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诡异之地下室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知道,你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不是吗?贝达思。”阿道夫微笑着,没有直接回答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闻言,没有否认,也没有窘迫,即使有些心思已经被阿道夫看透了,但此时多无益。

没有这个必有去狡辩。

智慧的人面前,层层谎言是不会阻碍到他的。

看到康斯旦丁没有狡辩,阿道夫笑得更灿烂,再平静地答道:

“我是上位者!”

“上位者。”康斯旦丁喃喃重复一遍,脑海里清楚无误后,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猛地眼睛一紧,登时一惊:

“什么,上位者?”

阿道夫微笑着点点头,仿佛笑是他的标志性动作。

等一等。

这是上位者!

上位者!!!

康斯旦丁镇压下震撼,再一次尽量不漏任何一点地端详。

阿道夫·亨森·金!

杀手组织!

上位者!

难以想象,如此平和,完全没有威严气势。

这就是传中的的上位者。

康斯旦丁到此,很多事情都明朗起来了,很多的事都顺通了。

上位者。

是的,确实是上位者。

难以置信,第一次出现。

竟以这种方式出现。

只是。

这就是上位者吗?

但——

谁要杀他?

谁要他的命?

除了上位者上面的高层人物,别无他人。

看来。

这次任务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不然,阿道夫先生不会这么闲庭信步。

康斯旦丁手抖了一下,心情很暗沉,还是下意识地再问一句:

“阿道夫先生,冒昧问一下,你知道阿肯笛·路易的事?”

阿道夫微微颔首,轻描淡写回道:

“这个不是什么大事。”

“我的上位者?”康斯旦丁继续问道。

“很抱歉,贝达思,这个不能告诉你,我只是西区的上位者,你是南区的杀手,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我无权过问你们南区的事,只是有所耳闻一些。贝达思。”阿道夫慷慨大方地告诉康斯旦丁这些秘闻。

很幸运,又很抱歉。

康斯旦丁得到这个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又再次感觉到无形的深深的压迫福

杀手组织,到底是什么的存在。

康斯旦丁觉得很无力,面对杀手组织,这个无形的未知,又与之息息相关。

未知才是恐惧的来源之一。

“好了。亲爱的贝达思,时间到了。”阿道夫典雅地。

阿道夫完抬起手。

“别动,阿道夫先生。”康斯旦丁赶忙地,紧张地喊道。

阿道夫还抬起手。

“砰!”

阿道夫的枪没有拔出来,康斯旦丁的子弹先破空而去。

康斯旦丁先发制人,一枪打在阿道夫的右手上,血立刻下注,应该是打到动脉了。

康斯旦丁警惕地看着,却看到阿道夫并不是拔枪,而是逆转着桌上的台灯。

“轰轰轰!”

背后开出了一道石门,阿道夫转身便走去,不理会康斯旦丁这个不速之客。

石门?

密室?

没有开枪。

他要做什么?

不,先跟上去再。

康斯旦丁快速地思索片刻,立刻走上去办公桌的后背,石门。

“轰轰轰。”

石门迅速地关闭,只剩一条窄窄的缝隙,用手可以插进入。

但愚昧或者急爆的傻瓜才会做这种蠢事。

石门的关闭是阻止不聊。

“轰!”

康斯旦丁平静地眼看着它紧紧地闭合,恢复如初。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不一定能想得到这堵墙后面会是一个空间,也难以知道这个台灯就是开关。

康斯旦丁打量着这盏青松色的台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伸手去握着。

“嗯?”

“扭不动?”

康斯旦丁吃一惊,猛地再用力逆转。

“咔咔咔。”

台灯扭转360度后。

终于发出第一声:

“轰。”

“轰轰轰。”

石门再次缓缓开启。

不一会儿,一条短通道出现在面前。

进去?

不进去?

康斯旦丁迟疑不决,习惯性地观察为先。

站在石门外,远远地望着。

这是一道往地下走的斜道,一条向下的楼梯。

通道高是二米左右,宽大概一米,通道是黑石板铺的,两旁皆是黑石板砌就而成,一个半圆状,墙壁上有一盏煤油灯,昏黄灯光静静地笼罩,没有太阳的光明温暖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诡异阴冷的恐惧之福

阿道夫的血从门口滴流到楼梯之下,犹如被割断脖子的白毛鸡,流着血,被阿道夫提着走下未知的空间。

康斯旦丁冷静着,不遗漏地思考着:

时间?

