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宝贝,别闹

苏羽洁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一下子就被认出来了吗?

言晚晚腿受了伤,所以傅司寒一下自己就把她看穿了?

“苏羽洁?哈,还真是!”宁一纯今晚本来是跟朋友出来嗨,没想到竟然撞上这么大一出好戏,“哎,苏小姐不在你们台城好好待着过来干什么?勾搭傅司寒?”

“哦——刚才过去的好像就是傅司寒的吧?草,真是绝了,别人老婆不在就趁机下手,之前还在网上炒作那么多什么感情,草,垃圾!”同伴说。

这群人里有男有女,男生大多没有说话,站在旁边或玩手机或冷眼旁观,女人全是一副恶心的模样。

“算了算了,快走,她好歹也是苏家小姐,别和苏家结仇。”其中一个女人扯了扯宁一纯的衣袖。

宁一纯偏不走,“我宁一纯怕结仇?本小姐当初连言晚晚都得罪,还怕她一个苏羽洁?本小姐看不惯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宁一纯余光撇见旁边有个水龙头和卫生水盆,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过去,水盆接了水又气势汹汹的走回来。

“哗啦——”

一盆水泼了个苏羽洁透心凉。

苏羽洁脸上的妆不防水,在水流的冲击下变得又脏又狼狈。

“啊——”苏羽洁一声尖叫,“你干什么?!你是谁?!”

“宁一纯!”宁一纯双手环抱,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打听我的名字找我报仇啊?不好意思哦,我宁家破产了,我现在是我们航空公司唯一的女飞,三倍高薪十年合同,你苏家的手还不能伸到我们公司和我的身上来。你,报复不了我!”

“宁、一、纯!”苏羽洁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起宁一纯这一号人到底是谁。

“苏羽洁,我本来觉得我当年追傅司寒的时候就够低劣了,和你一比还算半个好人,毕竟当时我以为三少对言晚晚没有丝毫的感情,我当年想挖墙脚也是光明正大。”

宁一纯说话毒得很,“可你就不一样了,别人傅司寒和言晚晚都结婚一年,你还蹦跶个什么劲儿?就你还救言晚晚呐?鬼知道这个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一个专业领域作弊的人,捏造个救命之恩完全不在话下!”

“哈哈哈哈……”同伴一阵哄笑,看热闹看得起劲儿。

还忍不住给苏羽洁鼓了个掌,“牛批,女飞行员就是不一样!帅!”

虽然苏家财大势大,但是他们在座的也没有哪个家里是好欺负的。

哦,最好欺负的就是苏羽洁,可她不怕被欺负啊!

宁一纯嘲讽完人,和同伴浩浩荡荡的走了。

“纯儿,你不是和言晚晚合不来么,怎么今天还帮她说话?”同伴问。

“我大度啊!我明白弄是非!”宁一出扬起下巴,反正她都看清楚了,她就是不如言晚晚,她认了!

苏羽洁趴在地上,全身被水淋湿一阵寒冷刺骨,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疼。

丢脸丢尽了!

原来言晚晚现在根本站不起来,她刚才居然还在傅司寒面前伪装言晚晚……呵,真是讽刺!

傅司寒就那么喜欢言晚晚吗?

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言晚晚一个人占光了?!

傅司寒独一份的宠爱,世界名模的位置,强大而别无二心的朋友,就连她深陷舆论的时候还有那么圈内圈外的人为她说话……凭什么啊?!

明明言晚晚是个野种,明明占了傅司寒太太位置,难道她不应该成为所有人的公敌吗?!

苏羽洁想不明白,越想越不明白。

她紧紧的握着拳,因为过度用力手心传来刺痛。

她摊开手心,掌心握着一枚戒指。

男士婚戒。

她痴迷的看着它,将它套上自己的无名指,大了一圈。

再一根根手指的换,最终戴在了拇指上。

-

傅司寒回到卡座又喝了很多酒,喝到四五点终于有一点醉意。

“三哥,我们带你回房间?”少子安问。

傅司寒在九夜有专门的休息房间。

傅司寒摇头,“回家。”

尚骏驰无语:“你这样子了还回家?三哥,就楼上房间休息吧,晚点回去。”

“回家。”傅司寒看了两眼尚骏驰,似乎发现这个男人的三观无法沟通,于是转向少子安,教育道,“不能夜不归宿。”

尚骏驰、少子安:“……”

您看看这都三四点了,还神他妈夜不归宿!

尚骏驰也是醉了,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喝了这么多酒的人为什么要执意回家。

家里住着就要香一些吗?

晚晚没想到,前几天被吻给憋醒,还会有一天被酒味给熏醒。

她感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在身上,颈窝处埋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浓烈的酒味不停的窜进她的鼻息里。

晚晚皱着眉打开灯,看到上半身傅司寒趴在,竟然还记得避着她的腿。

“傅司寒。”

“傅司寒,醒醒。”

晚晚想把他推开,推不动。

这个男人就是看着瘦,身上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十分的重。

晚晚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拔高声音:“傅司寒!”

“宝贝,别闹。”

男人嘟囔一声,依旧保持着原样还闭着眼,手却摸摸言晚晚的脸,最后落在耳垂的地方捏了捏。

晚晚耳朵敏感,差点一阵颤栗。

“傅司寒,起开!”她声音又冷又硬。

奈何喝多的男人根本听不出来。

傅司寒迷迷糊糊抬起头,接着灯光端详言晚晚的脸,过了一会儿,满意的点头,自言自语的说:“是这个。”

晚晚:“???”

发什么疯?

“傅司寒,你喝醉了?”晚晚问。

“宝贝,你怎么臭了。”傅司寒在言晚晚身上嗅了嗅,皱着眉头抱怨。

晚晚气笑了,“能有你一身酒味臭?”

晚晚大概能猜到他说的臭指的是什么,她睡前擦了防止生疤的药,身上带了些药膏的味道。

但是那药膏根本不臭,明明是淡淡的花香!

“我不臭。”傅司寒把脸凑到言晚晚面前想亲她,又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住,“不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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