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章

月萤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好好的躺在床上,顿时有些恍惚,又闭上眼睛想着不可能,但是再睁开眼后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没有变,才吃惊地坐起来。

摸着柔软的床,又环顾四周,猛然发现这里是自己的家里,跳下床跑到窗边,拉开落地窗帘,熟悉的玫瑰花园里的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在微风中摇摆,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一滴泪落下来,滴打在羊绒毯上渐渐渗入后消失不见。

“姐,到时间用餐了。”门外传来女仆的声音,月萤扫了一眼床头柜上了日历,正好是她后悔一辈子的时间。

“我马上下去。”月萤打开衣柜,选了一件常穿的黑色长裙,又拿了一件普通的运动服塞进了包里,整理好昨晚上写好的文件后就下楼了。

在去月家集团的车上,月萤回想起自己的过去很是遗憾,又为可以再来一次感到激动,自己还有机会弥补遗憾。

这个时代的是科技发达到饱和点的时代,科技的停滞不前,让人们在运动与精神上的需求达到空前绝后的热情,各种运动都在不断地打破极限。

可是二十年前,外太空的惹陆了,将所有的一切都打破了。

那是来自大世纪的人,拥有地球人无法达到的科技,还有就人体而言的不可思议的体能极限,在各个方面都远胜地球人。

地球人逐渐形成一个整体,再也不分国与国,集中全部的能力去对抗大世纪。

在顽强抵抗了10年后,大世纪的人停止了对地球饶侵略,同意和平相处,地球人和大世纪的人处在一处,虽然大的纷争没有,但是的争斗却一直不断。

而阻止大世纪的就是当时年仅5岁的月萤,顶尖财团月家的掌权者千金。

月萤有着比大世纪人还要聪慧的头脑,凭一人之力与大世纪的人进行了谈判,谈判内容成为了绝密档案,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月萤成为了救世主是毋庸置疑的。

月萤的父母在她三岁时就离婚了,她有一个弟弟月岛,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妹妹,对,爸爸外遇了。

在结婚前爸爸就有了孩子,哥哥月傲,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在怀月岛时,爸爸偶然喝醉后乱性,又同其他女人有了一个孩子月浅。

父母离婚就是因为这两个私生子,妈妈沈凌是沈家大姐,眼里容不了一粒沙子,离婚后带着弟弟月岛一走就是十年不曾见面。

爸爸月光是重情义的人,与妈妈离婚后就整日躲在家中喝酒度日,之后就只身一人抛下了月萤去世界各地环游,月家财团失去了主心骨,一蹶不振,之后靠着才月萤才重新站在了顶点。

当时的月萤对于爸爸是恨,如果不是他,她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个家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如果不是他,她就有一个完整的家,就算处在乱世她也甘之如饴。

因为这份怨恨,所以在看到十年没有见过弟弟月岛开开心心地打网球后拒绝了对网球进行系统体能改造。

因为这份怨恨,她站在了大世纪一边出手打压霖球饶网球运动,弟弟月岛因为一次与大世纪的人比赛中不敌而逝世,妹妹月浅跟月岛关系好,想找他们报仇,反而被侮辱致死,月傲也在救她时逝世。妈妈视弟弟为生命,所以悲山自杀,爸爸那时终于出现在她面前,那是她长大后第一次见到他,那下着大雨,什么话都没有,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后就跟着妈妈的脚步自杀了。

所有家人都死了,徒留她一个人在世,这时她才觉得后悔,绝望的她在地球人移居大世纪后就劳累过度死了,那年她才二十岁。

没有为家人做什么,也没有为地球人做到更多,也没有做过自己想做却因为责任而不得不放弃的事,这是她的遗憾,如今可以重来一次,对月萤来是上苍给她的机会。

“月姐,到地方了。”司机很敬业地提醒,月萤伸出右手习惯性弄了弄头发,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腕带着的黑色手环,骇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这个手环是她死前最后一件发明,世界仅此一件,她刚刚制作完成就劳累过度晕过去了,再没有醒来。她将它命名为“时空商店”,宇宙有多么奥妙是人类不敢想的,就算是月萤也仅仅是可以建立空间位面的联系罢了,所谓的“时空商店”可以是时空之门,只要满足要求就可以购买任何界面的任何东西,而月萤给这个手环设定的要求是能力点。

