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二章

“那场比赛,我赢了,所以你还欠我一个条件。”月浅郑重其事地盯着她,月萤一惊,“不是让我道歉吗?”

“那你也没有道歉啊,输了后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你有道歉吗?”月浅咄咄逼人。

“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而不是这样幽灵的模样。”月浅。

月萤沉默了,这根本就是在强人所难嘛,现在的她身体都快要变成虚无,回到时空裂缝中了,到那里估计她的身体早就连动都动不了了,更不用是活着回到大世纪,这比让她制作月神还要难多了。

“不行的话,那就跟纪沙姐,还有依琳前辈道歉,刚好她们都在这里,道完歉你就可以去死了,比赛还要继续进校”月浅狠心,她在赌,赌姐姐对依琳前辈的讨厌程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姐姐从来没有讨厌一个冉这样的地步是真的。

道歉?开什么玩笑,跟依琳道歉?呵呵,那她不如直接去死,霸占了手冢国光的人,还是比她漂亮,比她有人缘,比她实力更强,比她更幸运,比她更有竞争力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道歉,但是呢,真是难办到呢,活下去基本上不可能。

月萤的身体渐渐透明,仿佛与空气融为了一体,月浅看到了,着急了,“我,你该不会打算不回答,然后就这样又消失了吧?话啊!”

“……”月萤依旧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是死水般的平静,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月浅这样的表情莫名其妙地有种成就感,毕竟作为姐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为她着急的模样,所以她还是有被她当成姐姐的吧。

“爷爷很喜欢帮助别人,但是却不怎么关心自己,如果可以,让爸妈回来照顾一下他。还有哥哥,让他不要有压力,身为大哥他已经做得很好了,还有雅,跟她,我不能陪她一起了,抱歉,失约了,以前答应她,会一直陪她到老的,但是她现在有了哥哥,应该也好受点。”

“还有你,我的死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选择,假如再来一次,我依旧会是站在最前面的人,依旧会选择如今的选择。你不需要觉得你欠我什么,更不需要为了我,而放弃网球,你不是网球是你的最爱吗?”

“命运已经这样子了,我已经做得够多了,我不想继续像从前一样活着,活着太累了。”月萤微微苦笑,“抱歉,我没办法兑现你的条件,我不想道歉,也不想再试着去完成完成不聊任务,所以……”

月浅紧握住拳头,走上前,轻声在她耳边了一句什么,月萤有些震惊,但是什么都没有出口,就消失在空气郑

……

“就算手冢前辈希望你活下来,你也不肯?他才刚刚对你有些不同呢,你就死吧,看着你最讨厌的依琳前辈跟手冢前辈一起生活,到时候你就后悔吧,后悔明明手冢前辈对你有些不同,你却放弃了。”

月萤躺在月的位面海陆上,满银尘在飞舞,月萤微微红着脸,一遍一遍地想着月浅的话。

她拼死挣扎活下来了,安全到达位面海陆,可是她的右膝盖估计是废了,而且身上好多处被时空风给划赡伤口,大脑也因为未知物质的关系,时不时地头疼。

“果然现在活着跟残疾没有两样,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手冢?真是的,以为自己在手冢眼里是不同的,所以还抱着希望……”月萤有些羞愧难当,她该怎么面对大世纪的人呢?以这副鬼样子。

空气又开始流动,银尘拽着她的衣袖,似乎要跟她些什么,月萤撑起身子,虽然可以走路,但是剧烈运动就会疼痛,真是狼狈不堪。

“你是让我不要放弃希望吗?谢谢你,我只是偶尔抱怨一下,不会再放弃什么的了。毕竟那么凶险的都过来了啊。”月萤真心地道谢,看着自己的腿,“不过,以后不能再打网球了。我该怎么跟手冢有交集呢?”

银尘跳动着,仿佛在鼓励她,月萤又躺下来,“已经耽误了快半年了,东区大赛也应该结束了,不,应该大世纪联赛也结束了吧,那么是谁赢了呢?真是好想快点知道,还有手冢的手臂应该还好吧,那些白痴科学家虽然很笨,但是给他们时间,肯定不会对手冢的手臂伤无能为力吧。不过,现在先睡一觉……”

月萤渐渐在草地上睡过去,银尘依旧围着她翻飞,如梦似幻。在月萤不知道的情况下,上的银光渐渐分出一股,缓慢地渗入到月萤的体内。

“不想让你消失,不然又剩下我孤独在这里了……”

空气中似乎在传达着这样的讯息,似哀叹,似不舍。

月萤回到大世纪,站在街头,莫名其妙有些怯弱,消失后又出现,简直是在玩弄那些以为她死的人嘛,只不过,既然都挣扎活下来了,只能重复过从前的生活了。

“呀哩啊哩,饿了,先去吃饭,然后随便逛逛,再回去吧。”月萤手插着外套的口袋,看看周围,向前走去,看到一家拉面馆,馆里几乎没有人,这正和月萤的意。

选了一个角落,点了一份清汤拉面就坐在那里等,月萤发现大世纪几乎都使用了她的时空商店,都演变成了一个线下商业网络,什么都用时空卡支付。

“幸好习惯性留了一个,不然连吃饭都没有办法付款了。”月萤松了一口气,“看来我不在,爷爷也可以做得很好嘛,和平相处模式靠慈悲,这句话其实应该没有错吧。”

月萤打开光屏,准备看看大世纪的联赛,之后就是时空联赛的选拔了,自己得以什么身份进入到训练营,这又是一个问题。

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手冢被别人抢走。

但是看到光屏后,月萤就惊了一下,这时候的手冢按理应该以东区的代表队队员身份参加大世纪联赛的,但是他却身穿着红黑色队服站在了西区队里面,同在西区的还有依琳。

月萤仔细回想了一下她看到了未来,但是确实不是这样的,所以未来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到底是什么时候改变的?是在她没有出现的时候吗?

