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咱们的坦克

经过认真的打理之后,此时的顾清平再也不复之前的颓废状态,甚至因为心态发生了改变,此刻的他,竟然看起来锐气十足。

将最上面的扣子认真的扣好,抚了抚并没有褶皱的军装,顾清平定定的看着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的凝重。

将门给锁好,带着不多的行礼,顾清平走出了院子。

当他下楼之后,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破旧的农家小院,目光当中没有丝毫的留恋,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再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走到小巷外面的时候,却是看到了王大婶周大娘以及几个妇女和孝坐在巷口聊天,顾清平想了想,走了过去,打算打个招呼。

虽然说王大婶周大娘时常唠叨,但在他颓废的这段时间,却时常关心照顾他,甚至在他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时候,天天给他送饭吃。

那个时候他虽然得过且过的混日子,但这些事情却都记在心里,有好几次自己整天喝酒,喝的醉生梦死,要不是王大婶周大娘过来照顾他,恐怕他早就已经喝酒喝死了!

虽然后面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让王大婶周大娘伤心绝望了,但这份情谊,顾清平却是一直都记在心里,不敢忘却!

眼下自己要走,即将奔赴沈市独立旅参军,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也不知道以后还没有再见的机会,所以顾清平打算在走之前,好好的给两人道谢一番!

朝着她们走去的时候,王大婶他们就已经看到了顾清平,只是在她们看到顾清平的时候,却是全都是愣了一下。

“这不是顾清平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肯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王大婶看看到军装笔挺的顾清平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几个陪聊的中年妇女也有些慌了神。

然而,顾清平的嘴角却噙着笑,随即对她们敬了一个军礼,沉声的说道:“王大婶,周大娘……多谢你们这两年的照顾,我感激不尽!要不是你们这两年的照顾,恐怕我早就已经死了,这份活命之恩,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

“你这是……”

听到顾清平这么说,王大婶周大娘都是有些发愣。

看着他们一脸茫然的神色,顾清平以为他们没有认出来自己,笑着说道:“我是顾清平,就是坐在楼上的小顾!”

“是你!你是小顾?”听到这话,王大婶有些不敢相信。

“你真的是小顾?你的胡子嘞?挺俊俏的酗子,咋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周大娘忍不住问道。

听到这话,顾清平不禁苦笑道:“以前的我因为受到某些挫折所以一直沉沦,意志消沉,但是现在,我已经想明白!身为一个男子汉,在国家如此危难之际,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顾清平说道:“我接到了独立旅的邀请,打算前往沈市参加独立旅,从此奔赴战惩小鬼子战斗,保家卫国,干出一番大事业!”

“这样的话,哪怕就算是死了,也是不惜此身,可若是一直就这样沉沦下去的话,实在是辜负我这一身所学!”

听到这话,王大婶不禁说道:“你要参军?!那可真是太好了!”

王大婶说道:“参军好啊!参军打鬼子保家卫国,虽然危险点,但总比你之前那样浑浑噩噩强不是,你好好的参军,好好的打鬼子,你家这边我帮你看好,等回头打完小鬼子,再回来,这个家,我给你看好!”

“那些多谢王大婶了!”顾清平笑着说道。

周大娘此时也终于是回过神来,听到这话,忍不住感慨的说道:“我就知道,当年从你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普通人没有你这样的气质!”

“那些酒鬼不但喝酒,还去赌馆和烟馆,但你不同,你只是抱着酒瓶子喝酒,喝醉之后哭的撕心裂肺的,当时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你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现在来看,果然如此!”

周大娘忍不住说道:“既然你现在已经下定了决心,那肯定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你大娘见识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话,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利用你自己的本事好好的打鬼子,好好的给自己挣一份前程,不说光宗耀祖,但也不要辜负了自己身为一个男子汉的责任!”

“好好的回来,等你赶走小鬼子回来了,大娘给你说亲,娶个媳妇好好的过日子,这生活啊,会越来越好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顾清平笑着说道。

又是和这些妇女寒暄了几句,顾清平最后这才说道:“王大婶,周大娘,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的话,今天最后一班车就赶不上了!”

“我走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给我说亲!”

“好好好,你安心的去,你家里这边,我给你看好!就放心吧!”周大娘王大婶都是笑着说道。

闻言,顾清平点了点头,转身就想要离开,但在转身之前,他却是愣住了,随即再次面对周大娘和王大婶,立正站直了身体,随即抬起手,敬了一个最为标准的军礼!

随即,便在王大婶和周大娘那愕然的目光当中,转身离开!

顾清平的转身异常果决,没有丝毫的犹豫!

和之前的自己告别,斩断之前所有的一切,走向一个新的生活!

而他这大步的向前,所代表着的则是走向一个光明的世界!

这个道路充满了危险,充满了不确定性,充满了血与火,充满了战争和死亡,但是,他走的很是坚定!

他毅然决然的将要面对未来的战争和死亡,没有丝毫的惧怕!

踏上了前往沈市的最后一班火车,听着呜呜的汽笛声,当火车开始咣当咣当前行的时候,看着自己距离这个破败的城市越来越远的时候,顾清平忽然泪如雨下。

或许,从今天离开之后,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回到这里了!