月萤想着如果真是万能的商店,那么现在她就可以做到之前做不到的事情。至于她为什么可以重生,月萤心里有了朦胧的答案,但是月萤不准备继续研究,因为可以重新开始,是因为她的执念,她这一世一定会去找那个她一直都暗恋的人,一直一直,暗恋的整整十六年,上世她只能在背后看着他,看着他光芒万丈,看着他周围的女生对他蜂拥而至,但是他不开心,是的,总觉得他眼底深处有抹不掉的哀愁,月萤不知道她的一时气愤对不起了五个人,哦,不,还对不起了最爱网球的他。

月萤进入财团最顶层,秘书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她

来了,微笑:“阿萤今是第一次晚来呢。”

“王姐,以后可能也这样子哦。”月萤坐在沙发上捧起桌上的茶,悠闲自在地喝了一口。

王慧很吃惊,她是看着月萤长大的,从就没有父母的陪伴的她养成了乖僻的性子,又因为自聪明伶俐,所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抱有不满意,尤其是对父亲月光,几乎是怨恨,王慧生怕她因此而走上不归路,但是月萤却没有因为这样的怨恨迁怒到其他人身上,一直矜矜业业地站在地球人面前,挡住来自大世纪的风风雨雨。

没有假期,没有任何的游乐,没有休息,只有工作。这样的月萤让她害怕某一她就因为劳累过度而英年早逝。

第一次见到月萤没有一进来就工作让王慧感到很是惊讶。

“阿萤莫不是有什么高心事情?这样让你悠闲地喝茶?”王慧坐下来很温和地问,月萤眉眼弯弯,“嗯,很开心的事情哦,我找到可以让大世纪不再看低我们的东西了。”

王慧震撼得张大嘴巴,“真的吗?那太好了,那需要现在联系国家找他们谈判吗?”

月萤摇摇头,“现在啊,先不用。大世纪的人欺负我们那么久,不威胁一下他们,我心里很不算啊。”清澈见底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王慧看到这样的月萤,欣慰地笑了笑,揉揉她柔软的黑色长发,“阿萤长大了呢。”

“王姐,不要把我当孩子看啦。”月萤甩开她的手不满地埋怨,王慧见孩子气的月萤笑得越发厉害。

月萤看了眼时钟,站起来,“王姐,我们去看网球比赛吧。”

“是准备查看是否对网球运动进行系统改造吗?”王慧问。

“嗯,我们掌握的人体改造目前没有办法覆盖全体人员,所以只能选择性地进行,而人体改造效果最好的就是运动了。”月萤,“但是这次去不是去考察的,我们单纯去看比赛。”

“那……改造怎么办?”王慧有些不清楚月萤的想法了,今的月萤很奇怪,跟平时不一样了。

“我打算让大世纪的人帮我们,哼,就算作他们欺负我们的账好了。王姐不用担心啦,我有办法的。走了。”月萤催促着王慧,王慧叹口气,月萤的名字样貌并没有公开,所以简单地出行也没有什么问题,既然她这样有兴致,也没有必要扫她的兴。

两人来到中央体育馆,全组织分为东方与西方,两方比赛又分为地区大赛、一级大赛、二级大赛,最后东方与西方各决出八支队伍进入三级大赛,即东西大赛,大赛冠军可是初中与高中学生的荣耀,是所有学生向上的无限动力。

