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母亲的复仇3

上官宏恼羞道:“下官乃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几时做过见不得光的……”

“打住,没做亏心事你脸红什么?对了,桑苗,你刚才怎么了?干嘛闹着要请太医?”齐雨柔揶揄完上官宏,一脸急切地问顾桑苗。

顾桑苗也莫明其妙:“我方才怎么了?”

“突然晕倒了,脉相好乱,吓死表哥了。”秦怀谨用帕子替顾桑苗擦着汗道。

脉相紊乱?

顾桑苗忙按住自己的脉博,却发现并无异样,一脸莫明道:“没有啊,很正常……”

“小苗,你脸红什么?”齐雨柔打断她道:“还有你这眼神,也怪怪的,真真与二哥看过春宫图后的表情一模一样,你……”

屋里还有上官宏和秦怀谨呢,这丫头是二愣子么?

顾桑苗脸色更红了,瞪她一眼道:“胡说什么呢,也不知羞。”

齐雨柔:“羞什么?那春宫图还是你送我的呢,你都不羞我干嘛要羞。”

“我那时小不懂事嘛……”

“你五岁就收集春宫图,从小就不知羞。”齐雨柔不依不饶的。

“说得好象你就知羞似的,你那时比我还小呢,拿了我的春宫花册就不肯松手,谁也抢不去,你家的早教蛮好的嘛。”

“你说什么呢?我那时只知是画册好看,谁懂里面是什么内容啊。”

“呐,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春宫图画册好看来着,到底谁不知羞啊。”

两人吵了起来。

秦怀谨和上官宏两个大男人尴尬得脸色发青,秦怀谨甩袖而去,见上官宏还在屋里,回身揪住他的肩头往外拽。

屋里只剩下二人,齐雨柔担心地问:“你的脸色着实怪异得很,莫不是……种了春药吧。”

顾桑苗醒来后就感觉喉干舌燥,心烦意乱得很,刚才还莫明的晕倒了,这种症状着实怪异,方才大夫说过,只是贫血,莫非体内余毒未清?

可箭上之毒能致人命,怎么会有春药的功能?不大可能啊。

“咦,好象又正常了,脸也没那么热了。”齐雨柔探着顾桑苗的脸道。

“可能是方才喝过补血之药,补过了吧。”顾桑苗道。

齐雨柔点点头:“有可能,对了,你说静怡姐姐为什么要住在秦府啊?姨妈管她可紧了,怎么会允许她在外头住呢?”

顾桑苗不以为然:“你不也搬了东西来,要住进来么?”

“我怎么一样?咱们是什么关系啊,你遇了险,我当然要来陪你呀。”齐雨柔道。

“静怡姐姐与我关系也很好啊,你住得她便住不得么?”顾桑苗好笑道。

“切,我说正经的呢,方才我瞧着,她看秦大人的眼光可不一样,莫非……”

“我还觉得你看上官大哥的眼神不一样呢。”顾桑苗毫不客气地戳穿她。

齐雨柔果然羞恼地一拍床沿:“顾桑苗,莫以为你是病人,便可以胡乱污蔑本郡主。”

“哟,怎么着?对上官大哥有意思是件很很污秽的事么?上官大哥就这么入不得你的眼你的心?”顾桑苗挑眉斜睨她道。

“你就知道欺负我,懒得跟你说,本郡主练剑去也。”齐雨柔瞪她一眼,转身走了。

等她一走,顾桑苗便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血,血色暗红,忙拿出银针试了试,果然针头发黑。

真的是余毒未消。

可这种毒为何会让人浑身燥热难受,胸间血气翻涌,有什么似乎要冲破胸腹一飞冲天似的。

饶是她擅毒,更擅解毒,一时也查不出自己的病因,挣扎着想要下床灌口冷茶解解干似火烧的喉咙,可才走两步,便两眼一黑,一头栽倒。

秦府一片兵荒马乱,当第五位太医探完脉,仍然束手无策时,一个颀长的身影急急而来,如玉的俊脸上锁着冷峻的冰霜,太医顿时跪了一地。

他分花拂柳般走到床边,也不管秦怀谨是何脸色,附身抱起床上的人儿便走。

秦怀谨勃然大怒:“做什么?你站住……”

狭儿的桃花眼微眯,眼尾的眼风淡淡扫来,夹着冰刀霜剑,冰寒刺骨。

齐静怡瑟缩地扯了扯秦怀谨的衣袖:“思奕哥哥擅毒……他或许能治小苗。”

太医全都束手无策,他再擅毒又能有何办法?何况桑苗的心思自己早就知悉,她不愿再与他纠葛。

可是心中便是有百般不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此昏迷不醒,万一齐思奕真有办法呢?

就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再次醒来时,顾桑苗感觉浑身被车碾过一样难受,尤其某处像是被撕裂过一样,这种疼痛感陌生的同时,还让她觉得羞耻,惊骇地睁开眼,却发现所处之地并不是秦府自己的卧室,屋里摆设布置古朴又精致,就连很小的物件都是陈色和品相极好的,周遭的一切看起来陌生得很。

“这是……哪儿?”喉咙里挤出的几个字干涩又黯哑,声音如破铜锣一般。

“小主醒了?”一个陌生的宫女出现在床前。

小主?什么意思?

顾桑苗艰难地挪了挪身子,拭图坐起,宫女忙殷勤地将她扶起:“小主可是渴了?要不要喝点茶?”

“这是哪儿?”靠在大迎枕上,顾桑苗再将打量周遭的一切,宫女的打扮已然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自然是宫里,小主难道忘了,昨日摄政王临幸了您。”宫女道。

临幸?这个以往只在宫斗电视剧里听到的词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慢着,摄政王!谁?

“谁是摄政王?”顾桑苗懵懵地问。

“小主不知道吗?前儿个皇上已经下旨,封恭亲王大公子为摄政王。”宫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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