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0章 纯粹的另一面

“月儿,你这样把为夫挡在外面,为夫会很丢人了。”凤兰胤在门口对着房间美的帝夜月开口说道。

哼、丢人?那就丢着,帝夜月撇了撇嘴,然后开口说道。

凤兰胤等了半晌都没有听到“月儿,你不让为夫进来,为夫可是要直接踹门了。”

“你试试。”帝夜月凉凉地声音传入了凤兰胤的耳中。

好吧,帝夜月一听到这话,瞬间歇了这个心思了,没有办法,估计他要是真的踹了就是真的完了。

凤兰胤委屈的对着房间内的人开口说道,“宝贝儿,我错了,嗯?别生气了,嗯。就算生气、嗯,你也让我先进去呗。”

帝夜月拿了一块糕点,然后开口说道,“想都不要想。”

“宝贝儿你真的要让别人看为夫的笑话?”凤兰胤委屈巴巴的开口回答道。

“活该。”帝夜月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哼,谁让你戏弄我的。”

凤兰胤闻言嘴角一抽,然后扶额。这可咋办。当然,凤兰胤是不知道其实帝夜月已经不生气了,甚至此刻还吃着糕点喝着茶,好不惬意。

“月儿?”凤兰胤认真听了听房间内的声音,唔,怎么没有声音了。

帝夜月打了一个哈切,然后撇了撇嘴,嗯、这个糕点还不错。

另一边,帝京尘也带着季溪测两人回了竹屋。

小钓看着帝京尘抱着季溪测回来便小跑了过去,然后开口说道,“公子您回来了。”、“公子。”另一个小童子也跑了过去。

帝京尘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嗯,安排两处住所,带铁去住。”

“是。”小钓儿点了点头,然后便快速跑开了。

影卫中的七人中的一人,停下脚步,然后对众人开口说道,“这个地方,有人故意的。”

另一个人接话,“现在连我们都盯上了?”

旁边的人闻言顿了顿,然后继续开口说道,“看来还真的跟那两个人有关系。”

语气冰冷的人,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看来是为了不让我们找到那位季公子。”

身旁的人也同样赞同开口说道,“所以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个。”

“应该是了。”冰冷声音微微颔首,随即开口说道,“去八个方位,然后我们一同走位,剩余的一人警惕便是,你们是否同意?”

“可以。”景点头,小七见景同意了,他自然不会有意见。

冰冷的声音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好,我说开始之后便一同行动。”

“嗯。”、“好。”、“嗯。”几人同时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便纷纷去了自己的方位。

“行动!”冰冷的声音一声令下,八人就一同快速的行动了起来。当然,小七便留下来警戒了起来。

小七看了一眼行动的八人,然后便不紧不慢的晃了起来,随即嗅了嗅,突然感觉到一阵血腥味,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拿出了两把双戟,闭上眼睛感受起了四周。

“花国君还是没有反应?”楼清舞目光深邃的开口说道。

“是的。”侍卫开口回答道。

“你说那位国君到底在想什么?”楼清舞喝了一口茶,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虽然这流言是本国君传出去的,但是、这花国君一直没有什么反应,这可不是本国君期待的结果。”

近卫想了想,随即对着楼清舞开口说道,“国君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国君可否为属下解惑?”

“什么?”楼清舞神色淡淡的开口问道。

近卫顿了顿,然后开口说道,“国君竟然放出这样的流言,那么、花国君这样的态度,难道不是您乐享其成的吗?如果花国君、”

“呵呵,乐享其成?”楼清舞神色有些深邃,随即继续开口说道,“得到本国君想要的答案,自然就是乐享其成,但是如果是本国君不想听到的答案,那么、呵呵,你觉得这世人会如何看待本国君?”

“这、”近卫一顿。

楼清舞也不在意近卫的沉默,直接继续开口说道,“而且那位花国君估计还在天真的等着那位圣皇。”

近卫直接又开口问道,“可是圣皇不是已经有了、帝妃?而且传言还非常宠爱对方。”

“宠爱又如何?难道你会觉得那位圣皇会有真心?”楼清舞淡淡一笑,笑的讽刺,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反正本国君是不相信的,那样冰冷无情之人,怎么可能会真心爱一个人。”

“国君觉得圣皇不是、”、“当然不是,长青本国君了解他可比你们这些人想像的还要深。”楼清舞冷冷一笑,然后开口说道。

“那昭告天下那位女子是帝妃,这、”长青顿了顿,然后又开口问道。

楼清舞讽刺的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呵呵,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是冷清的日子过的太久了,想要玩点新鲜的,当年与那位花国君难道不是昭告天下?”

长青闻言沉默了起来。

楼清舞摸着茶杯的边缘,然后对着长青开口说道,“记得让他们注意一些,留意一下,花国君有没有派人暗中做些什么。”

“国君您不喜欢花国君吗?”长青点头,随即又开口问道。

“喜欢,怎么不喜欢,本国君是不喜欢的话,就不会在她的身上费这么多心思了。”楼清舞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当然竹之国和花晓国两国缔结,对他竹之国百利而无一害。

长青拱了拱手,然后开口说道,“属下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楼清舞点头。

长青看向了楼清舞,然后开口问道,“不过国君,二皇子那边真的没有问题吗?”

楼清舞冷冷一笑,然后开口说道,“呵呵,能有什么问题?本国君不是传旨下去了吗?二皇子已经病逝了,竹之国自此没有二皇子了?”

“可是、”长青欲言又止。

“长青有什么话该说有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明白的,还有、既然他也想从,本国君这个做父皇的难道不应该成全他?”再者、区区一个低贱的婢女之子罢了,他又何必在意。

“是,属下越矩了。”长青面色一顿,然后恭敬的开口说道。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