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你后悔了?

傅南烛的助理一直留意着小小姐甜甜那边的情况,得知甜甜被傅司寒少爷带走,回来告诉的傅南烛。

傅南烛点了下头,女儿放到哥哥那边他也放心。

“少爷,少抽点烟吧。”下属刚说完,收到傅南烛一个微凉的眼神,讪讪的闭上嘴。

傅司寒终于等到关清酒从会场内走出来,熄灭第支烟大步走过去。

关清酒正和几个设计界的前辈说话,余光忽然扫到一个身影疾步而来,气势汹汹。

傅南烛在商界的名声不如傅司寒,但是他曾经被誉为外科天才,如今又掌握傅氏集团,火速将一堆烂摊子收拾好并不断壮大傅氏集团,未来不可小觑。

“傅四……”宾客的那一个“少”字还没有说出来,傅南烛扣着关清酒的手,拉入人往外走。

“傅南烛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关清酒被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自己走。

关清酒穿着高跟鞋,个子又被傅南烛矮不少,几乎是一路被他拖着走,好几次都差点崴了脚,又被傅南烛堪堪扶住,没等她站位又被拉着往外走。

落过一个安全通道的时候,傅南烛猛地推开门把关清酒推进去,反手关门,“嘭——”的一声巨响。

留下设计圈的几个人面面厮觑,啧啧两声。

“wine不是之前都在国外eric那里进修吗?怎么会和傅家四少有纠葛?还有个女儿?”

“谁知道呢,eric那老东西的嘴比密封罐还严实,我刚才还特意打电话问他,他不说。”

得,八卦不了了。

……

“关清酒,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承认甜甜的存在,承认你未婚生子,承认你年满十八就有了女儿?你就有点退路不给你自己留?”

傅南烛怒不可遏,见关清酒想走,强制性的把人那在墙壁上,墙壁上被砸出“咚”的一声响。

关清酒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眨了眨眼,半响后才回过神来,看到傅南烛近在咫尺的五官又有点微微失神。

离开三年多,这是她回来后*这么近距离的看傅南烛。

五官还是那样的俊美,相比二十一岁的模样,多了几分沉稳,少了意气风发的纨绔。

“退路?”关清酒对这个词很陌生,“傅南烛我如果在乎名声,当年会愿意跟在你身边?傅南烛,我三年多前,从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没有退路了。”

傅南烛死死的盯着关清酒,像是要把她看透,把她生吞活剥,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的瞬间,神色有瞬间的愣怔,心底飞快划过一股绞痛感。

“你后悔了?”傅南烛嘲讽的问,眼底全是阴翳。

“你指的什么?”

“当我的女人,把你的身体交给我,还给我生了个女儿?”傅南烛捏着关清酒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儒雅之气瞬间荡然无存,厉声问,“我问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有资格后悔吗?后悔有用吗?后悔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吗?能换回我妈妈的命吗?”关清酒平静的望着傅南烛。

且不说后悔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意义,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恐怕还是会做出和当年一样的选择——同意给傅南烛当女伴,也就是……情1人。

傅南烛垂下的手使劲握了握,她果然是后悔了。

她后悔和他在一起过。

不过,就算后悔了又如何?

傅南烛的眼神渐渐变得深而凉,关清酒惊慌的看着他这样的变化,记忆里,上一次傅南烛有这个眼神还是她被一个学长盛大表白,围观的同学起哄说“在一起”,来聚会点接她的傅南烛敲看到这一幕。

当天晚上回去,他几乎是狠狠的要了她一晚上。

不停的逼问她和那个学长的关系,是不是喜欢那个学长。

她当时差一点就以为傅南烛对她……也许有一点点的喜欢,但是他说:“你现在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该是我的东西,即使我们各需所求,你这里——”他指着她的心房,说,“也不能有别人。”

傅南烛那副儒雅的皮囊下隐藏的是大多数富家子弟都有的霸道。

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心里一直是他。有别人的,是他而已。

不过,他那个人一向是“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

“傅、傅南烛你想干什么?”关清酒下意识往后缩,后脑勺已经抵住墙壁不能动弹。

下一刻,下巴被男人捏起来。

“关清酒,”傅南烛轻笑了声,“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目标一直都是甜甜?或者说,只有甜甜?”

关清酒被他那一声笑搞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脑海里已经有了一种猜测,颤着音问:“你、你什么意思?”

女人明明很害怕却强装镇定,连声音都听得出来在颤,偏偏还一副“我什么都不怕,我根本不care”的样子,加上她恬静乖巧的长相,其实根本没有欺骗力,只让人更加想欺负,越看越顺心。

傅南烛*见到关清酒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过了这么多年,人骨子里养成的习惯和神色是不会变的。

“我的意思是,”傅南烛缓缓笑开,看关清酒的目光像是在看猎物,“我的目标,其实是你,关清酒。从始至终,都是你。你一个人而已。”

“傅南烛!”

关清酒失声尖叫,惊恐万分,一时间分不明她是因为得知她才是他的真实目标而惊恐,还是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把女儿放在心上而惊恐。

“你……对你而言,甜甜算什么?你这段时间霸占着甜甜算什么!”关清酒抓住傅南烛的衣领。

“我拿她做什么你难道想不到?你不正是因为她才受制于我么?”傅南烛看清关清酒眼底的坚毅和抗拒,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生气,“你该不会以为我虐待甜甜吧?”

关清酒的沉默给了他肯定答案。

傅南烛心如绞痛,自嘲的笑了声。

他傅南烛在她心里竟然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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