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闹掰了

香梨低着头不敢看君宁,在王爷的逼问下才道:“王妃骂二公子是没良心的小畜生,为了个女人……怎么……”

祁王明白了,媳妇和儿子吵架,为了个女人,想来就是赵雨嫦了。

昨日她们遭遇行刺,祁王将幸存者全都审过了,他们皆说了一件事,二公子只顾着郡主的伤势,对受了惊吓的王妃充耳不闻。

年轻轻的男儿,宠爱一个女人他不反对,可这种为了女人亲娘都不顾的儿子,他也不喜欢。

“君宁,出来。”

将母妃气得半死不活的,君宁有些愧疚,什么都没说就跟他出去了。

到了祁王的书房里,祁王真想扬起手给他一巴掌。

可一想到这孩子自己从小宠到大,从没舍得打一下,想想便忍了下来,改为苦口婆心的劝。

“宁儿,父王不是跟你说过,你可以喜欢一个女子,可不能宠过了头。没有你母妃能有你吗?你怎么能为了赵雨嫦将你母妃气得吐血?父王跟你说过,那赵雨嫦不过是最何时的联姻工具。”

太过痴迷一个女子并不是好事,祁王深有体会。

他这辈子,就被痴心二字所害啊。

君宁没有为自己辩解,只道:“这此的事是儿子不对,我会跟母妃道歉。”

“你……”看他认错这么快,祁王都不知说他什么好了。

“王爷,王妃醒来了。”正此时,外边传来丫鬟的声音。

祁王淡淡的瞥了君宁一眼,才道:“我去看看你母妃,你就留在这儿好好反省。”

也不知道这孩子做了什么,将王妃都气吐血了。

祁王到了王妃住处后,看到王妃虚弱的躺在床上,看到自己就哭。

“王爷,妾身……妾身没法活了。”

祁王大惊失色,从没见她这样过。看王妃的样子是伤透了心,那孩子到底干了什么事啊?

“倩倩莫要急,有话好好说,孩子不听话,本王去教训,你可千万不能再生气了。”

太医刚说了她不能再生气。

“妾身,他说妾身……”

伤透了心的王妃哭着将君宁说她的那些话告诉了祁王,说完一幅要寻死的样子,哭喊道:“当年妾身与王爷的事确实不光彩,妾身为了保住名声,大可将孩子落胎,风风光光的嫁给王爷。

可妾身宁身败名裂也要留着他的命,妾身可有对不起他过?谁都可以说妾身的不是,唯独他不可以。他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这么对妾身,你说妾身还有什么活路?不如死了算了。”

王妃哭得真真切切,又要哭死过去一般。

祁王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气得吐血。

别说她,要换了自己也气得想吐血。

“宁儿从小到大对咱俩尊敬有佳,怎么会变成这样?本王真是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王妃气道:“那个小白眼狼,还不是因为南宁那个女人。”

“这……至于?”

王妃怒道:“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去试探他,看他会不会为了那个女人也跟你这亲爹反目。”

祁王看王妃信誓旦旦的样子,信了八九分。

他是希望儿子跟赵雨嫦联姻,可若是儿子太过看中那个女人,甚至超过了爹娘,那他不能接受。

“王妃莫要急,你受的委屈本王都知道了。眼下你就好好养病,剩下的事,本王去办。”

王妃拉着他的手说:“妾身信王爷,妾身如今才明白,养什么儿子女儿都靠不住,都是帮别人养的白眼狼。能够倚靠的,还是咱们老两口啊!”

“王妃……”祁王妃这番话,可将祁王感动惨了。

……

祁王虽然气君宁不顾分寸的说了些不改说的话气着了王妃,但在他眼里,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还是好的,之所以会犯错,那都是别人的错,是赵姓女子的错。

儿子正青年,喜好年轻貌美的女子,然后那女子蛊惑了他,不然,他定不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

回到书房里,君宁还等在哪里,安静的拿着一本书站在窗户前。

让他等着就乖乖的等着,这模样静怡又乖巧,是他心目中完美儿子的形象。

这样的儿子,怎么可能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如此,祁王心中更加认定,就是受了那女子蛊惑了他。

深吸一口气,祁王提起下裳大步跨入书房。

“宁儿。”

看到祁王,君宁将手里的书放下,恭敬的拱手道:“父王,母妃可好些了?”

祁王一脸欣慰,心中暗想,自己想得没错,儿子还是那么乖顺,知道做错了事,正焦急的等着自己带着他母妃的消息回来,此刻他心里一定愧疚极了吧?

一定是这样。

唉!王妃一定是气昏了头,才会那般责怪他。

祁王心里高兴,面上还板着端着,沉声道:“你母妃气吐了血,身子弱得很,这一眼瞧着像突然之间老了十岁。你可知道她说什么吗?”

君宁心头一跳,“她说什么?”不会又在父王面前可怜兮兮的哭诉一通,离心他们父子吧?

原本他见自己将母妃气吐血,还有一点儿愧疚,可听了父王的话,那一点点愧疚之心都没了。

“她说这世上谁都可以说她不要脸,唯独你不可以。当初我们都劝说她拿着肚子里的孩子,风风光光的嫁进来,可她说什么都不肯。她宁愿被世人笑话,也要留住你的小命呀,你那么说她,可是伤透了她的心?”

听了这话,君宁的心猛的沉了下来。

若是不知她与严莫风之间的秘密倒罢,可他知道了,还会认为母妃是纯善之人吗?

她不是。

那时,她哪里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她不过是想利用肚子嫁到王府罢了。

君宁心中冷笑,面上不显,只淡淡的说:“父王,我别无他意,只是母妃做了傻事,劝说不听,我才一急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

祁王仍旧端着架子,道:“她做了什么?”

君宁想了想,话没过太过,只为难的道:“她大概是觉得雨嫦影响到了我们家,要杀她。”

祁王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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