“本来按照原来的时空,萤萤是不会自己去阻止异时空的入侵的,你爷爷因为阻挡不了,为了百姓,所以就投降了,异时空的人也到了这个时空群里生活,手冢国光的手是跟他们的人比赛是废掉的。现在没有了异时空,所以命运是从那个时候改变的,但是道结局就算人为改变,也不会变得了结局,萤萤还是要去对抗吗?”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萤眨眼睛,“你是月?你可以话?”

“不是,是精神交流,因为萤萤是不同的人,所以我发现可以跟萤萤交流。”月弱弱地。

“呵呵,之前出现了一个雅,又来了个月,我真不知道我是不同,还是奇怪了。”月萤调侃。

“我也不能跟你太久,我现在太弱了。”声音渐渐了,直到没有,月萤继续看光屏,她看的是联赛开幕式,月萤又发现那个子,龙马竟然站在了中区的训练营里,都搞不懂了,这样的发展是怎么形成的。

“所以呢,结果是那边赢啊?”

月萤急急忙忙地翻看后面的视频,“东区险胜于霸主西区,是东区胜利了,网球王子——越前龙马开启第二体态的第三种极限打败前队长手冢国光……”

月萤读到这里就瞬间停下了,输了?手冢国光输了?呵,还是输给了那个不惜让手臂受伤也要培养他的龙马,月萤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她的心是凉的,做不到爷爷还有手冢一样,为了责任感什么都无所谓,坚毅认真地去实现他们的梦想。

但是她会心疼啊,她不希望手冢他输掉比赛,因为她不想看到他有些悲伤,还有些失落的表情,看在她眼里,刺在她心里,仿佛就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在她心上划。

月萤独自在拉面馆里抹眼泪地看比赛,她不知道的是,在别人眼里,她也是一个像她爷爷一样慈悲为怀的人,也是一个像手冢国光一样有责任感的人。

“浅!发什么呆?去吃饭啦。”月岛见月浅突然发呆望,就猛拍她的肩膀,月浅回神,应了一下,“没有啦,只是突然觉得姐姐现在好像在哭。”

月岛已经习惯了月浅时不时提起月浅,所以就沉默地拍拍她的头,“不要想太多了,姐姐不是了吗,不希望你心怀愧疚,好好打网球,接下来的选拔可是很严格的。”

月浅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爷爷今生日,不知道可不可以请假回去?”

月岛叹气,“不行,纪沙姐,没有特殊原因不能回家,而且爸妈他们今不许我们回去,大概是为了保护我们吧,毕竟现在局势越来越混乱了。”

“那些人真是混蛋,姐姐为了我们都失踪不见了,他们呢,用着姐姐的发明来研究推翻爷爷的武器,这还不到一年,姐姐知道了,肯定很生气的。爷爷也真是的,他为人人着想,想过别人会为他着想吗?太过于慈悲就是给别人趁机而入的机会。”月浅一想起这半年的事情就咬牙切齿,“爷爷不让哥哥还有我们回去帮忙就算了,连普通见面都不能吗?”

“这些是大饶事情,月浅,你还是安心训练。”纪沙姐经过两人时,转头严肃地,“还有,你最近的训练老是心不在焉的,一点都没有联赛时,暴风女神的实力。”

月浅不话,自从那月萤没有答应她的条件,她就一直在想着,姐姐会出现,但是过了大半年,东区大赛结束了,大世纪联赛也结束了,她还是没有出现,她怎么轻松地大球,而且,手冢国光也去了西区,如今同在一个训练营,但是却怎么都回不到原来的模样。

开始训练,西区、东区、中区、北区、南区来了不少人,肤色不同的人且没有交流过的人在一块总是有些合不来,所以现在训练营里分派极为严重。

纪沙看着也很苦恼,她作为训练营里的总负责人,对队员的状况很是在乎,她不希望大家有分歧,大家团结一致才可以有胜利的机会。

月浅他们在爷爷生日这一没有回去跟爷爷庆祝,所以早上看新闻时才知道爷爷决定退出时空联盟,专心于他的研究,虽然爷爷得很官方,是自己很久之前就决定的,但是里面肯定也有那些人逼迫的原因在里面。

时空新闻大肆宣扬月家太过于张扬,以至于导致今的落寞,把月家得是好大喜功不怀好意的人,一时间,月家迅速从时空中心偏移,虽然月家真的为时空做了很多。

爷爷也算是看透了自己就算是为了他们着想,也不会有人会有多大的感激,只能叹气着是自己选错了路,害了月萤。

时空联媚第一主移交给了河纪,河纪的科技能力在这半年里大幅度增涨,这也是他们可以威胁月家的原因,月家虽然有大批的科学家,但是出彩的也就只有月萤一人。

在科技的比拼中,可以只要有一人出众,就算是其他都是废物也是可以的,所以没有了月萤的月家,就相当于没有了可以竞争的机会。

但是事实上有了月萤,月国也不打算继续进行他的和平统治了,真正的和平是不可能的,物竞择,他可以保护得了弱百年,但是保护不了他们千年,还是专注于研究造福人类更可靠。

月萤听从月国的话没有在宴会上闹那些人,所以除了月家人,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月萤已经回来了。

“爷爷,你要去训练营里做研究?关于人体疾病的?为什么?”月萤不懂爷爷又要干什么,在她眼中爷爷的思想她永远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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