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解决

“师傅,徒儿那有什么事情。”尹一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空手,然后才朝着自家的师傅走了过去,有些委屈的说道:“难道师傅嫌弃了徒儿了?”

尹临沂闻言,净手的动作一停,然后看向了尹一:“什么?”

尹一对上尹临沂那平静又淡漠的目光,然后看向了:“没什么,师傅。徒儿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嗯。”尹临沂不疑有他,微微颔首,继续净手。

尹一摸了摸自己的鼻头,然后看向了师傅问道:“师傅,徒儿去给您准备一些膳食吗?”随即又递给自家的师傅一块干净的白布。

“不用了,为师还不饿。”尹临沂一顿,然后把白布接了过来,看向了尹一,摇了摇头才说道。

“那、师傅这个?”尹一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串糖葫芦,递到了尹临沂面前。

尹临沂看了看,然后道:“你这是买了多少这个?”

“不多的。”尹一笑了笑,然后说道。

“这个为师也不用了。”尹临沂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食了便是。”

“哦。”尹一见自家师傅不吃,又把糖葫芦收了起来,对着自家师傅行了一个礼说道:“那师傅徒儿先退下去处理一些事情。”

“嗯。”尹临沂点头,尹一便转身离开,离开之际顺手把门关上了。

尹临沂收拾好了,便上了床,休息了起来……

“唔、”帝夜月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后微微睁开眼睛。

“喝点水。”凤兰胤端了一杯水,用玉勺沾了点水,润了润女人的那鲜红的红唇。

“咳咳咳、什么、什么时辰了?”帝夜月一张口,也是微微一愣,这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了。

“乖,先喝点水。”凤兰胤听到帝夜月的声音,银色的眸子微微一暗,随即平息了一下自己内心的躁动,对着自己的女人说道。

“唔。”帝夜月被凤兰胤扶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几口,才缓了过来,缓过来第一时间直接瞪向了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副要扑上去咬几口男人的模样,直接取悦了男人。当然前提是如果身体还有力气的话。

“乖。”凤兰胤亲了亲女人的嘴角,然后说道。

“滚!”帝夜月真是被气狠了,直接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么一个字。

“生气了?”此刻的帝夜月不仅身体软软的,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软软的,所以对于凤兰胤来说没有一点点的威胁。

帝夜月白了一眼男人,然后懒得搭理男人,更何况她此刻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收拾男人,不过帝夜月倒是把这笔账给记了下来。

“还累?”凤兰胤亲了亲女人的嘴角,然后为女人按摩了起来。

帝夜月不自觉的往男人的怀中蹭了蹭,依旧不说话。

凤兰胤宠溺一笑,然后继续为女人按摩,不过因为男人的按摩实在是太过于舒服了,帝夜月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宝贝儿,睡着了?”凤兰胤低头一看,见女人已经闭着凤目,呼吸平缓了起来。

凤兰胤低头亲了亲女人的头顶,然后搂着女人休息了起来。

“刚刚给他们说什么了?”季溪测抬头看了看拿着水壶进来的琉斯夕,然后问道。

“没有啊,就只是让他们半个时辰进来而已。”琉斯夕笑了笑,然后把小玉盅递到了季溪测面前:“景让我给你的。”

季溪测瞟了一眼,然后打开小玉盅的玉盖子,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来,“汤?”

“嗯,看来你那属下对你很不错啊。”琉斯夕笑了笑,然后打趣道。

“这叫人品。”季溪测看向了琉斯夕,直接把琉斯夕这话当成了是在羡慕嫉妒,“这种东西羡慕嫉妒不来的。”

“呵呵,谁羡慕嫉妒了。”琉斯夕白了一眼季溪测,然后说道:“就以我的地位来说还需要羡慕你?”

“认真了?”季溪测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琉斯夕,然后端起玉盅喝起了汤,嗯、不错。

“谁认真了,只不过是不想你误会而已。”琉斯夕用扇子敲打着自己的掌心,然后不在意的说道。

季溪测耸肩,自己也不说是信还是不信。

琉斯夕看了一眼喝汤的季溪测,然后问道:“问你了,你有没有什么主意替我想想,我是真的不想娶那女子。”

季溪测喝汤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抬起头看向了琉斯夕道:“这有什么难得,我不是已经帮你解决了吗?”

“解决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琉斯夕一愣,看向季溪测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明天我就能帮你解决了。”季溪测诡异一笑,然后对着琉斯夕不怀好意的说道。

“明天?”琉斯夕沉吟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你、你、你不会说的是、”

“对啊,难道还不满意?”季溪测喝完汤,擦了擦醉,然后看向了琉斯夕说道:“等这件事你让人‘不小心’透露给那宰相之女,那宰相之女还能嫁你?当然,如果她对你是真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真爱?那是什么玩意。”琉斯夕嗤之以鼻,真爱那种东西,他倒是见过,不过在他的身上嘛就呵呵呵了。

“那不就得了,说起来我还帮了你。”季溪测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琉斯夕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

“嘛,这个倒是不用,反正都是各取所需而已。”季溪测也不介意琉斯夕那一个大大的白眼,直接说道。

“说来,外面的人你都要留下?”琉斯夕话锋一转,然后问道。

“嗯,有这个想法。”季溪测点头。

琉斯夕见季溪测不愿多说,也不再强行问下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就希望你能成功。”

“嗯。”季溪测应了一声,然后说道:“对了,把你的令牌借我使使,或者是能代替你身份的东西也可以,随便一样东西。”

“嗯?”琉斯夕挑眉,然后警惕的看着季溪测,然后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季溪测,须臾才说道:“你不会想拿我的令牌做什么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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