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想离婚?没门!(明日加更)

“我觉得米西可挺好,她愿意留下就用她吧。其实米西可说得也没有错。”

“嗯?”傅司寒偏头看她。

“在很多人眼里我的确是配不上你,出身、地位,等以后,还会加上能力。米西可对我不满意是正常表现,我能理解,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我也会这样认为。”

不过言晚晚并不觉得自己配不上傅司寒。

她不能选择出身,傅司寒很优秀,超乎常人的强大,但是她能做到最好的自己。

所以,不会自卑,更不会妄自菲薄。

晚晚说完,感觉抱着她的男人周身气压降下来,冷意四起。

她转头,对上傅司寒冷漠如霜的眸子。

“言晚晚,你想和我离婚?”傅司寒问,没等言晚晚回答,他先一步说,“没有这个权利!”

没有他的同意,她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我……”没有!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霸道的说:“言晚晚,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们的婚姻,也不管别人如何说我们的关系,只要我不松手,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晚晚心口颤了一下。

这种强制的霸道和控制让她有一瞬间的窒息感,但是很快被其他复杂的情绪给覆盖。

在表妹面前,他维护的是她;他还说把abby给她当助理。

这些,是不是说明……在乎?

傅司寒的性格有些别扭,是不是这些行为就已经能说明,她对他而言不是一时兴起,不是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太太。

而是,在乎?

“我没有。”晚晚回到刚才的话题,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他的唇角,认真的说,“我没有要跟你离婚。傅司寒,我之前说的话不是骗你的,是我的承诺。”

等她退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目光忍不住羞赧的躲闪。

傅司寒却是一扫刚才的阴郁,嘴角渐渐扬起笑容。

“再亲一下,你再亲一下我就信你。”

“你爱信不信!”

晚晚挣扎着要离开,刚站起起来还没站稳,身后一股力将她往前一推,身体转了一圈。

傅司寒又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在办公桌上。

臀有点被隔着,她低头一看,正坐在一份文件上,这让她的羞耻感瞬间腾升。

“你放我下去!”

傅司寒捧着她的脸蛋亲。

她不主动请他一下,他就多亲她几下。

“傅司寒!我坐着你公司的标书了!”晚晚急得扭身。

“宝贝儿,你耳朵红了。”傅司寒亲吻了一下。

标书就标书呗,此时此刻的傅三少根本不在乎。

“傅司寒,你换个地方,你……”

晚晚想不通,这个男人平时看起来又冷酷又禁欲,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放荡不羁的时候!

不知道多少人被他的假象所欺骗!

“老公!”晚晚使出杀手锏。

果然,傅司寒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过,眼中的动情更加浓烈了。

“去浴室?”傅司寒一边吻一边问,虽然是询问的口吻,身体却先一步将言晚晚抱起来往主卧走。

“啊?啊!”

晚晚吓了一跳。

因为他是用抱孝那种竖着抱她的,她本来就个子高,这下又冒了一截,吓得赶紧弯腰搂住他的脖子。

走廊外敲有佣人路过,见状赶紧低下头,站在原地等言晚晚和傅司寒先走。

晚晚捂着脸。

太丢人了!

……

浴室,只是开始。

后面还有沙发,还有衣柜,还有床上。

晚晚想不通,明明傅司寒平时工作很多,怎么还有用不完的精力?

还有这体力,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

十一月末,一钞潮之后,帝都的温度骤降。

林管家白天接了个电话,等晚上傅司寒归来,告诉他:“少爷,傅先生63岁生日宴定在后天,您要过去一趟吗?”

林管家是傅司寒的母亲带入傅家,后来又跟着傅司寒离开傅家,是以他对傅省也没有什么好感,对其称呼都是“傅先生”而不是“您父亲”。

傅司寒本来想说“不去”,转念一想,改了口:“去。”

晚晚诧异。

按理说,傅司寒这么不待见傅省,傅省的生日宴他多半会缺席,以此打傅省的脸,没想到竟然要去。

“三哥,需要我准备一份寿礼吗?”晚晚考虑之后问。

儿媳是应该准备礼物的,不过傅司寒和傅省的关系另当别论,言晚晚自己也不喜欢傅省。

“我来准备。”

傅司寒叫来林管家,吩咐了几句关于礼物的事。

林管家皱眉犹豫:“少爷,这样做……真的好吗?”

傅司寒冰凌般的眼锋扫过去。

林管家连忙道:“是,我这就去办。”

--

傅省的外孙顾霖川今年已经二十二岁,开年就是二十三,而傅省自己才六十三,可见其年轻的时候是有多放荡,才能有这么大个外孙。

六十三不是祝九祝十的大生日,但就算是傅省的小生日,旧排场不小。

晚晚一早就和傅司寒出门的做造型,造型师依旧是arvin。

“傅太太,能为您服务,真是我的荣幸!”arvin超级开心,赔上他新染的酒红色挑染短发,整个人格外有喜感,不是,艺术感。

arvin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警告目光就投射过来,他立刻抿嘴垂眸,佯装对待外人时候的严肃刻板。

傅司寒到外面接听电话。

arvin立刻表情夸张的向言晚晚告状:“晚晚,你这么温柔可爱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三少这样的男人?又霸道又不讲理。”

arvin叹了口气,一边给言晚晚做头发造型一边看打量她,“晚晚,你要不要多给你丈夫一点安全感呀?我觉得他就像是匹狼,守着你这只随时会被人抢走的兔子,哦,不仅如此,这只兔子是活的,说不定还会自己跑掉。”

“哪有!”晚晚被arvin给逗乐了,“我和他之前,我才是那个弱者。”

arvin不置可否,不说话了。

表面看的确是傅司寒拿捏言晚晚,可是他怎么看都是傅三少更在乎言晚晚,眼珠子都黏在别人身上了,一段感情里,谁更在乎谁才是弱者。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