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阿寒,对不起

现在,他还允许了瓷器店老板发照片!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呵!”男人低笑了声。

“你笑什么?”晚晚问。

“我笑,有人帮我们秀恩爱,是好事。”

此时此刻,男人的心思昭然若揭,也不怕被言晚晚知道。

毕竟是别人邀请的,不是吗?

-

回去的路上,傅司寒一直拿着他新得手的茶杯左看右看。

“你平时都经常喝茶,也没什么用。”晚晚忍不住说。

其实更想说,你别看,都快看穿了。

傅司寒侧眸瞥了言晚晚一眼,说:“我以后多喝茶。”

晚晚:“……”无话可说。

“这好像不是回moon酒店的路。”晚晚看着窗边的街景,很快发现异样。

“不回moon。”傅司寒终于舍得把茶杯放进防震袋里。

“那去哪里?”

十几分钟后,轿车驶入市中心的一条价值千金的街道,停在一个公馆前。

司机为傅司寒开门,晚晚怔愣的那几秒,傅司寒已经绕过车头来到她这边,为她打开门。

晚晚若有所感,指了指面前的公馆,“你……的?”

傅司寒点头,“以前买的,才想起,前几天在做卫生。”

如果一早就想起来这里有一天房子分,傅司寒应该会一下飞机就带人来这边。

晚晚噎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住给傅司寒比了个大拇指。

“我原本打算从国内飞来的当天就买一套,就是不想你决定我有钱没处花。”傅司寒觉得自己非常无辜,他承认自己的有些烧钱,但是已经在遏制了好吗。

晚晚说:“我是佩服你忘记了自己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有一幢房子。”

不仅是有一幢房子,而且房子里面的装潢和摆件无一不考究,里面的物件、家具完全比不整个房子便宜。

她那个大拇指,真的没白竖。

身体有些疲乏,晚上晚晚泡了一个精油浴,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天下来太累,晚晚被热气蒸得昏昏欲睡。

梦里,她又回到了白天偷偷去的那所医院。

……

“言晚晚,拿报告!”护士用蹩脚的发音含着她的名字。

然后医生用叮嘱说,“你胎位不稳,得多休息,怎么能到处跑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准妈妈的责任吗?”

晚晚疑惑的看了医生两秒,若有所觉,猛地低头,震惊的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

她……怀孕了?

没等她反映过来,画面一转。

她竟然躺在了一片森然白蓝的手术室里,身下是冰冷的手术台,医生拿着恐怖的器具,说:“你是做人流对吧?你放心,只好几分钟,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了。”

“我……”我不做,不。

晚晚莫名的惊恐,不停的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医生拿着器具走进,言语冰冷的说:“很快就好了,你看我右手这个钳子,伸进去一下就能捣碎的胎儿脆弱的头颅,在搅碎身子,他的命就没有了,变成一滩没有用的烂肉流出来!”

不,不要!

太残忍了。

不行的,不要,她不是没有怀孕吗,这到底是怎么了?

……

“不,不……不要!”

“醒醒!醒醒言晚晚!”

晚晚从惊恐中睁眼,大吼大吼的喘息,引入眼帘的是男人紧张而关切的神情,眸子很深,里面全是她。

“傅、傅司寒……”

晚晚下示意的喊他的名字,环顾四周,自己还在浴室里,唯一的区别就是浴缸里的水冷了。

“晚晚,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傅司寒脸色难看,紧紧的盯着她。

“没、没事。”晚晚吞咽了一下,觉得喉咙干涩,望向他,“我想喝水。”

“我先抱你出去。”

傅司寒说着伸手去抱言晚晚。

“啪——!”

一声响回荡。

晚晚一惊,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像是受惊的小兽,等反映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下意识的推开了傅司寒的手。

她在男人眼里看到了无比戒备的自己,以及男人一闪而过的受伤。

傅司寒皱眉凝视着她。

“对不起,”晚晚舔了舔唇,再次重复,“阿寒,我想喝水。”

傅司寒显然不想现在连一秒就不想离开她身边,丝毫不放心言晚晚离开自己的视线,但是眼下没有可以式使唤的女佣。

他看了她几眼,别无他法,起身去给她倒水,刚走了一步,倒回来,把浴缸的加温功能重新启动,这才快步出浴室。

水温渐渐回笼。

她刚才梦中那冰冷的感觉应该是水凉了。

但是那个梦……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晚晚*自己的小腹,仰面闭眼,再三回忆自己白天拿到的那份报告上的结果的确是,没有怀孕。

她大概是魔怔了吧?

傅司寒很快回来,接了半杯温水,在浴缸旁边蹲下,一手扶着言晚晚的身体,另一只手喂水,动作十分娴熟。

晚晚想起自己才嫁给傅司寒的时候,他对这些一概陌生,连给她吹头发都显得笨手笨脚,现在却已经会这么照顾自己了。

“阿寒,对不起。”

女人轻声道,充满了欠意。

傅司寒挑了挑眉,不满言晚晚低着头垂着眸,捏着她精巧的下巴抬起来,逼她和自己直视。

“言晚晚,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想听的不是对不起。”

傅司寒很介意刚才言晚晚那个防备的反应,那一瞬间,就像有一根淬了毒的针扎入他的心脏。

“我刚才做噩梦了。”晚晚解释说。

“你做噩梦了,醒来就针对我?”

哪有你这么逻辑分析的?晚晚腹诽。

“我是被吓到了,没反应过来,不是针对你。”

听到言晚晚说被吓到,傅司寒虽然依然生气,但是到底是心软了,认命的叹了口气,问她:“梦到什么了?”

“以前的事。”晚晚说出噩梦的瞬间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说辞。

言晚晚的过去的确有很多不美好的回忆。

然而,傅司寒并没有完全信她的说辞,但是看到女人白着一张小脸,没有再紧逼问。

“还泡么?”

傅司寒一边问着,已经重新站起身娶旁边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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