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一章 理清

“洛伯伯,小侄可否斗胆的问一句…您、刚刚说的那个人、是否是与这次的事情有关?”玄司自然也听到了洛修与刚刚那个小厮说的话,所以心下也有了计量。

“据说你们龙隐世家也有前来通风报信之人?”洛修淡淡的看了玄司一眼,没有回答玄司的话,反而问了个问题。

玄司微微一怔,随即才笑了笑回答到、“是有人,可是伤势过重了,所以已经身亡了。”

“哦、是吗?”洛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

“自然,小侄没有必要骗您。”玄司浅浅一笑,“不过洛伯伯可否告诉小侄,刚刚您们所说的人是?”

“一个男子拿着洛雨世家的令牌,前来通风报信,而且还身受重伤。”洛修不咸不淡的说道。

“那、此人?”玄司问了一句,随即静静地等待着洛修的下文。

“刚刚离开了。”洛修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离开了?!”玄司语气拔高了一度,然后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难道洛家没有让人控制住对方吗?那可能是和敌人一伙的。”

“洛家做事需要你来教?”洛修说完直接转身,然后不再去看玄司……

“季公子,您终于出来了。”幽直接走到了季溪测的面前,然后见季溪测没有身上没有伤口,眉头才舒展开了去了。

“季公子,你这脸上?”幽记得明明季溪测的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才对,可是现在却全部裂开了,而且还在往外冒血迹。

“啊,这个啊,我自己拉开的,对了,有没有伤药,说实话有点疼。”季溪测指了指自己的伤口,然后说道。

幽直接从衣袖中拿出一瓶金疮药,递到了季溪测的面前。

季溪测接了过来,“谢了。”说着,季溪测便把金疮药散在了自己的伤口上,“好了。”上完药,又递给还给了幽。

“季公子,有人。”幽接过药,然后用浅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啊,那个不用管,让他跟着就可以了。”季溪测摆了摆手,然后突然想了想,又问道,“你家主子去哪里了?”

“主子说……”

“怎么,想我了?”突然一个低沉而宠溺磁性的声音说道。

“妈呀。”季溪测一跳,看着来的男人,拍了拍心口,“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主子。”幽对着来的人,也就是帝京尘行了一个礼。

“你的脸、怎么回事?”帝京尘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危险之意。

季溪测身体一僵,随即又摇了摇头,自己怕他干什么?!“不小心伤到了而已,而且男人嘛,多一道伤疤看起来多霸气。”

季溪测在那夸夸其谈,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脸已经完完全全的沉了下来,眼底的冰霜也越来越重了起来。

“砰~”

“你有病啊?!”季溪测怒目而视,看着直接把自己压在墙上的男人,“痛死我了。”

帝京尘皱了皱眉。

“放开!”季溪测咬牙切齿,“你要发神经,我不奉陪,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玩。”季溪测推了推圈住自己的男人。

好吧,推了两下,男人纹丝不动,季溪测也难得推,直接把手臂垂在了两侧。

幽在自家主子发火的时候,心下大惊,随即又快速低下了头。他何时见过主子放这么大的火。

季溪测见帝京尘依旧不放开自己,也不说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冷静下来:“你先放开。”

帝京尘看了看季溪测,随即俯身,季溪测猛得睁大了眼睛,某人湿润的舌头在自己的伤口上舔舐着,弄得季溪测浑身一怔,整个身体都僵硬,太过于震惊,以致于连挣扎都忘记了。

“你干嘛?!”季溪测反应了过来,然后猛得推开了帝京尘。

帝京尘一个没注意,直接被季溪测推开了去。抬眼忘去,季溪测整个眼中都充满了震惊、不可思议,还有其他他看不透的情绪。

“伤口、下次别受伤了。”帝京尘深邃的看向了季溪测,然后逐字逐句的说道。

“我知道了!”季溪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后打算直接转身离开,但是刚转身的瞬间,一个手就抓住了他。

季溪测眉头一蹙,然后盯着抓住自己的手臂手,“放手!”语气也冷了下来。

帝京尘上前一步,放开了季溪测的手腕,随即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瓷瓶,然后用手指摸了一指里面的药,然后朝着季溪测的伤口抹去。

季溪测看着对方的手,然后微微的偏了偏头,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去。

“只是为你抹一点伤药而已,这个药效很好。”帝京尘对于季溪测的闪躲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很耐心的解释道,手指也覆上了季溪测的伤口处。

季溪测看向了比自己高的男人,眼神无比深情的望着自己,手指下的动作也格外的轻柔,指尖的温度不高,可是却让季溪测觉得有些灼热。

“怎么了?”帝京尘收回手指,然后收回药膏,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面前的人,似乎看自己出了神,帝京尘眼中的柔情更是止不住了。

季溪测抬手右手,抚上了帝京尘那绝美的容颜,“帝京尘……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和我不可能,你、明白吗?”

在季溪测抚上帝京尘脸的瞬间,帝京尘浑身一怔,紧接着对上了季溪测那淡金色的瞳目,还有季溪测所说的话,帝京尘不知不觉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季溪测的手上。

虽然此时的季溪测已经易了容,平日里那魅惑众生的容颜已不复存在,可是帝京尘却觉得此刻的季溪测美得让人动心。

“你知道,对不对?”帝京尘眼底带着笑意,轻声问着季溪测。

“啊~我知道。”季溪测第一次没有甩开帝京尘覆上来的手,“太明显了,你从未掩饰不是吗?但是、我并不适合你。”

“为什么?”帝京尘蹭了蹭季溪测的掌心,他喜欢季溪测的触碰。

“朋友可以,但是其他的不可以。”季溪测答非所问,“这是最后一次,别让我把最后的一丝情意也舍弃掉。”

“你、这是要打算和我一刀两断?泾渭分明?”帝京尘蹭季溪测掌心的动作一僵,眼底的温柔也渐渐消失了。

“你会是一个好朋友。”这样说着,季溪测直接把手从帝京尘的手掌下抽了出来,“我希望今日是最后一次,你几天后的那个仪式,我不会出现。”说完,季溪测不等帝京尘反应便转身离开了,没有给帝京尘任何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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