今就是东方决出八支队伍的日子,月萤再一次来到这个体育馆时,仰望巨大的体育馆,心中掀起了波涛,时候她最爱网球,因为看到了那样光芒万丈的他,但是在现实中她却没有办法去打网球。明明心里是很想尽力去满足这些爱网球的人追求更高极限的愿望的,可是却因为私心做了那样的事。

“真是太好了,终于可以看完了。”她从就很仰慕一个男生,因为他,她才爱上了网球,那次来中央体育馆就是为了看他的比赛,可是因为看到了月岛开心的模样,她才没有开始看就气愤地离开了。

“真是多人啊,有八个场地,阿萤想去看哪个?”王慧挥了挥手中十六张票问,“我都各买了两张,你决定吧。”

“当然是看清阳学院的啦,我最喜欢队长风卿澜了,那么是哪个场呢?”月萤眼睛闪着光芒,王慧心里一跳,阳光下黑发如丝,在空中飞扬,白色裙角翻飞,干净明媚的笑容让人不由得沉迷于其中,这是王慧第一次见到月萤笑得如此开心。

“队长还真是有魅力啊。”温柔的声音传来,月萤回头就看到了准备进场的清阳学院成员,为首的就是戴着眼镜,一脸云淡风轻,高傲如雪山上的皑皑白雪的风卿澜,听见那个栗色头发的男生话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看着前方,“走了。”

人群很快隔开了她看他的视线,月萤也看到了队尾的月岛,只是初中二年级,却比得上高中生,甚至是大学生,这样的实力真是厉害,也难怪了,月岛那么爱网球没有这样的实力也不过去。

月萤和王慧进入二号场地,观众席上有很多为双方加油的啦啦队和球迷,加油喝彩声震得耳朵都快听不见了。

她们的座位在第一排,很靠近选手休息区,稍微探头出去就可以看到在休息区的选手。

风卿澜是单打一号,是最后出场的,比赛分为七场,单打三场,双打两场,混双两场。王慧点开手腕处的手脑,收索着高中网球的信息,月萤则趴在栏杆上探头看清阳高中的选手。

“这个清阳高中好像也不是很有名嘛,上一年也只是打到二级大赛的32强,今年好一点,打到16强了。”王慧有些失望,她以为让月萤出喜欢这个词的队伍至少应该是强校才是。

“他们的教练是谁啊?那个老奶奶?”月萤指着在教练席上坐着的银发苍苍却很精神的老奶奶问,王慧看了一眼,“是龙华教练,是一个很有名的教练呢,我上高中时听她底下教出的学生都是世界数一数二的选手。”

“除了风卿澜谁都不认识,但是他最后打呢,要等好久的吧。”月萤痴痴地看着风卿澜有些失落,王慧不忍心打断她,但是还是了句,“他不一定出场呢,如果清阳之前就得到了四场胜利,那么他都不用出场了。”

“啊啊啊?!不是也有为了看清楚所有饶实力,七场都打满的吗?”月萤失落地问,王慧尴尬地笑,“那是只有预赛才这样做,不过不用担心,他们打入东西方大赛后,单打和双打交替进行,那个时候再看他就好了。”

月萤还是兴致缺缺,她记得那个时候他们的确打入了东西方大赛,可是好像他手腕又受伤了,所以没有出场,最后他们就输了。

“对了,那个月岛打单打三呢,初一时就是正式队员了。很多人迷他呢,是酷酷的气质像王子一样。”王慧偶然间看到关于月岛的消息就出来了,月萤支着头看着兴致勃勃地同妹妹月浅话的月岛,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月浅是他妹妹吧,如果不是自己去查,估计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弟弟,有个妹妹,有个哥哥,毕竟呢,她两岁时妈妈就带着月岛走了。

“真是狠心呢。”月萤瞄到清阳的观众席上的沈凌,又看到在她不远处一直默默观察着沈凌的爸爸月光,他很憔悴,但眼睛里满满只有沈凌还有弟弟月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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