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5章 又听琴声和放出

影卫闻言便直接开口说道,“属下奉圣皇之命,陪同左护法前往魑魅山,寻找季公子。”

尹一挑了挑眉,然后微微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圣殿外,本护法收拾完毕之后便来寻你。”

“是。”影卫拱了拱手,便直接离开了。

尹一抬起头看向了太空,心中有了一丝徜徉和一丝异样,总觉得这一次去这个地方不会很太平。尹一摇了摇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是怎么了?!”楚乔看着本来异常活泼的小七浑身是血的被抱回来,面色一凛,难道,“少主他?!”

景把小七放在马车上,然后对着楚乔和楚天开口说道,“少主应该没事,帮忙照顾他,干净的衣服给他唤一套,还有,季公子的包袱里应该有伤药,你们替他上药,但是主子季公子制药大多是毒药,所以你们拿的时候也要小心一些。”

景一口气说完这些的时候便又快速的离开了,不过走了两步就停下脚步偏过头对着两人开口说道,“切记不要四处走动,待在这里,如果有危险就用季公子的药。”这一次景是真的离开了。

楚天和楚乔两人四目相对,然后眉头紧皱,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异样。

“先别多想,我们先给他上药吧。”楚天率先开口说道。

楚乔抿了抿嘴,然后应答道,“嗯。”于是两人便用水擦拭起了小七身上的血迹。

“这是动物的咬伤?”楚乔微微蹙了蹙眉,然后一脸难看的开口说道。

“是,齿印。”楚天点头,面色也有些难看了,这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用多言就已经知道小七到底经历了什么。

“唔、”小七呻吟了一声,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没事吧?”楚乔看小七醒过来,然后开口问道。

“咳咳咳,死不了。”小七咳了几声,然后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楚天看向了小七,然后开口问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你竟然伤得如此重。”

小七冷冷一笑,然后开口说道,“遇到了一群畜生罢了,虽然我受了伤,可是那些畜生也没有在我身上,咳咳咳,讨到便宜。”

“先休息吧,我们替你上药。”楚乔看着小七眼底的嗜血,目光一凛,随即开口说道。

“嗯。”小七应了一声,然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也确实是累了。

“给他上药吧。”楚天看了一眼楚乔,然后开口说道。

“嗯。”于是两人便麻利的为小七换衣衫和上了药。

“啧,烦死人了。”季溪测直接掀开被子,然后烦躁的开口说道。

小钓儿听到季溪测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浑身一机灵,然后对着季溪测开口说道,“季公子,您,您怎么了吗?”

季溪测看着小钓儿,然后语气不善的开口说道,“让你家主子不要弹琴了,烦死了!”

小钓儿顿了顿,然后对着季溪测开口说道,“弹——弹琴?没有,没有人弹琴啊。”

“没有人弹琴我听到的是什么?”季溪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然后烦躁的开口说道。

“可是,可是,根本就没有啊。”小钓儿也是十分无奈了,“真的没有声音。”

季溪测一顿,然后看着小钓儿开口问道,“你真的没有听到?”

“没有。”小钓儿摇头。

季溪测一脸深沉的开口说道,“你怎么可能没听见?”

“是,是真的没有听到。”小钓儿苦苦的开口说道。

“算了,算了。”季溪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然后便直接拉着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继续睡觉去了。

琉斯夕被人带了出来,然后看着帝京尘,直接开口讽刺道,“哟,帝公子这是不打算把我扔在这个破地牢里了?”

“如果不是溪测,我倒是希望一直让你待在这里。”帝京尘冷冷一笑,然后直接对着琉斯夕开口说道。

琉斯夕目光闪了闪,然后戏谑一笑,“呵呵,原来如此,你对季溪测、呵呵呵,真是——我倒是小看帝公子了,说起来你和那位帝京尘不是同一个人吧。”

帝京尘看了一眼琉斯夕,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还是祈祷你在接下来的三天不要惹我生气,要不然,呵呵、”

“那就来试试啊,看看你对付我,最后到底是谁悲惨收场。”他琉斯夕会怕,这怎么可能!

帝京尘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我竟然能放你出来,那么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你,而且还不被溪测发现,如果二皇子不相信,那么可以来试试。”

琉斯夕面色一凛,他倒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做的出来。

琉斯夕收起心底的冷意,然后对着帝京尘笑着开口说道,“呵呵呵,这不是开个玩笑,再怎么说我也是溪测的朋友,而帝公子与溪测也认识,我们之间自然也是认识的,帝公子您说是不是啊?”

“你明白就好。”帝京尘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便对着琉斯夕身旁的人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带他下去吧。不要让他出房间。”

琉斯夕闻声,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他倒是像逃走,可是就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估计连跟在他身边的这个傻大个他都打不过,更别说这位帝公子了。

“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去找他,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明白吗?”帝京尘交代完傻大个,随即又看向了琉斯夕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琉斯夕目光一闪,随即开口说道,“呵呵,怎么可能,我可是一个老实的人,所以帝公子大可放心,大可放心。”

“是吗?”帝京尘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琉斯夕,随即开口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甚好。”说完,帝京尘便转身离开了。

琉斯夕眼底闪过一抹杀意,稍纵即逝,随即笑着对着自己身旁的傻大个开口说道,“走吧,傻大个。”

傻大个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琉斯夕,然后什么都不说的提步离开了,明显就是,让琉斯夕自己跟上的意思,惹得琉斯夕狂翻了几个白眼,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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