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天上一次掉了两个馅饼

钟粟的想法果然得到了赵煦的认可,两人在赚钱的道路上,居然有着非常类似的想法。

钟粟其实也在赌,他觉得作为一个有想法的年轻皇帝,不管成与不成,总会想些办法做些事情。

事实也是如此,宋哲宗可是对老子宋真宗的想法非常赞同,他甚至有点想不明白,王安石变法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变着变着就停下了?

遇到一些阻力算什么,谁敢阻挡拉出去砍了不就行了,一个反对砍一个,两个反对砍一双,三个反对那就砍一大众……

不对,貌似不能砍,砍了不太合适,老祖宗早就定下了规矩,不可擅杀大臣,尤其是文人。

真是草蛋,老祖宗怎么定下了这么个破规矩,实在让人行不通,不杀能解决问题吗?不杀能够体现无尚皇权吗?

还真不能杀,私下里了解了一下情况,目前还没有哪个皇帝敢于挑战祖宗权威,赵煦有些想法,当目前也只能忍了。

也罢,不杀就不杀吧,不杀就没有办法吗,朕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们这些倚老卖老的家伙。

想到这里,赵煦也算是弄明白了一点,朝中这些老家伙能够义无反顾地高声反对变法,原来就是知道没人有会杀他们,这简直就是有恃无恐啊。

这个破规矩虽然不怎么样,但想要改掉还是很有难度,只能徐徐图之。

为了能够建功立业,赵煦亲政不久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准备一举将西夏解决掉。

无非就是个没有开化的边陲小国,蚊子一样嗡嗡叫着实在烦人。

可解决来解决去,西夏就是败而不绝,可即便这样,大臣们全都纷纷表示,官家战功赫赫、千秋万代。

他一开始觉得这都是阿谀之词,他才不想被这些家伙的说法给忽悠了。

但后来随着了解到的情况越来越多,他发现自己干得真还可以,朝臣们的说法似乎也不全是违心之论,甚至真是发自内心的。

这样看来,自己还是挺牛的,虽然没有做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先不论别的,仅仅两次平夏城之战,已经盖过了老子神宗的功劳。

自己还是挺能打的,也许也就比太祖逊色那么一星半点吧。

当然,打仗靠的是经济实力,不管是粮草轮输转运,还是后方筹措军饷,都面临很多大难题。

国库里看着有很多钱,但一旦打起仗来,花着花着就所剩无几了。

一开始他觉得钱根本就不是问题,现在他才发现问题的关键是没钱。

既然没钱了,那就得赚啊,怎么赚,钱还不都是自己铸造的。

他再次想明白了,铸钱也不是问题,问题是得有铜啊。

他跟大臣不止一次探讨了关于炼铜的事情,看似满腹经纶牛气冲天的朝臣,居然没有想到一个好用的办法,真是气煞朕也。

就在这个时候,钟粟居然出现了,他居然带来的治本的法子。

他会炼铜啊,而且还是那种规模以上的,原来的那种破办法跟钟粟的湿法炼铜法相比简直就是渣渣。

既然如此,渣渣炼铜法到此为止,别再胡乱浪费人力财力,要启动先的炼铜法,炼铜大业必须创造出新高度。

这个办法看似能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朝臣们却没有应有的激动,后来一问才知道,就算炼铜量增加不少,依然无法解决钱荒。

不过大臣们也表示,多铸币对大宋还是有一些好处的,相对而言这也算是一个办法。

这个道理赵煦起初有点搞不明白,后来他又向钟粟提出,让他设法解决“钱荒”。

钟粟有没有能力解决,他心里没有一点儿逼数,但坐着不动不是他的性格,总要试试才知道。

他很快将这个问题扔给了钟粟,反正不问白不问,铸币究竟是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难道就没人知道吗?

钟粟的答案既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钟粟无能为力,但也用了心思,提出了六种办法,赵煦也是感到很是欣慰。

到了后来,本来觉得钱的问题也只能这样了,可没想到钟粟突然就搞出来了火炉这种东西。

虽说单件价钱不算大,但胜在可以大面积推广。

最主要的是钟粟居然能够无害利用煤炭,甚至将毫无用处的烟煤都变成了非常好用的燃料,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要知道煤炭这种东西,大宋的利用率是极低的,民用会死人的,工业上用用还凑合,所以最主要的是不会用。

现在有了钟粟的发明,不但解决了取暖的问题,还能够趁机大赚一笔钱。

铸币多了不是会贬值吗,那就再将多铸造出的钱再赚回来,市场流通更加活跃,经济自然就搞上去了。

火炉加工坊还没建起来,钟粟又向他展示了这样一辆超级豪华双马跑车。

这显然又是一桩大富贵啊,说明还能趁机发一笔,这样的好事不知道也就罢了,一旦知道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赵煦庆幸,天上居然连续掉了两个馅饼。

这一天晚上,赵煦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就连上好的美女都被他晾在了一边。

伺候他的黄门内侍也很是惊讶,平时还没到半夜的官家寝室就已经炮声隆隆,可这天晚上却一反常态,官家居然将等待临幸的几个美女赶了出来。

再到后来,官家一会儿躺下,一会儿走来走去,一会儿又提起笔写写算算,似乎面临天塌地陷一般的大事。

两名贴身黄门内侍甚至大胆猜测,赵煦是不是办事过度,已经将自己提前玩坏,也许已经光荣地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对于黄门内侍的大胆猜测和有意无意的眼神,赵煦浑然不觉,他现在高度亢奋,正在憧憬被真金白银砸晕的强烈喜悦。

天还没有亮,赵煦再也睡不着了,马上让黄门内侍传钟粟。

“官家,这天都还没亮,现在又不是早朝的日子,确定要去传钟粟吗?”

黄门内侍小心翼翼地问道。

“天没亮就没亮,照样传。”赵煦下意识地说道。 黄门内侍一愣神还是往门外走去。

“回来,要不还是等等吧,就算不传,他也会来资善堂的,到时候等资善堂那里结束后,让他来一趟就行了。”

赵煦算是清醒过来了,自己真有点心急了,这么早就突然传钟粟有点进宫的确有点夸张。

赵煦这一天始终有点兴奋,他时时刻刻在思考两桩大生意,还有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

刘妃看到赵煦的样子,按照惯用的手法,各种诱惑的手段都施展了一番。

以往她只要这么做,赵煦只要没什么太要紧的事情,就一定会突然出手,一番疯狂折腾。

可这次赵煦却一反常态,除了对她很客气地说了几句话,便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她百思不得其解,便悄悄唤来前一晚上值夜的黄门内侍。 \0

然后威逼利诱一番追问,可两个黄门内侍也说不出一二三来。

他们不是不愿意告诉刘妃,而是真的不知道,甚至这次猜都猜不到。

刘妃现在是越想越悲催,是不是自己那个方面需求太强烈,导致赵煦劳动强度太大,现在已经弄废了吗?

如果是这样,今后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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