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言晚晚你想干什么

苏羽洁很不想跟言晚晚一起,但是没办法,留她一个人在这个狭窄又黑暗的地方她更害怕。

谁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有没有那个死了的小姐的尸体。

“苏小姐,你既然看不惯我,何必跟着我?”

晚晚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明显能听出苏羽洁的手忙脚乱,她在加快速度跟紧自己,生怕丢了似的。

苏羽洁看到通道前面传来灯光,松了口气,也有底气向言晚晚放狠话:“言晚晚,如果不是你歹毒把我拉下来,我会愿意跟着你?”

“这话听着你还挺委屈?”晚晚走出通道,看了眼眼前的房间,笑容放大,等着苏羽洁出来。

“啊!!!”

苏羽洁的尖叫声被刺激到史无前例的高度。

通道一出来就看到一个穿着秀禾服嫁衣的女人吊死的房梁上,女鬼的脸正对着通道出口,青黑色舌头拉得老长,呈七窍流血的恐怖姿态。

苏羽洁腿软,吓得跌坐在地上。

她的手撑地,似乎摸到了什么硬物。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节手骨!

就是那个吊死的女人的手骨!

“啊啊啊——!!”

苏羽洁连滚带爬的爬到言晚晚身边,抓着言晚晚的裤脚害怕的躲在她身后。

“言晚晚救我!救救我!言晚晚你救我!”

晚晚觉得这一幕好笑极了。

前一分钟还在对自己放狠话呢,现在就央着就她,还是命令的口吻。

当她是谁呢。

晚晚蹲下身,一把扣住苏羽洁的下巴,将她整个人往后摁。

苏羽洁被吓得全身没有力气反抗,上半身抵住墙,惊慌的看着言晚晚。

“苏羽洁,你应该知道,你的出现让我觉得恶心。”晚晚端详苏羽洁,问,“那你哪来的脸觉得我会救你呢?”

“言、言晚晚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你不帮我,会有数不清的人骂你!”苏羽洁笃定的说。

“哦?骂我什么?”

“恶毒!因为妒忌而对我下手!妒妇!”

晚晚笑了,“那我今天还就想恶毒一次了。”

“言晚晚你想干什么?!”苏羽洁有不好的预感,想推言晚晚却推不开。

她现在在言晚晚的手里就像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仔。

晚晚把苏羽洁拽起来,拉倒女人尸体面前,苏羽洁的脸敲在女人尸体的脚边。

尸体穿着一只红色的绣花鞋,另一只鞋袜掉了,脚的皮肤露出来,是一只仿真程度到能看到脚上伤口组织的脚。

苏羽洁被言晚晚推过去的时候脸凑到了尸体的脚,她甚至觉得那个脚还是有弹性的……

“啊啊——!言晚晚你放开我放开我!”

苏羽洁惊恐的尖叫,眼泪都吓出来了。

“苏羽洁,你也会害怕?”晚晚不为所动,“你没见过尸体?还是你手上没有沾染过别人的血?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企图害死关清酒?你忘了你和你妈一起算计我的时候了?”

“不不不你们又没死,言晚晚你休想吓我!”苏羽洁不停的往另一个地方躲,想远离女尸。

然而,人心里恐惧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更加恐惧。

这个房间被布置成了血堂,红色的“血”满墙都是,红色的灯光映衬着红色的嫁衣和梳妆镜,越看越渗人。苏羽洁熬红了眼。

晚晚看到梳妆镜上嵌着一个巨大的铜镜。

她拽着苏羽洁的胳膊扔到铜镜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铜镜。

铜镜打破得很差,正常人倒映出来都是扭曲,配上现在的气氛,不远处还有一具“吊尸”,十分恐怖。

“看看!苏羽洁,你仔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看镜子里。”晚晚压低语速,声音悠长,“你扪心自问,你手里真的是干净的?之前欺辱我的那三个男人不就畏罪自杀了吗?他们的死与你无关?你的手里没有血?没有命?”

“我不看我不看!我没有!他们是自杀不关我的事!就算怪那也怪我妈!”

苏羽洁从来没想到言晚晚竟然有这么恐怖的一面,这个女人竟然会这样狠毒!

苏羽洁忽然注意到天花板的角落有一个摄像头,拼命的喊声,“老板!老板!我要出去!”

“蠢货!”晚晚彻底被蠢笑了,这个摄像头又不收音。

晚晚将苏羽洁扔到一边,自己开始找线索。

晚晚一边找现在一边分个神留意苏羽洁,免得这个疯女人又搞什么把戏。

“苏小姐,你妆花了,好丑。”顺便再刺她几句。

苏羽洁全身哆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言晚晚,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苏羽洁吓得满头大汗,泪流满面,狼狈的所在角落瑟瑟发抖,惊恐而憎恶的瞪着言晚晚。

“苏小姐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晚晚找到一张纸条和一个首饰盒子,开始首饰盒的锁。

晚晚一边根据纸条解锁,一边继续说道,“和言梦柔联手让我陷入绝境,和你妈联手企图毁了我,觑视我前任丈夫……这些暂且不提,说近点的,你教唆王对付我,难道你不该被我整治?”

“你、你怎么知道?”苏羽洁震惊,这件事她做的很隐秘,言晚晚怎么会怀疑?

“你不配知道。”

苏羽洁战战兢兢的抱着自己的身体不敢轻举妄动,她身在这个屋子里就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和反抗能力,否则,她也想像言晚晚刚才对待她那样将言晚晚的头按在墙壁上,用她的脸去蹭墙壁上血红的漆!

“言晚晚,这才是你的真实面孔吧。”

“嗯?”晚晚百无聊赖的应了声。

苏羽洁自言自语,语气甚是笃定:“温柔,善良,这都是假的,不过是你蒙骗其他人、蒙骗三哥哥的把戏。你不过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是个婊1子。”

晚晚淡漠的抬眼看了下她,“婊看谁都是婊。”

“言晚晚你!”

“啪——”的一声。

梳妆盒的锁终于打开。

里面是一把铜锁,与此同时,她似乎听到井锁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人跳下井来。

“言晚晚!”

傅司寒焦急的声音夹着紧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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