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讨好三哥

傅司寒尝了口,他吃什么都动作优雅,面无表情的咀嚼了两下,吞下去后,他看了言晨睿一眼。

“我的厨艺虽然是我姐教的,但是徒弟不如师傅,你不能以我的水平衡量我姐!”言晨睿赶紧说话,生怕傅司寒因为他的厨艺连带吐槽他姐。

言晚晚紧张的看着傅司寒,完全拿不准他下一句话会说什么,要知道傅司寒是连五星级大厨都嫌弃刁钻嘴巴。

他的味觉本来就不正常,能喜欢吃她的烹饪本就是机缘巧合,而言晨睿的……味同嚼蜡,食不下咽。

“吃饭。”傅司寒命令两个人,他刚才是强迫自己把东西给吞进去的。

晚晚松了口气,眼底荡起一点笑意,难道傅司寒的怪异厌食症有改善了?

言晨睿像个大男孩一样笑容绽开,坐下后不停给言晚晚夹菜。

过了一会儿。

傅司寒站起身来,“你们慢用。”说完提前离席。

餐厅里没有其他佣人在。

等傅司寒上了二楼,言晨睿凑近言晚晚,悄悄问:“姐,你想和傅司寒离婚吗?”

晚晚愣了愣,有半秒钟的迟疑。

放在两个月前她当然是想的,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摇头:“小睿,我欠傅司寒人情。”

“我替你还,我有钱的!”言晨睿有些激动,他看不得姐姐受委屈,“我知道你嫁给傅司寒不是你情愿的,你是为从言家拿到我的医疗费才嫁给他的,姐,我有钱,我可以养活自己还可以养你!”

言晨睿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谨慎小心一些,派人去把医疗费用的事情查清楚。他也是高估了言家所谓的亲情。

言家,他以后会有再有任何念想!

所谓亲缘,从头到尾本来就只有言晚晚这么一个姐姐而已。

晚晚以为言晨睿的意思是他可以挣钱,说:“小睿,有些人情是还不了的。”

救命之恩,维护之情,这些不是可以用权势钱财来丈量的。

权势钱财这些东西,傅司寒也不缺。

在这场替婚里,傅司寒也是被动者。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有短信进来。

南宫以骁:【晚晚,听说你比赛忽然离开了。】

南宫以骁不是听说。

他当天就在现场。

那场在他看来无聊至极的秀看了大半场依旧是没有等到想看的女孩,问了才知道言晚晚“跑”了。

晚晚才想起来自己忽然离开比赛肯定会给组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希望自己没有让秀出太大的岔子。

她以为南宫以骁是从网上知道的消息,回复道:【嗯,有事不得不离开一趟,多谢南宫先生关心。】

南宫以骁:【事情严重吗?需要我帮忙吗?】

言晚晚:【不严重,已经处理好啦!】

“姐,你在和谁聊天呀?是帅哥吗?喜欢你的?”,奈何眼睛太好使,一撇就瞥见短信界面,备注上有四个字,他只看清了“先生”二字。

“胡说什么,一个朋友而已。”晚晚笑骂,没把言晨睿的调侃放在心上。

用餐完毕,佣人来收拾碗筷。

晚晚目光一顿,回想了一下饭菜的分量,她刚才忙着和言晨睿说话,没注意到傅司寒,这才意识到傅司寒几乎是没有怎么进食的!

晚晚叮嘱言晨睿早点回房间休息或者看书。

言晨睿如今还是披着中学生的皮囊,实际上已经拿到了哈佛大学的录取资格,他也自己自学了很多东西,现如今是不需要文凭也能赚得盆满钵溢。

不过,小奶狗的形象还是需要在姐姐面前维持的。

他也需要回房间,处理一下言梦柔那个所谓的姐姐!

言梦柔想要的,从言晚晚这里抢去的,他都要让她吐出来!

晚晚走进厨房,拿出高筋面粉和肉馅,准备做蝉翼馄饨,这个做起来方便快捷。

蝉翼馄饨的皮儿是重头戏,要把面皮做成薄薄的一层才好吃。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馄饨煮好。

晚晚另外加入了冬阴笋,最后撒入葱花,色香味俱全。

晚晚端着馄饨去书房找傅司寒。

三声轻快的敲门声,傅司寒一下子就辨别出是言晚晚。

他喊了进,房门打开,娇美的女人手里端着玉兰花瓷碗,热腾腾的白气儿从碗里升腾起来,隔着三四米远都能闻到香味。

“吃吧,我做的。”晚晚把馄饨放在办公桌上,用勺子一搅,香气更加诱人。

傅司寒早就饿了,但是现在才有味蕾打开的感觉。

他靠着椅背,看了眼一个一个小巧精致的馄饨,馄饨皮儿薄得能看到里面肉粉色的馅儿,旁边的小葱花在汤汁上漂,赏心悦目。

“我还以为你只知道弟弟,不知道你男人了。”

“三哥,我哪有。”她这不是给他做了夜宵么!

晚晚对他古怪的模样感到无奈,“三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小睿呀?”从言晨睿出现开始,傅司寒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

“那个拖油瓶看起来像喜欢我?”

“……”好吧,想看两生厌。

晚晚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姐弟恋一起在人家屋檐下。

晚晚端起碗,舀了一个馄饨,细心的吹了吹,送到傅司寒嘴边,示意他:“啊——”

傅司寒冷这张脸本就是要人哄,嫌弃的看了眼,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张嘴。

薄如蝉翼的馄饨皮儿扫过口腔粘膜,润滑舒适,肉馅q弹细嫩,鲜香渗入齿缝,每一分都恰到好处。

傅司寒的满腔阴郁被扫了大半,言晚晚再送一勺过来的时候,他很自觉地张了嘴,没在为难她。

她凑近了些,傅司寒能看清她脸上每一处细节,皮肤光滑细腻得看不见毛孔。

馄饨小小的一个,女人一个一个的喂,傅司寒觉得太麻烦,一手端过瓷碗,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拽,随即扣住腰,把人摁在腿上坐着,单手将其牢牢环抱。

“喂!你干什么?”

“吃饭。”

傅司寒环着言晚晚那只手端碗,另一只手持勺子,两个馄饨一起舀,送入嘴里,动作依然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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