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上辈子是情敌

“万一晚晚不愿意回来怎么办?”苏老爷子脸色不好,“之前她生孩子,我们送去的礼物,她一件都没收,不是明摆着不想和我们有任何关系?现在留住羽洁,还能稳住易恒容。”

易恒容虽然是易家养子,但是他目前已经是易家的掌权人,且手段了得,是这一辈里不可多得的人才。

在苏老爷子看来,与其等言晚晚十年二十年之后再心软认回苏家,还是苏羽洁这个眼前的利益更为可靠。

再说,言晚晚对他这个爷爷横眉冷对,冷嘲热讽,苏羽洁则是又尊重又孝顺。

对比如此明显,好坏利弊摆在眼前,苏老爷子决定选择苏羽洁。

苏晋听完苏老爷子的话,原本心里的不岔消失了个七七八八。

易恒容在苏羽洁进监狱之后迟迟没有提出退婚,就说明易恒容还是喜欢的苏羽洁的。

的确,言晚晚和傅司寒虽然好,但是都没有苏羽洁听话,也没有用苏羽洁拉拢易恒容来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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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洁,你洗好了吗?”

陈兰到苏羽洁房间时,苏羽洁还没有从浴室出来,就敲门问。

“妈咪,马上就好!”

苏羽洁把和那个越洋电话有关的记录都删掉才穿好衣服出去。

“妈咪。”

“怎么这么久才出来?”陈兰关切的问。

她在言晚晚那里受了多少气,就有多喜欢苏羽洁。

陈兰喜欢苏羽洁不仅是因为她和自己长得像,在她看来这是缘分,还因为,苏羽洁也不喜欢的已经去世的苏老夫人。

在十几年前那场绑架意外前,真千金依旧是童年时候的小言晚晚,非常得苏老夫人的疼爱,相比陈兰这个母亲,小言晚晚也更亲近平日里照顾她更多的苏老夫人。

但是,找回来的苏羽洁不一样。苏羽洁和苏老夫人像是气场不和似的,苏老夫人对这个找回来的“孙女”变得冷冷淡淡,苏羽洁也更亲近陈兰。

在如今的陈兰看来,这就是命中注定!

注定了要让苏羽洁来给她当女儿。

至于言晚晚……言晚晚不认她这个妈,那她就当没生过言晚晚吧!

“妈咪,爹地和哥哥是不是不欢迎我?”苏羽洁可怜兮兮的低着头,像一个没人要的孝,“如果你们不欢迎我回来,我……我离开就好了,我知道我以前做了不对的事情,晚晚不喜欢我,可是……可是我以前也不知道晚晚是您的女儿,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一定把她当亲生姐妹!”

“羽洁,你别多想。”陈兰越看苏羽洁越顺眼,很快想起过去十几年这个女儿对自己撒娇的场景,心软成一团。

“羽洁,你这次回来就不用离开了,你回来的事情是你爷爷拍了板的,其他的事都交给他们男人去做,你放心好了。”

“谢谢妈咪!你对我最好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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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有三翻六作九爬的说法。

小砚安天赋过人,五个月出头的时候就能坐得稳稳当当。

事情发生在某天傍晚,晚晚到书房和工作室的人开视频会议,出来后就看到儿子坐在爬爬垫上,大眼睛圆咕隆咚的盯着傅司寒。

傅司寒坐在小砚安一米远位置的沙发上,右手划着平板电脑看邮件,左手拎着儿子最喜欢的球球铃铛小玩具,聚精会神的看着平板,余光都没有给儿子一下。

那架势就好像在说:有本事你过来拿呀,我就在这里不动,拿不到就是你不行。

小砚安才五个月啊!

原地蹬蹬腿挥挥小拳头还行,这个爹地居然丧心病狂的想要他自己过去拿玩具!

生气气!

太过生气的小砚安坐了起来,睁着大眼睛瞪老爸。

于是言晚晚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哇,砚砚会坐啦!”

小砚安看到母亲就像看到援兵一样,冲傅司寒的方向挥着小胳膊:“啊——”

妈咪,打他!

这胳膊一挥,丝毫没有唬人的威力,反而引得他自己的肉嘟嘟的小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栽到在爬爬垫上。

五个月的小奶娃肉眼可见的懵逼了。

晚晚笑着跑过去,把人给抱到怀里,小砚安立刻两只小胳膊抱住言晚晚,委屈巴巴的:“啊啊啊!”

“砚砚还小,现在还不能坐哦。”晚晚亲了一下棒棒儿子的脸蛋,察觉到儿子情绪不对,问,“砚砚怎么啦?爹地不陪你玩不高兴了?”

“啊啊啊!”

小胳膊又开始往傅司寒的方向挥拳头。

“阿寒!”晚晚无语,“你怎么抢儿子的玩具?这是儿子最喜欢的玩具。”

小砚安非常执着,家里的玩具很多,和这个玩具长得差不多的有,也有很多其他的玩具,可是他就最喜欢这个他一开始就玩的。

傅司寒不背这个锅,提了下手里的小玩具,说:“我这是在锻炼他。”

“……锻炼什么?”锻炼你儿子的嗓门吗?

“简介告诉他,有些东西他拿在手里,但是不一定属于他。”傅司寒把玩具放到一边,就是不给儿子。

他说这话明显是已有所指。

晚晚:“??”

傅司寒对儿子说:“比如你现在抱着的人,是我的,不是你的。”

晚晚:“…………”

傅砚安完全听不懂粑粑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两只小胳膊搂着麻麻,小脸蛋也埋进麻的怀里。

麻麻香香!

香香的麻麻是我的!

傅司寒眼皮子一跳,“傅砚安,我在和你说话,你不听吗?”

小砚安:“呀!”

他就是听不懂哦!

“傅司寒,你是三岁孝吗?”晚晚忍不住吐槽,“而且儿子现在这么小,本来就听不懂……是不是呀,砚砚?”

“吼吼~”

面对妈咪的时候,小砚安每一个字节都是温柔的,和面对爹地的时候形成了鲜明对比。

晚晚看看儿子,又看看老公,“阿寒,你和砚砚上辈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要不然你们这对亲父子怎么不对盘呢?

“呵!”傅司寒冷笑了声。

大概不是过节。

是情敌。

傅司寒虽然时时刻刻表现出来的举动都是对儿子不满,但是晚晚心里清楚,事实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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