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六章 传开(二)

“国君?”花流星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人,从接到那个锦盒以后就什么反应,而且这异常都持续快半个时辰了,所以忍不住的唤出了声。

“流星,你说……当年的情景会不会再重演一遍?”花晓国国君花凛蝶有些木讷而悲凉的开了口。

花流星下意识皱了皱眉:“国君、是何意?”花流星有些不确定主位上的人说的是那件事了。

“呵。”花凛蝶无奈的摇了摇头,浑身透着无力,笑得也有些悲凉,随手一推。

花流星欠了欠身,然后上前一步拿起了锦盒里的东西,手微微一顿,感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但还是在打开请柬的那一瞬间,上面的内容映入眼帘时,一时之间也没了反应,与自己的国君的反应也没差多少。

回过神后,花流星猛然抬起头,看向了花凛蝶:“国君这?”

“字面上的意思。”花凛蝶揉了揉内心,内心也是无比苍凉,那个男人竟然还真的与当日那个女子成亲了。

“这……”花流星震惊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可见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吓人了。

“你说……当年的事会不会再一次出现。”花凛蝶语气淡淡的说道。

花流星听着花凛蝶的话,心下一怔,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国君说这句话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她也不会去随便臆测。

因为她知道虽然平日里虽然国君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她却知道当年的那件事情、那个男人是花凛蝶的禁忌,所以她不会去触碰,因此对于花皇的话,她选择无视。

对于花流星的不语,花凛蝶也没有为难她,毕竟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在想什么……

竹之国在同一时间,也收到了这个骇人听闻的请柬。

“这银雪国的圣皇要成亲?!”楼清舞把弄这自己手中的请柬,语气中淡然的语气,却让人听起来有一丝危险。

“你怎么看,甫儿?”

被点到名的是竹之国的大皇子,也是竹之国的准继承人——楼方甫。

“父皇对于这件事,儿臣不打算发表意见。”楼方甫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哦~”楼清舞眉头一挑,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坐在自己左下手边的人:“为何?”

这倒是鲜有的事,他一直以为他这儿子不会因为任何的事情有所波动。

“父皇,那可是银雪国的圣皇。”楼方甫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男人,他可是从出身就从身边的人提及不上百次了,那样一个男人成亲,他当然不会予以评价。

楼清舞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后又瞟了一眼请柬上的另一个名字:“不过这请柬上的新娘子倒是熟人。”

“帝夜月?”楼方甫看了看名字,轻轻唤出声来,“是带走老二的女子?”

“嗯,就是。”楼清舞也不意外自己的大儿子会知道这件事。

“她亲自找上门来要的人?”虽然楼方甫知道是这个人带走了他那个淡泊的皇弟,可是却不知道是以何种方式,毕竟他那皇弟也是个不好糊弄的主,所以他确实有些好奇了。

听到自己大儿子的问话,楼清舞也想起了那天的情况,嘴角明显微微上扬了一分:“那个……女人确实是很有意思。”

楼清舞嘴角那毫不掩饰的弧度,楼方甫自然没有遗漏,由于自己父皇这一笑,这下倒是真的勾起了楼方甫的好奇心了。

能让他父皇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女人确实是有几分能耐,可是到底有几分那就得有待商榷了?毕竟他并未见到真人。

“父皇放老二走应该是与那位帝姑娘达成什么交易了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虽然他知道这老二不得他父皇的心,可是要放一个皇子跟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离开,他相信就算是他父皇,心里也会有一些思量。

楼清舞听到楼方甫的话,并未即可接话,而是手指轻击着红木的桌案,良久才开了口,但却不是楼方甫想知道的答案,而且质问。

“怎么,甫儿还安排了人在父皇身边?”危险的语气直接传入了楼方甫的耳中。

虽然楼清舞是把这个儿子当成了第一继位着,可他并不是唯一的,只要触碰到他的逆鳞,就算是他亲生儿子,他也一下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费了触碰他逆鳞的人。

“父皇多虑了。”楼方甫显然对于他父皇楼清舞的这种多疑的性格已经少见多怪了,所以应对起来也是一副得心应手的模样。

“甫儿觉得父皇多虑了?”楼清舞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可是让楼方甫还是微不可查的怔了怔。

“是的,父皇。”楼方甫瞬间压下了他内心的忐忑,直接对上他父皇的眼,然后在楼清舞打算再次开口的时候,又开口说了话。

“那老二怎么说都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自然不会害他,既然父皇愿意同意那位帝姑娘的要人,那么自然会谈上一谈,不是吗?”

“呵呵。”听完自己儿子的话,楼清舞轻笑出了声,深深的看了一眼左下方的楼方甫,片刻才慢慢的道:“不愧是父皇选中的继承人。”

这句话说的轻语,可是却别有韵味,但是就要看闻者有没有这个心了。

“好了,退下吧,去安排一下各项事宜,明日启程去银雪国。”楼清舞对着楼方甫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是父皇,儿臣告退。”楼方甫俯了俯身,然后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楼方甫出了房门,下了台阶,抬头看着早已出现在天空下中的星星月光,喃喃自语:“选中的……继承人莫。”随即摇了摇头,还不知道最终如何勒,然后又敛下了脸上的神色,大步离开了。

而楼清舞在楼方甫离开的那一瞬间,眼中的神色复杂的变换了几次,最后收回了视线,敛下了那神秘莫测的神色,但是依旧可以看到那眼中最后的一抹是寒意,让人心生畏惧的寒意……

“我靠,这真tm的不是人干的活,最终写完了。”在把最后的请柬交道一旁侍候的婢女之后,季溪测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这叫什么事啊,正主什么事都没有,他们这些人倒是一个个忙的人仰马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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