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神秘组织·三叶会

“我们的组织,全称是三叶会,康斯旦丁先生。”

安东尼娓娓道来,好像是极度的真诚的语调。

三叶会?

三叶会?

对于三叶会,这个陌生的词汇,康斯旦丁遍寻整个记忆,并没有发现存在,也不曾听过。

然而,康斯旦丁没有提出任何问题,仅仅默默地记下“三叶会”这个特殊的词汇,因为康斯旦丁知道,安东尼正在述,不宜打断。

安东尼完第一段话,暂停下来,环顾房间,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然后,安东尼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安东尼只能开口问道:

“康斯旦丁先生,有笔与纸吗?”

康斯旦丁没有闻声即动,而是再三看了一下安东尼,发现安东尼似乎确实需要一支笔,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等一下。”

康斯旦丁的语气终于柔和了一些,这取决于安东尼的态度是诚恳城心的。

康斯旦丁转身离开安东尼,心眼却没有转身离开。

这绝对不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作为一位合格,甚至是优秀的杀手的素质。

永远不能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哪怕自己脚下的影子,都可能是骗子。

并且,安东尼是一位非生命的有智慧体,他的神秘之处,康斯旦丁认为自己仅仅望了冰山一角而已,那水底之下,究竟是什么模样,还不得而知。

这个吊诡的组织,康斯旦丁更是对它提心吊胆,不止来自它的强大,还来源于它的神秘。

仿佛,这个三叶会,凭空而来,又仿佛,不是这样。

不论什么情况,眼前已经与这个神秘的组织挂上关系。

慢慢地。

康斯旦丁谨慎地离开安东尼,转身进去储物室,取了一支铅笔与一张白纸,顺便把一支放在储物室的手枪佩戴在身。

手枪,一切正常。

康斯旦丁才拿着铅笔与白纸,走出储物室。

很快,康斯旦丁走到安东尼面前,右手递过铅笔与白纸,左手则是准备就绪。

“谢谢。”

安东尼温文尔雅地道。

如果不是知道安东尼是非人类,一定会误以为这是极为有教养的男人,甚至认为是贵族。

“不需要客气。”

康斯旦丁也习惯地绅士般回应。

接着,康斯旦丁无声无息地退了几步,与安东尼拉开距离。

安东尼抬眼望了一下康斯旦丁,还是看出了康斯旦丁的端倪,不过,安东尼没有任何话,也没有尴尬。

神情自然而然,安东尼一手执笔,一手抚放白纸。

窸窸窣窣。

铅笔在白纸上,上下左右游走。

数十秒后,安东尼收了笔,把白纸与铅笔一齐递还于康斯旦丁,又自觉地拉开自己与康斯旦丁的距离。

康斯旦丁看到,白纸上,用黑色铅笔整整齐齐画着,几乎比例相等的三片,模样相似葡萄叶的图案。

这三片叶子,拼接成一个三角形的图案,可以,是三叶会的会徽。

笔画顺畅,毫无拖泥带水,仿佛是打愈打印出来的一样。

等康斯旦丁看了差不多,安东尼才:“这就是三叶会的会徽,三片葡萄叶。”

听着安东尼的解,康斯旦丁再拿起一看,的确是葡萄叶片。

然后,康斯旦丁把它放在手里,手自然而然垂下,侧面告诉安东尼,已经阅看了。

“这是葡萄叶,它取自一本古老的羊皮卷书:我要从最高最密之处,摘下智慧的果实,还要吞下每一粒谦虚的种子,据这葡萄树是好几代智者种下的,我很幸运遇到这智慧的树……解释①”

“葡萄叶代表是智慧,三片又一一寓意谦虚,探索,自由。”

【解释①:摘自《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并有所改动。】

“三叶会是一个才们的聚集地,这里面的人,几乎都是才,来自每一个领域,佼佼者,独一无二。”

“三叶会是追求科学,平等,自由,平等。”

“人权平等,灵魂平等。”

“三叶会的会长,是一位来自未来的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模样,甚至他的性别都不太确定,是的,康斯旦丁先生,我并没有见过他,事实上,几乎没有人能见过他,包括副会长。”

“仅仅知道,他来自未来,也就是我们现在即将发生的时空,听起来,这有些难以接受,方夜谭,很荒谬绝伦,但三叶会的科学技术,赫赫然地佐证了它的真实性。”

“其实,dd·伦罗·安东尼能成功把我制造出来,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便是这个神秘的会长给dd·伦罗·安东尼提供了一个技术,类似人脑一样的装置,我的大脑就是这样神奇的装置。”

“康斯旦丁先生,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的确如此。”

“三叶会还有许多的神秘,与神奇的地方,你以后会知道的。”

“不过,我在此诚挚地欢迎你,尊敬的康斯旦丁先生。”

着,安东尼再次伸出右手。

然而,康斯旦丁并没有接受安东尼的好意,脸色有些沉凝,盯着安东尼,沉沉而道:

“德雷尔,里森,蓝·卡洛琳,加列佛·t·第一,加列佛·t·第二,也是三叶会的?”

“三叶会的,是么?”

康斯旦丁有意地一一列举出来,特意地再次强调三叶会。

安东尼一听,便知道康斯旦丁蕴藏在言语之下的意思。

“是的,康斯旦丁先生,他们都是三叶会的。”

安东尼点头,坦诚地回答。

“为什么?”

康斯旦丁极为平静地再问。

虽然是平静的语气,但那一股暗流的气愤,也能深深地感知。

安东尼停顿了一下,望了望康斯旦丁冷静如冰的脸庞,同样平静地回复:

“康斯旦丁先生,如果,这是他们的恶作剧,你相信吗?”

“即使是我,我也难以理解这样的恶作剧。”

“是的,这件事,有些过分了,康斯旦丁先生。”

康斯旦丁不认同这个法:

“恶作剧?怎么证明它是恶作剧。”

确实如此,在没有征求别饶意见之下,自作主张地麻醉倒,这是极其恶劣且卑劣的行为,完全没有三叶会所的那么高桑

“很抱歉,康斯旦丁先生,我并不能证明。”

安东尼愧疚,无奈,头疼。

即使不满,康斯旦丁也不会对安东尼发泄,因为这不是安东尼所为的。

转而,康斯旦丁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安东尼能回答,那么,安东尼之前的,可能是真的。

如果不能,有可能,安东尼同样在谎,只是安东尼的表演赋异禀,表演技巧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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