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她自尽了

祁王府

“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成功?不是说云之巅是现今世上速度最快,也最靠谱的暗杀组织吗?他们所接任务从未失败过,这次的事又算什么?”

祁王已经坐不住了,应该算算日子,他知道钱朵朵已经生了,搞不好月子都出了,正在回来的路上。

一旦让他们回到王府,回到军中,想杀他就更难了。

历重听他暴跳如雷的泄愤,砸了桌上的花瓶,砚台,一直静静的看着默不作声。

祁王的发泄得不到回应,悻悻然的自觉没趣,逐渐冷静下来。

“你倒是说啊,你要知道,支持咱们两国大计的人只有本王,若是本王不能当皇帝,西月和南宁便永远不能成为朋友。”

威胁味儿十足,历重只轻笑了笑。

“他们既然能提早离开王府,在下猜,怕是早算到今日之事。”

祁王面色沉了沉,“什么意思?”

“呵,君陌对外的说词,又何不认为是真的呢?”

“真的?”祁王一挑眉,“你是说他早猜到本王会忍不住向他出手,所以才提早避开?”

“没错。”历重肯定的道。

“哼,这逆子。”祁王冷哼一声说:“那是他做贼心虚,在此之前,本王虽然讨厌他,可从没想过真要了他的命。”

历重又道:“那是因为他也不知道皇上打算将皇位传给他呀,定是他一点点将王爷里架空之后,皇上才向他交了底。君陌可不傻,知道若是他被立为皇太孙,王爷你必定不甘心,所以才找了个借口遁走。”

经历重一提醒,祁王觉得完全有可能啊,气得他脸都绿了。

“哼,那老不死的倒是为他想得周到,这么说来,他是躲起开了?”

“肯定是,所以也怪不得云之巅的人,他们找不到。”

祁王皱眉,“云之巅的人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还带着个孕妇呢。”

历重沉吟片刻,突然想起什么,沉下脸来说:“王爷说得不错,云之巅的人那么厉害,不可能几个月了,连个人都找不到。除非……除非他们去了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

“哎呀,王爷你糊涂啊,忘了南宫玉嫦的另一个身份了吗?山溪谷。”

祁王瞪大了眼睛,“他们躲到了山溪谷?”

“不然呢?听说打开那个箱子的钥匙就藏在山溪谷中,多少人要找那个地方都找不到。云之巅若是能找到那个地方,钥匙早落入他们手里了。所以……他们应该确实找不到人。”历重认真的分析着。

听他一言,祁王眉头神皱,神色凝重,“本王不管你们什么钥匙,本王要他们死。若是真如你说的这般,连人都找不到,怎么让他们死?本王的事怎么办?”

祁王生气的插着腰,在屋里来回的转。

历重说道:“王爷莫要急,他们躲得了一时,总躲不了一世吧,他们早晚会出来的。”

“那何时出来?”

“这……”这他哪儿知道啊?

历重想了想说:“大概是在等某个契机,王爷仔细想一想,宫里的皇上,有没有做什么?”

父皇做什么?

这些日子他满心想着怎么弄死君陌,都没太注意老不死的干些什么,这么一问,他有些茫然。

历重冷笑一声,对祁王道:“虽然躲起来了,但他们肯定也跟外界联系的。王爷,您何不从皇上哪儿下手,或许能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细想之下,祁王觉得有理。

“好,就听先生的。”

“嘿嘿,是王爷睿智,在下不过提了个小意见。”

祁王对历重还算满意,淡淡一笑道:“宫里有分发下今年的贡品,先生拿去尝尝?”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笑得一脸奸邪,从书房出来,还互相恭维着。

这画面落入了君宁和赵雨嫦的眼中,让他惊讶得很。

“怎么回事?父王和历先生怎么变得这么熟了?”

姓历的明明是师父叫来帮自己的,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们最近怎么频繁在书房见面,好像密谋着什么?”君宁自言自语说。

身后的赵雨嫦淡笑不语,她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似乎没必要告诉他。

“走,你不是说带我去骑马吗?”

君宁露出笑来,“好,咱们先去马场挑马。”

君宁与赵雨嫦自在的热恋,风雨祁王夫妻给挡着。

只是他们日子过好了,落到严绿萼眼中,便显得格外的刺眼。

“小姐,二公子与赵郡主又出去了,又是……出游。”

苦杏小声的说着,心里也十分苦闷。

她就不明白了,自家小姐明明听到这些会伤心,却为何还每日让自己去打听。

一打听来,她又难过。

“我知道了。”严绿萼沉闷的说。

“那……”苦杏欲言又止,看着严绿萼日渐憔悴的脸,还是忍不住道:“那小姐不让再让苦杏打听二公子的事了吧,他如何与咱们何干?反正他做什么,也来不顾忌小姐的感受。”

这丫头倒是通透了,说的话也在理。

可惜,局外人看得透彻,身为局内人,沉浸在自虐中不能自拔。

“呵,哈哈哈……他如何与我何干?与我何干?哈哈哈……”

严绿萼又苦又笑,将苦杏吓得不轻。

“小姐,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没怎么,我能怎么?”她说着,快速的抓起了一把剪刀,用力的划向自己的手。

鲜血冒出来,剪刀才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太快,太过突然,一切发生不过一瞬见,可见她伤害自己的绝决。

可是……这是为什么呀?为那样的一个男人自残,不值当啊。

苦杏已经被吓蒙了,花了几息时间才反应过来。

“小姐……”片刻后,苦杏嘶吼着哭喊出来,忙不迭的拉起严绿萼的手,眼泪流了一脸。

“你这是做什么?他不拿你当人看,咱们不能作践自己呀?小姐,你为何这么傻。”

“傻吗?”严绿萼忍着疼痛苦笑着说:“去,告诉他们我要自尽,我原意死了给他们腾地方。”

“这……”苦杏面色一僵,这就搞不懂了,她这是要唱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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