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4章 识破和看戏

花流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皱了皱眉,随即又握了握自己手中的剑,刺向对方明显有些不实之感。不过除去这一点,对方果然是厉害的。

花流星敛了敛自己的心绪,然后挽着剑花刺了过去。

男人微微一侧身,然后直接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夹住了花流星的剑。

花流星神色一凛,随即直接一个翻身,从侧面横踢了过去。

男子也是瞬间反应过来,抬起手来一挡,挡下了花流星的攻击,下一秒又顺势的一把抓住了花流星的脚踝。

花流星被抓住的瞬间,总感觉一股寒意直接从脚踝出窜上来,然后神色一凛,随即直接用另一只脚踹了过去,还伴随着无数的暗器。

戴着眼带纱巾的黑衣男子微微一动,随即直接放开了花流星的脚踝。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花流星警惕着看着对面的黑衣男子,然后对着花凛蝶开口说道,“多谢母君出手相救,是儿臣无能。”

“没有受伤便是好的。”花凛蝶倒没有觉得什么,然后转而继续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花流星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对着花凛蝶开口说道,“有,母君儿臣认为那个人不是人。”

“不是人?”花凛蝶手中是朱色的花朵。

花流星微微颔首,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是,儿臣在与其交手的途中有很多次都有刺中对方,但是再看去的时候却没有任何的异常,连血迹都没有,而儿臣实验再三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结果。”

花凛蝶把玩着自己手中的花朵,然后目光微冷的开口问道,“那依你看来,这是什么?又有何目的?”

花流星摇了摇头,然后不紧不慢的对着花凛蝶开口说道,“这个、目的儿臣不知,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他是来拦下我们的,不过却也只是为了拦下我们。”毕竟有很多次对方都可以重伤她,可是都在紧要关头放了自己,虽然奇怪可是花流星也没有深究。

“流星不用手下留情了。”花凛蝶目光闪了闪,然后对着花流星开口说道。既然是故意而为之,那么她、也就不用如此了。

“是。”花流星闻声便直接应了下去,拔出另一把剑朝着男子攻击而去——

另一头,帝京尘正来到了一童子的面前。

“何事?”帝京尘开口问道,语气有些幽远。

绑着冲天髻的小童子恭敬的看向了帝京尘,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是小钓儿吩咐属下来这里候着少主的,小钓儿说、他放出了魁一去拦下了一个浑身都是花臭味的女人和另一女人。”

帝京尘摩擦着自己手中的玉佩,紫色的眸子微微闪了闪,满是花臭味的女人?不作二人选,明显就是花晓国的国君——花凛蝶。

帝京尘微微颔首,总觉得有些意思,这一个个都往他的禁森来了,而且目的或多或少都与他的人有关。

小童子没有说话,似乎知道自家的少主在思考,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待着,明显就是在等待命令。

“只放出了魁一?”良久帝京尘才冷冷的开口说了话。

小童子微微颔首,然后又一板一眼的开口说道,“是,不过小钓儿说他并未起符。”

帝京尘闻言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然后才低声的开口说道,“呵呵,那就先玩一会。”

“那、起符?”小童子闻言想了想才又开口问道。

帝京尘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即使嘴角还带着笑意,“不着急,等魁一受到了伤害之后再起符吧,那样——呵呵,会更有趣。”

“是,属下明白了。”小童子拱了拱手,然后开口应了一声。

帝京尘看了一眼小童子,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吩咐道,“你去候着魁一,起符的时机你自己做决定,不用手下留情。”

“是。”小童子闻言便明白了,自家少主是打算让人直接停下脚步,然后不知道那两个人如何得罪自家少主了。

帝京尘把玉佩放了起来,然后对着小童子开口说道,“让月牙准备一些糕点和茶水送过来,还有季公子应该喝药了,也一同端上来。”

“是。”小童子点头,然后便对着帝京尘行了一个礼之后退下了。

帝京尘冷冷一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衣衫,随即直接转身进了药庐。

“你这是打算这三天都这里待着?”帝京尘看着季溪测认真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不过嘴上却与表情相反。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么多好原料,我可不想浪费光阴。”季溪测头也不抬的开口回答着帝京尘的话。

帝京尘走了过去,然后对着季溪测开口说道,“那也要懂得休息,我让人准备了一些糕点和茶水,一会用一些,休息片刻。”

“唔,好吧。”季溪测虽然不太愿意,不过也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

见季溪测同意,帝京尘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才继续开口说道,“正好也把药一同用了。”

季溪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对了,小钓儿还没有回来?”季溪测抬起头动了动自己的脖子,然后开口问道。

“还未。”帝京尘开口回答道。

季溪测一顿,随即幸灾乐祸的开口说道,“不会真的被打了吧?”

帝京尘闻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后开口说道,“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嗯?”

季溪测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没有啊,怎么可能。”

“那个、二殿下——”小钓儿简直是欲哭无泪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滚——本殿没有时间搭理你。”琉斯夕的声音又传入了对方的耳中。

小钓儿一哆嗦,然后哆哆嗦嗦的对着里面的琉斯夕开口说道,“二殿下、这,您、您不要为难小的了。”

琉斯夕在屋内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显然知道了季溪测是在逗屋外的人了,季溪测笑了笑,然后摘了一颗果子悠闲的吃着。

“本殿心情不好,难道不知道?”琉斯夕喝了一口茶,然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小的,小的、”不知道啊,小钓儿在心底吐槽到,但是他不好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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