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我的晚晚

既然傅司寒还没回来那就帮不上什么忙,晚晚正打算给留在国内尹才打电话,忽然背后一个什么东西蒙住她的口鼻!

不知道吸入了什么东西,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发力……

意识陷入模糊的最后刹那,晚晚想到了那个最狗血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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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不重,晚晚其实没有彻底晕过去,一直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在。

这话感觉让她觉得恶心——有人抱起她,她被扔到地上,痛得尾椎骨一度失去知觉,有陌生而肮脏的手摸上她的脸的身体……

她听到有人说:

“傅司寒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能睡一回傅司寒的女人,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得多谢了主顾这些的恩惠哈哈哈哈!”

“这妞怎么还不醒?老六,你药是不是用多了,一会儿跟奸1尸一样多没意思!”

晚晚感觉到从头到尾的寒恶。

下一秒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晚晚被迫睁眼,最先看到的是正对自己的三台摄像机,自己周围围着三个笑容猥琐的男人。

晚晚咬着牙关瞪着他们,可惜全身软绵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不说话?”其中一个瘦猴似的男人挑起言晚晚的下巴,“美女,现在不说话是想赞足力气给我们叫吗?”

旁边两个同伙一阵狂笑。

“你们是陈兰派来的。”晚晚心理越慌表面就显得越镇定,脑子也庆幸无比。

她用的肯定句,而非问句。

三个男人具是一愣,对视一眼,不承认:“什么陈兰,我们不认识,我们只知道你是傅司寒的老婆,搞了你……嘿嘿嘿,傅司寒就不会再要你了,你的人生就完了!”

晚晚心跳不停地加速要跳出胸膛般,在瘦猴说出“傅司寒”三个字的时候她才感到真正的恐惧。

比起这些信息流出去后公众嘲讽和质疑,她更害怕傅司寒失望和痛苦的目光。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傅司寒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陈兰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十倍!”晚晚强装镇定,努力跟他们谈条件,“你们只要敢动我,傅司寒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三个人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

“骗谁呢!你一个被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傅司寒哪里肯再要?还为你大动干戈?你做梦呢!”f

话音未落,只听“撕拉——”一声响!

衣服劈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荡,仿佛撕裂了晚晚的心和最后一丝理智。

冰冷的空气贴近皮肤,陌生男人的手侵袭过来……

晚晚双手被捆绑住,用脚踢人反而被两个那人一人一只抱住腿,卷上她的裤脚不停地亲……

眼泪在那一瞬间决堤。

“啊——”

瘦猴想亲言晚晚,被言晚晚一口咬住耳朵,狠下力气毫不保留,献血瞬间溢出来,疼得满屋子都是他的惨叫声。

“臭婊子!”被称作老六一的人一巴掌给言晚晚扇过去,力气极大。

“啪”的一声,言晚晚整个身体都偏过去,脸迈进地上的堆积的灰尘。

就在她思考下一步该如何不计代价反击的时候,恼羞成怒的瘦猴不知从哪里抡起一根铁棍气势汹汹而来,“臭婊子,老子敲断你的骨头看你还怎么横!”

“砰!”

“嗯!”

小腿传来钻心的剧痛,晚晚疼嘚整个人都*了几下,冷汗直冒,死死咬紧才没有发出叫声来。

“言晚晚,本来我没打算说的,就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太过可恶,”瘦猴的耳朵还在流血,他丝毫不在意,手里玩着铁棍,道,“你以为傅司寒有多在意你?我告诉你,他已经回国了!就现在,他正和苏家小姐……那个叫什么苏什么洁的两个人在谈情说爱,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不过是个合适的万物和暖床的而言!”

“你竟然还想用傅司寒来威胁老子,你就说你好不好笑?哈哈哈哈!”

断骨之痛让人无法动弹,更痛的却是瘦猴的话。

晚晚僵在原地,“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男人!现在在和苏什么洁的约会!说不定现在就在床上了!”

“你骗我。”

“我骗你是你孙子!你以为我哥仨真的能不要命的随便玩你?”

瘦猴过完嘴皮子瘾,万分满意的看着言晚晚不可置信的模样,抡起棍子打算来第二棍。

晚晚忽然不想再反抗,闭上眼等待下一次剧痛来袭。

“哐当——”

仓库门被人从撞开。

晚晚看到逆光冲进来一个影子。

她瞬间睁大眼,努力看清那个人,原本冷下去的心底瞬间恢复过来,直到看清了人,彻底死过去——

是南宫以骁。

“晚晚!晚晚!”南宫以骁脱下衣服将言晚晚的身体挡住,把人搂在怀里,满脸都是焦急和心疼。

周围传来惨叫声,是有人在打瘦猴他们三个。

晚晚面无表情的看着南宫以骁,过了两秒忽然强行支起身子,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寻人。

“晚晚,没有傅司寒。”南宫以骁沉默了两秒,告诉她。

回应他的是言晚晚茫然的眼神。

没有吗?

真的没有吗?

她固执的在南宫以骁带进来的那群人里寻找,就那么几个人,足足看了十分钟。

“还真没有。”晚晚惨淡的一笑。

“伤哪儿了?”南宫以骁看着言晚晚的五指印分明脸,还有满嘴的血,不敢想她身上还有什么伤。

晚晚艰难的抬起手,擦掉嘴唇上的血迹,真个人冷静甚至到冷淡,冷淡得不像是才经历了这种可怕的事情。

“嘴里的血不是我的。腿,骨头可能断了。”

那一瞬间,晚晚从南宫以骁脸上看到杀意。

“别乱来。”晚晚抓住他的胳膊,对他摇头,“别做不该做的事,很危险。”

南宫以骁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小小的软软的,还没有丝毫力气。

“好,我的晚晚说不做,我就不做。”

晚晚现在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丝毫的没有注意到南宫以骁的异样,比如,他从前从来不会对她有“我的晚晚”这么亲昵而越矩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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