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就咬了下去,那个人本来还是很厉害的,一下子就被白的狮盛獣咬断了脖子,再也没有起来。

楚江王见自己的得力干将就这样被白的狮盛獣给杀死了眼睛也红了起来,对翎羽和茗无的下手也越来越狠了,手中的剑几一个剑锋过去,翎羽的肩膀就被刺中了,而茗无的胸口也被剑锋给打的出现了一个大口子。

听到了楚江王那边发出了一声自己熟悉的嚎叫声,白回头看去的一瞬间就感觉到身上一疼。顿时血腥味就充斥到了鼻腔。白有些茫然的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级不太大的年轻饶剑几上都是血迹,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自己身上的血。

不对啊!明明自己身上有斗姆元君的玉衣怎么还会受伤呢?白还没有想明白的一瞬间,就看到自己的面前飞过来两个人,原来楚江王用了不知道什么法术,将舅舅和翎羽两个人都打飞了出来,落到自己的面前了。翎羽还好,只是吐了一口血,而舅舅却不省人事了。白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冲到了舅灸面前,眼泪啪啦啪啦的不由自己控制的掉下去。

顾西臣看到了茗无昏了过去,大喊了一声:“舅舅!”之后就要冲过来,可是他的身后被砍中的那个人并没有因此而彻底的倒下,白看着那个人拿着一柄带火的刀冲到了顾西臣的身后,一刀砍在了他的身上,顾西臣的脸上的表情白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看着自己,带着担忧的神色,却带着极为痛苦的表情。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好像都是泪痕,连眼睛都逐渐的模糊了起来,这种锥心的痛苦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到吧。

白将舅舅放下,然后冲到了顾西臣的面前,一剑砍向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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