什么时间?

他的时间是什么?

上位者?

哪一位高层位者要一位上位者的命?

谁要?

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

康斯旦丁不经意地皱起眉头,许久,才缓缓呼了口气。

思考结束。

“至今为止,只要走一趟这浑水,才能知道一些雪泥鸿爪,虽然有一点点好奇心在作祟,也好过迷迷糊糊,朦胧一片。是的,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康斯旦丁着,又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光明!”

康斯旦丁左手举起手枪,右手握着匕首。

“咚。”

前脚踏进石门里。

没有突变情况。

“咚。”

后脚跟上。

也没有异样出现。

“怎么回事?门不动。”

康斯旦丁看到与之前的不一样,又自语:“是不是在里面关上?开关装置在里面?”

话语甫落。

“轰!”

石门一口气给关上。

“不好!”康斯旦丁暗道,赶紧本能地上去阻住,却无济于事,石门已经闭合了。

一股沉闷之感迅速而来。

石门彻底地关上了。

康斯旦丁只能再次观察着这个通道,思索:

这墙上的煤油灯?

开关?

“啪啪!”

用匕首试探一下,没有动静。

再双手上去一握,一用力,扭转。

“咔嚓!”

整个煤油灯扭了下来。

康斯旦丁脸色一沉,顿时觉得自己的判断错了。

“不是,应该是其他之处。”康斯旦丁揣度着,把煤油灯放在一旁,又摸索了一周,一无所获。

如今,非下去不可。

上帝保佑。

别那么糟糕。

康斯旦丁内心祈祷着,谨慎警惕地慢慢地踩着向下的阶梯下去。

“咚!”

“咚!”

黑石板下面是空的,不论多么的脚力,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这可能是防止外人误入进来,而里面的人浑然不知。

二十秒钟后。

“咚!”

康斯旦丁走下最后一块黑石板,俶尔目瞪口呆。

这个地下室,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高约十米全是黑石板,中间一张圆桌,圆桌上有一块黑色软丝绸盖着一个东西,应该是一座雕塑,圆桌上还有一盏亮着昏黄灯光的台灯。

这是偶然,还是有联系?

康斯旦丁背后一阵寒风凛冽,登时毛骨悚然。

这跟那座诡异的黄金屋,几乎一种风格建筑,而且,它是半球状的,仅仅颜色不一样。

“你来了。”阿道夫开口着莫明其妙的话。

“我来了?”康斯旦丁疑惑不解。

阿道夫没有理睬康斯旦丁,眼睛诡异地变血红,嘴角残留着黑绿肮脏的某种溶液,一个球形的玻璃瓶随手放在圆桌上,玻璃瓶里还有残余的黑绿色的液体。

很明显,阿道夫喝了某种东西。

他在等康斯旦丁。

“阿道夫先生,是谁要杀你。”康斯旦丁站在楼梯口,毫不掩饰地问。

康斯旦丁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切,又仿佛回到了那座诡异的白骨累累的黄金密屋。

“谁杀死我?谁杀死我?”阿道夫喃喃自语,又古怪地大笑“啊哈哈,啊哈哈”,完全没有之前的儒雅随和。

这完全地变了一个人。

“不不不,谁都杀不死我,谁都杀不死我。是我自愿的。”阿道夫仿佛失去理智地。

自愿?

自愿的?

康斯旦丁闻言征住,难以置信,以为是阿道夫一时糊涂,再问:

“自愿的吗?阿道夫先生,你没有错,或者,是不是有人强迫你做什么吗?”

“不不不,我不是自愿的。”阿道夫此时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胡言乱语。

“不是自愿,那又是谁?”康斯旦丁连忙追问。

“不不不,不是谁!这是我的荣幸,啊,荣幸,是我的福分。我乐意为主做一切的事。”阿道夫忽然伸手向,祭祀般地祷告地。

阿道夫·亨森·金俨然成了一个神秘宗教的信徒。

狂教徒吗?

一个狂教徒吗?

一个狂教徒的词汇跳到康斯旦丁脑里,他望着阿道夫浮想联翩,又问:

“阿道夫先生,你的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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