对于这个他归国之后第一个来到的城市,顾清平心中很是留恋,在这个城市里,有着他太多太多的回忆,他所有的骄傲与屈辱都与这座城市有关。

但为了让这个城市以及千千万万个同样的城市不再遭受日军的破坏,他必须要离开!

踏上征程!

经过两天的行程,一路上转了三趟车,顾清平终于是踏上了沈市的土地。

当他来到沈市之后,风尘仆仆的顾清平来不及感慨,便有些急不可耐的找到了独立旅驻扎在沈市的办事处,随后将电文拿出来,让他们将自己送过去。

沈市办事处的士兵看到居然是一团的钱一山团长发送的电报,不敢怠慢,连忙的给驻地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消息之后,随即便直接开着卡车带着顾清平过去了。

带顾清平回去的时候,随行还有一个班的战士保护!

在电话中,办事处的排长清楚的知道驻地那边钱一山在得到消息时是如何的兴奋,甚至还直言说此人对于他们独立旅而言很是重要,是以挂断电话之后,排长直接便亲自带着一个班的战士护送。

看着护送自己的战士,顾清平一方面感慨这些战士的悍勇,另一方面则是对自己来到这里所体会到的重视而感到感动。

虽然还没有抵达独立旅的驻地,但只是刚刚和独立旅接触,他就能感受到来自独立旅队自己的善意以及重视。

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让顾清平的心里很是熨帖。

想到这里,对于接下来即将抵达的独立旅驻地,顾清平的心中陡然之间又多了很多的期待!

独立旅的威名,早就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对于这么一个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做出了无数壮举的传奇部队,外界有很多人都对他们十分的好奇,顾清平更是如此!

马上就要抵达独立旅的大本营,并且很有可能会见到独立旅的团长张云飞,要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就在顾清平满怀期待,就在卡车朝着驻地行驶的时候,此刻在独立旅驻地这边,巨大的操场上,无数的战士却是全都将操场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圈子,四五千人聚集在一起,将这个操场,围的水泄不通。

后面的人都是一脸兴奋的,拼命的朝着前面挤,甚至还有一些灵活直接站在墙台上,瞪大了眼珠子向里看。

这一排吸引众人目光的庞然大物正是是张云飞从系统中所兑换出来的坦克!

重达32吨的t-34重型坦克!

看着那一辆辆的庞然大物安静的放在这操场上,那一个个狰狞的粗大炮管斜斜指向天空,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辉,使人看去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32吨的庞然大物组成一个车队,纵然是全都安静的停在那里,但仅仅只是在旁边看着,都能感觉到一种摄人的气势。

“乖乖!这就是咱们独立旅的坦克?”

一个军官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冰冷的装甲,刚一摸上去似乎是有些害怕,闪电般的把手缩回来,但脸上却带着一抹憧憬,忍不住又伸出手去。

“他娘的,这么大的坦克我还是第一次见啊!感觉比小鬼子的坦克要大的多,你说能不能干的过小鬼子的坦克?”一个小兄弟忍不住问道。

“净说废话!这么大的坦克要是在干不过小鬼子的坦克那岂不是白瞎了!”

而人群当中有识货的战士则是忍不住说道:“这坦克光看这重量还有体型,他的装甲绝对很厚,就凭小鬼子那脆皮坦克说不定连咱们坦克的护甲都打不穿,对付他们完全就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这么厉害?”

听到这话,人群当中响起一阵倒吸气的声音,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而就在他们震惊的时候,与此同时张云飞却是带着刘猛和钱一山这些独立旅的高层军官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说话,当即便说道:“可不要小看咱们的坦克!”

“旅坐!”

“旅坐!”

听到声音,士兵们都是循声望去,结果发现是张云飞,当即敬礼打着招呼道。

张云飞微笑致意,随即跳上一辆坦克上面,脚踩着坦克的装甲,面对着下面所有的战士们,笑着说道:“这种坦克,重达32吨,光是这一辆坦克的重量就比的过小鬼子**辆坦克的总和了,他的装甲更是十分的厚,就凭小鬼子那种铁皮坦克,除非遭到集火,否则的话根本就无法对我们的坦克造成任何的损伤,因为他们的炮弹打到装甲上面,连破甲都无法做到!”

张云飞无比自信的说道:“一旦我们的坦克部队组建完毕,形成战斗力之后,日军的坦克将对我们再也形不成任何的威胁!”

“嘶……”

听到张云飞的话,场内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乖乖!这岂不是说咱们的坦克天下无敌了?”

“天下无敌倒不至于,日军的坦克炮虽然有很大的几率无法击穿,但要是他们使用特殊弹或者大剂量炸药乃至是重磅航弹的话,什么坦克都白瞎!只能说,在地面战场上,只要不被日军近身,我们的坦克完全可以在战场上肆意妄为!”

“而且,一旦遇到攻坚战,我们完全可以凭借坦克快速的击穿日军的防御阵地,将其击溃!”

张云飞大声的说道:“简而言之,有了这种坦克,我们独立旅的作战能力将会成倍的上涨!而且,从此以后,日军的坦克将不会在对我们造成任何的威胁!”

听到张云飞这番话,独立旅的战士们弹冠相庆,所有人都是一脸兴奋,控制不知自己脸上的笑容,争先恐后抚摸坦克冰冷的装甲,就好似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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